豬八戒小說網 > 我真的只想當一個學神啊 > 第一千兩百九十一章 你給我個完美的解釋
  向缺給司徒盛云打完電話之后,司徒盛云給他派來了個他絕對意想不到的人。

  司徒二小姐登門拜訪,雖然身上穿著一水的緊身休閑衣,但也難掩她那霸道女總裁的氣勢,咔咔吸引人的眼球,忍不住的讓所有雄性生物油然而生一股征服了的欲望。

  女人這種生物,就兩個極端的類型,非常非常能勾引起男人的欲望,其一就是仿佛柔弱無骨的金陵十二釵之首林黛玉那樣的女子,能讓人涌起摟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的沖動,其二就是巾幗女豪那樣的女人,會讓男人忍不住的把這座高山給攀登了,必須讓她跪舔唱征服。

  陳女王和司徒二小姐典型的就屬于這一類的女子,只一出現,就像只貓兒似的在你的內心深處用爪子咔咔一頓撓,癢,躁動!

  “我能問問,為什么我那邊剛給司徒大老板打完電話沒超過半個小時,這邊你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么,坐神七啊,阿波羅什么的來的么?飛一般的速度也不過如此了唄?你好像比我都能掐會算呢,專門在這等著我呢?”向缺極度懵逼的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撞槍口上了。

  司徒孜清風情萬種的攏了攏頭發,錯開向缺的身子走進房間里:“我也住在這間酒店里,你覺得我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趕來稍微有點快了么?不是這樣的,我還簡單的化了個妝,如果不考慮我耽擱了的因素,幾分鐘之內我就可以站在你面前的,哦對了,我的房間就在你隔壁第三間”

  “唰”向缺愣了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扭頭跟王昆侖說道:“請你他么的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你解釋不明白,我必揍你,絕對不慣著”

  王昆侖干咳了一聲說道:“你又催的這么急,你知道簽證和護照得需要多久能搞定么,那怎么辦呢?我就得借司徒老板之手過來了······剩下的還用我解釋么”

  “哦,對了,我倆坐的是同一個航班”司徒孜清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神補刀了一句。

  向缺舔著嘴唇,戳著王昆侖的胸口說道:“你再這么作,你快了,真的”

  向缺現在是怕啥來啥,他覺得自己自從下山之后,一出場就他么的帶主角光環了,各路女神碰見的都嗷嗷往他身上撲,背景音樂永遠都是那首愛你在心口難開,太生性了。

  王昆侖隨即一步邁出,躥出房間:“你倆聊,我去揍方忠心玩一會,手癢了”

  房間里,向缺和司徒孜清排排坐,氣氛略微有點尷尬和曖昧,聞著從旁邊女人身上傳出來的淡淡的香奈兒五號清香,向缺忍不住的掏出一根煙“啪”的給自己點上了。

  “在女士面前,問也不問就把點給點上了,合適么?”司徒孜清靠在沙發上,翹著嘴角一臉淡笑。

  “我本來也不是什么紳士,流氓需要在乎個人印象問題么?真不需要啊”

  司徒孜清湊到向缺面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故意的,故意擺出一副無賴相是不是?你壓根就不在乎你在我這是什么印象,是不是?向缺我就想問問你,你對我怎么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呢,和別的女人比,我差在哪了?”

  司徒孜清如此直白和灑脫的開門,把向缺給整無語了,長久生活在國外的司徒二小姐,在感性上的風格和國內的女人有著非常典型的不同,往灑脫上說就是敢愛敢恨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這是教育和社會環境下,造就出來的性子。

  “咱能說正事了么?”向缺小心翼翼的問道。

  “掃興,不解風情”司徒孜清挺無奈的,就這么難得獨處的機會,向缺按照正常出牌套路的話,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得給你接個風嗎,然后整頓燭光晚餐什么的,而不是急不可耐的就步入正題了。

  向缺嘆了口氣,夾著煙走到酒店的窗臺前,打開窗戶后,手指著下面說道:“兩天之前,有一個女人在酒店的停車場里被劫持了,四十八個小時過去了,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的消息,能找到她的線索也少的可憐,我火急火燎的從國內趕過來,就是想把這個人救出來,她叫陳夏,是我的未婚妻”

  司徒孜清似乎毫不意外,接著他的話說道:“我知道,中國商場上最為出類拔萃的女商人,年方二八的陳家大小姐,寶新系現在明面上的掌控者,在你和她沒相識之前,陳夏這個名字我就已經知道了,甚至有一次在紐約的聚會上,我和她還見過一面······很漂亮,很強勢的一個女人”

  司徒孜清頓了頓,又接著問道:“向缺,那我和她在你的眼里差了什么嘛?差的很多嘛?”

  向缺靜靜的抽著煙,十分難以回答司徒孜清拋出來的這么個難解的難題,他忽然想到,當初蘇荷是不是也好奇這一點,只是卻從來沒有問過他。

  向缺相信,蘇荷也很想知道,她和陳夏差在了哪里。

  良久之后,向缺輕聲說道:“可能······我和她認識的早了一點吧”

  司徒孜清忽然笑了,也不知道對向缺的回答是滿意還是不滿,反正她沒有在繼續就這個問題糾結下去了。

  司徒孜清很聰明的選擇在這個時候和向缺談起了正事,而不是在糾結情感上的問題。

  “我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個布雷亞諾家族”

  司徒孜清皺著問道:“你已經確定了?”

  “我不用確定,只要懷疑就夠了,我沒時間去搞什么十拿九穩的證據來確定這件事,懷疑!僅僅只是懷疑對我來說就足夠了,有殺錯不放過”向缺掐滅煙頭,面無表情但卻擲地有聲。

  在陳夏失蹤的這件事上,向缺不會在搞什么確鑿無誤的證據后才出手,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陳夏,所以僅僅只是懷疑布雷亞諾家族就足夠了,然后非常干脆利索的出手。

  曹操曾經說過,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向缺就是這個態度。

  司徒孜清說道:“我得奉勸你一句,輕易別和這些黑手家族起正面的沖突,他們睚眥必報,狠毒狠辣,臭名昭著的黑手為什么把這個名聲傳遍了全世界?他們對待敵人和威脅到自己利益的人,向來都是不擇手段的殘忍,你可能是不怕,但你不得不承認,你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去防著他們,你也許可以,但你身邊的人呢?”

  “嘎巴”向缺緊緊的握著拳頭,瞇瞇著眼睛,輕聲說道:“前提是,他們別觸碰了我那不可觸碰的逆鱗·······”

  “你這樣的男人,難得了,難怪陳夏那么一個高傲的女子都被你給俘虜了呢”司徒孜清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十幾分鐘后,方忠心開著車,前面坐著王昆侖后面坐著司徒二小姐和向缺,奔馳從酒店出來后進入市區,后面跟著何超和代飛龍開的另外一輛車。

  車里,向缺問道:“二小姐,布雷亞諾家族的成員,都會在手臂上紋刺一串紋身么?”

  “這是布雷亞諾家族成員的標志,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司徒孜清說道:“這家俱樂部的所有者就是布雷亞諾,今天正好周末,每個周末他們家族成員有很多都會聚集在這家俱樂部里,后面跟著的人不是見過幾個劫持陳夏的那些人么,跟我們進去后,讓他們辨別一下”

  “他們事后要是知道紅么的人參與進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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