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虞兮的目光掃過全場,尋找著不尋常的氣息,片刻之后,王虞兮神色微變,平陽郡主不見了!

  “永安王。”

  魏寧偏頭看向王虞兮:“何事?”

  “你對長公主了解嗎?”長公主在帝京的風評并不好,世家大族的人都看不上長公主,平日里也甚少往來,但是陛下寵愛長公主,朝中官員都捧著她,到也相安無事。

  魏寧仔細想了想:“算是了解吧,畢竟她比我年長幾歲,又是長孫女,慣會討父皇開心,時常與我爭寵,看似無腦,實則心思深沉。”

  王虞兮的黑色的雙眸愈發的深沉,濃重得連星光都穿透不了,魏寧卻精神一震,對,就是這樣的眼神,每當她生氣的時候,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就會變得想吃人一般,仿佛要將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吞噬掉。

  “身為長公主最喜歡的女兒,平陽郡主應該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跟她不熟。”

  王虞兮笑了,笑容宛若初升的太陽,干凈澄澈,但是魏寧知道,王虞兮的笑容中,隱藏著最真實的黑暗。

  王虞兮看了一眼思齊,思齊便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魏寧發現了,卻什么都沒有說,他今日來這里,就是來看好戲的,他想看看,宮中那幾位,為了破壞王氏三房的重立,他們都會使些什么手段,能不能讓王虞兮栽跟頭。

  “不親自去看看?”

  王虞兮看向魏寧:“只要殿下不插手,我就無需擔心,若是殿下插手……”

  王虞兮笑得眼睛瞇成了月牙,但是魏寧卻感覺到一股寒意從王虞兮的身上散發出來,他明白王虞兮話中的意思,若是他參與其中,那么便是正式與王氏為敵,與她為敵,而她將無所不用其極的打倒他。

  “我說過,我與他們不一樣。”魏寧的聲音很輕,很快就消散在空氣中,“我希望王氏安好,更希望武陵侯府無虞。”

  最重要的是,他希望王虞兮的長長久久的活著,人是容易寂寞的,若是她不在了,這天下該多寂寥啊,所以,他希望王虞兮長長久久的活著,否則,登高望遠的時候,他便只剩下孤寂了。

  王君翊回到自己房間換衣服,卻發現房間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

  “家主……”王君翊擺擺手,示意隨從退下,他則是關上門,轉過屏風,便看到一人趴在他的床邊。

  王君翊神色冷凝,目光掃遍房間,隨即提起一旁的茶壺,將香爐中的香熄滅,并打開窗子,讓新鮮空氣進來。

  四月的風已經暖了,再加上屋中熏香的味道,交織出曖昧又纏綿的味道來,趴在床上的人嚶嚀一聲,緩緩的襯起了身子。

  只是她尚未轉過頭來,王君翊已經抬腳將人踹了出去,俊秀的臉上滿是冷酷,好看的星眸中,充滿了厭惡。

  女子發出一聲痛呼,撞在小幾上,露出一張清秀白皙的臉蛋來,只是這張臉上,布滿潮紅,如同天邊紅透了的晚霞,只是這一切在王君翊的眼中,則是猙獰又可怖的骷髏膿血。

  蕭文君不喜歡那些無趣的聚會,但是蕭夫人近來頻繁的帶著她參加各種宴會,她也明白母親的意思,想早日替她定下婚事,越早定下婚事,對她越有利,就像她的兩個哥哥早早定下婚事,少了諸多麻煩事。

  蕭文君有些頭疼的轉過一座假山,又走過一座水橋,這王氏三房的府邸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個迷宮似的,她就因為走錯了路,已經在里面轉了半個時辰了,都還沒有找到回前廳的路!

  真當蕭文君頭疼不已的時候,她看見一個人影從不遠處的角門外走過,心中一喜,快速跟了上去,總算遇到個人了,希望對方知道去前廳的路。

  蕭文君追上去,卻沒有找到那個人影,心中狐疑,便在周邊徘徊,想找到那人的蹤影,她本來只想找個人問路而已,不曾想竟會撞破這種事情!

  “你想干什么?”王君翊的聲音低沉又危險。

  “君翊公子,你這話可問錯了,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對我干什么。”平陽郡主一臉無辜的說道,她今日的任務便是,無論如何,也要逼王君翊娶了她,縱然王君翊不愿意,陛下跟母親也會迫使他娶她!

  平陽郡主一邊脫衣服,一邊朝著王君翊走去:“別掙扎了,香爐中的女兒媚只是一個幌子,不過,君翊公子可真不會憐香惜玉,竟無情的踢飛我的侍女。”

  王君翊跌坐在椅子里,雙眸中的厭惡愈發的濃重,渾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殺意,平陽郡主卻絲毫不放在心上。

  “平陽郡主,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嗎?”王君翊冷聲問道,“靠這樣骯臟的手段,你以為就能逼迫我就范嗎?”

  “君翊公子,我母親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我又是陛下親封的郡主,食邑三百戶,以我的身份配公子,不會委屈了你。”平陽郡主撲上去,對著王君翊上下其手,王君翊眼底閃過一抹殺意,手指剛動了一下,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平陽郡主一邊撕扯王君翊的衣服,一邊把嘴往王君翊的臉上蹭,王氏子弟又如何,最終還不是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只是高興的念頭剛升起,平陽郡主就挨了當頭一棒,昏死過去。

  蕭文君看著癱倒在地的平陽郡主,嚇得松開了手中的棍子,目光落在王君翊的身上,隨即轉過身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王君翊眼底閃過一抹光芒,想要攏好身上的衣衫,奈何四肢無力,根本做不到:“多謝文君小姐相救。”

  “我先把她弄走,她敢這般囂張的暗算君翊公子,想必還有后手,得趁著她的后援到來之前,將她弄走。”蕭文君想將平陽郡主拖走,奈何平陽郡主看著瘦弱,著實不輕,她竟拖不動她!

  蕭文君憋得小臉通紅,卻只是拖動了一點距離,累得香汗淋漓,王君翊試著動了動身子,軟經散的藥效尚未過去,他還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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