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夏婉兒剛躺下不一會,門口就有了動靜。

    她微微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個矮個子男人急不可耐地摟著荷花的腰進來。

    面對滿屋昏迷的人,他們絲毫沒有避諱,一邊糾纏一邊往里面來。

    “哎呀,癢,癢!”

    那男人將荷花抵在墻角的酒桶上,拿舌頭狂甩她的臉,惹得荷花嬌嗔連連。

    “死丫頭,你可讓哥哥一頓好想。”

    “哎呀好哥哥,你快點行嗎,別一會東哥找我了。”荷花顯然也是心急如焚,主動去解男人的褲腰帶。

    趁著兩人打得火熱,夏婉兒忍著惡心,偷偷挪到了兩人的腳邊。

    荷花正閉著眼享受著,突然睜眼問道:“等等,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男人動作一停,警惕得環視了一圈,隨后大聲吟笑著去剝她的褲子:“一群死豬,能有什么聲音,你別耍花招,快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真壞。”荷花嗔怒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半撐著讓他把褲子褪至腿間,主動翻過身,背對著他挺直了腰肢。

    突然,半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軀驀地停住了動作,泄力倒在了她身上。

    荷花登時就不開心了,用后背頂了頂了男人,極其不滿道:“不是吧,你這還沒進去就不行了?”

    怎想她這么一頂,身上的男人竟然滑落到了地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荷花心中警鈴大作,沒等轉身,屁股上忽然一疼,抬頭就對上了夏婉兒的臉。

    “我讓你想扎阿嶼!”夏婉兒咬著牙又朝著她的屁股上猛扎了兩下。

    荷花氣極,還未生起反抗的想法,人就閉上眼倒地了。

    確定這兩人都已經昏迷了,夏婉兒這才坐下喘氣。

    剛才扎的太過于用力,她現在腦袋一陣陣犯暈。

    幸好得手了,不然自己手上還帶著手銬,再加上餓了這兩天,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夏婉兒深呼吸一口,扶著墻起身。

    時間不多,她得抓緊。

    顧不得臟,夏婉兒直接在荷花和男人的身上翻找一圈,但沒想到,竟然翻找不到手機。

    只能翻出來一把手銬的鑰匙。

    夏婉兒蹲下來,努力鎮定下來,一把一把的試。

    好在運氣不錯,第二把就是自己的了。

    她試著用臨近的鑰匙來打開南嶼和冉沁的,沒想到真的也打開了。

    “阿嶼!沁沁!”

    也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給他們下了多大的劑量,無論她怎么叫,南嶼和冉沁都沒反應。

    她無法,只能冒險去刺激他們的穴位。

    “婉兒。”

    萬萬沒想到,冉沁居然是第一個醒的。

    她有氣無力的朝著夏婉兒伸出手,“這是哪?”

    夏婉兒不知道如何同她解釋,只能將她攙扶起來,一邊繼續刺激南嶼的穴位,一邊道:“你快清醒清醒,我需要你的幫忙。”

    “好。”冉沁愣愣的點了點頭,用力的捶自己的頭,“我怎么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

    余光瞥見地上躺著的眾人,和兩具半花花的身體,嚇了一大跳,人頓時也醒了一大半:“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