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雯雯坐在冷夜霆的身側，眼角余光恰好看到衛顏找了位置坐下。
她跟著冷夜霆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而衛顏則是坐在第三排的位置。
雖然中間隔了一排，但衛顏恰好就在冷夜霆的后方。
慕雯雯小心觀察著冷夜霆的神色，只他不想讓人知道時，情緒向來藏得很深，慕雯雯并沒有看出什么。
只是，她小心地靠著冷夜霆更近了幾分。
冷夜霆瞥向她，眼神中帶著幾分詢問。
慕雯雯小聲偎著他道：“有點冷。”
冷夜霆瞥了眼中央空調，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手搭在了她身上。
他的外套對于慕雯雯而言自然是很大的，慕雯雯將外套裹緊了幾分，望著他笑得甜甜的。
衛顏很想將冷夜霆當空氣，可是距離實在太近。
她就算想假裝看不見，冷夜霆的一舉一動還是竄入了她的耳朵內。
更別說，旁邊坐著兩個來參加人才宣講會的，還在低聲討論著冷夜霆和慕雯雯的關系，在其他人的眼中，慕雯雯儼然已經是冷夜霆寵在心尖尖上的人了。
據說這兩年冷夜霆一手扶持著慕雯雯，慕雯雯的媽媽家族發展的很好，就連慕氏也沾光發展的還不錯。
而慕雯雯在慕家的地位水漲船高不說，她那做小三的媽媽，還直接搬進了慕家去住，儼然成了慕太太。
衛顏一愣，頓時看向那兩個正在討論的人，帶著八卦的語氣道：“慕太太？那原來那個慕太太呢？”
那兩人一看衛顏這八卦的樣子，笑著道：“你是外地來的？這都不知道？原來那個慕家大小姐慕晴出車禍，聽說她媽媽曲靜荷傷心過度，這兩年一直守著她，幾乎沒有出現過在人前了，就聽說她一般都在醫院待著，偶爾回回娘家。”
另一人一臉擠眉弄眼道：“你是不知道這個慕雯雯她媽，出門在外，只允許別人叫她慕太太，在她面前提到原來的曲靜荷，那都是要被她甩臉色的。嘖嘖，情婦就是情婦，上不得臺面，在外面一副暴發戶的樣子。要不是冷夜霆現在沖著她女兒，誰拿她當回事……”
那人越說越激動，旁邊的那人忙捅了捅她，示意她別多話。
衛顏的笑容不變，很好地安撫了自知失言的兩人。
衛顏聽著兩人真真真假假地聊了一堆，心下是掩不住的驚訝。
之前直播的時候，那個朱麗只說是慕太太暗示她來鬧事的。
衛顏當時第一反應便認為是慕晴的媽媽曲靜荷。
卻原來，慕家有兩個千金，這背后還有第二個慕太太。
兩個慕太太皆有可能是幕后主使。
如果是慕雯雯的媽媽林宛淑找人鬧事，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慕雯雯指使的么？
衛顏的視線銳利地掃向慕雯雯，只見慕雯雯距離冷夜霆很近，看得出兩人關系的親近。
是足以彰顯身份，又不顯得過于黏膩的距離。
衛顏想起第一次見面時，慕雯雯欲幫慕晴擦鞋時的卑微模樣，再看而今，她坐在冷夜霆身邊，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卻已經吸引了大批人視線的樣子。
衛顏勾了勾唇，光憑慕雯雯走到現在這一步，慕雯雯比慕晴實在是強太多了。
只是，如果真是慕雯雯算計了她，她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