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平的力氣大,田秀秀想要反抗也沒力氣。
結果,她還是被陳平欺負了。
一個小時后,陳平抱著田秀秀躺在床上,特別的滿足。
“秀姐,你說不行,這還不是跟我親熱了嘛。”
“臭小子,你還說呢。”
“我現在被你折騰的,都沒有力氣了,渾身又痛又酸,明兒個肯定起不來了。”
“嘿嘿,沒事,我幫您按摩兩下你就舒服了。”
說完,陳平就幫田秀秀按摩起來。
按摩了五分鐘后,田秀秀人舒服了。
但是身體還是累,很快就躺在陳平的懷里睡著了。
畢竟時間過了半夜十二點鐘,陳平也閉上眼睛,抱著田秀秀睡覺了。
而此時,在鎮上的人民醫院內。
有兩個中年男人,煩躁得一點困意都沒有。
因為,在這邊醫院內躺著他們的侄子杜濤。
這兩人分別是杜濤的兩位叔叔,杜橫和杜枉。
晚上十點鐘,他們突然接到警方的電話,讓兩人來七淮鎮人民醫院一趟,說他們的侄子杜濤因為在百花村涉嫌犯罪,被打昏迷了。
兩人擔心得不行。
杜濤是杜家唯一的男孩了。
也就是給杜家傳宗接代的人。
于是,兩人收拾了一下要帶的東西,又叫了北寧的兩位專家醫生,一起來到了七淮鎮人民醫院。
來到醫院的時候,杜濤確實昏迷著。
兩位專家跟這邊醫院的醫生,幫病人檢查了一番,得出結論。
杜濤身體很多地方,嚴重損傷,人雖然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以后可能成為廢人,連生育能力都沒有了。
這可把杜濤的兩位叔叔杜衡和杜枉,急得不行。
“哥,這可怎么辦啊?”
“咱大哥去的早,就小濤這么一個兒子,咱爹臨終的時候也交代過,讓咱們一定要輔佐小濤,以后成為杜家的接班人。”
“現在,他人都廢了,咱們怎么向杜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杜枉現在心里特別的著急。
杜橫相比比較冷靜。
他心里也傷心,但是事情已經出了,也只能這樣了。
“阿枉,事情都已經這樣了。”
“連兩位專家都說沒辦法了,咱們還能有什么辦法啊?”
“眼下,咱們要找出是誰害得小濤這樣的,咱們要為小濤討回公道。”
杜枉有點為難,“剛才警方不是說,小濤在百花村涉嫌犯罪,被人打成這樣的嗎?”
“還怎么去討回公道啊,是小濤有錯在先。”
“阿枉,你這么想就不對了。”
“警方的人,不可能把小濤打成這樣的,肯定另有其人,或許這人是百花村內的人。”
“要找出這個人,很簡單,我出點錢讓朋友去打聽一下,很快就能知道了。”
杜枉覺得二哥說的有點道理,“嗯,如果不是警方的人干的,咱們就刮了那王八蛋,替小濤討回公道。”
杜橫沒有再說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讓對方盡快查明,杜濤在百花山是被誰傷害的。
隨后,他掛了電話等待對方的消息。
凌晨兩點半的時候,杜橫接到對方打來的電話。
對方說,把杜濤打傷的人是百花村的陳平。
這次他侄子杜濤去百花村,是為了抓趙小美回來,結果被陳平收拾了。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杜橫很生氣。
“老伍啊,想辦法找人干掉陳平,要多少錢我都會給。”
那頭叫老伍的中年男人為難起來。
“橫哥,不是我不幫你。”
“因為這個事情我幫不了,也不敢幫啊。”
“你知道北寧第一殺手孤狼和許家的許明浩都隕落了吧?”
杜橫點了點頭,“嗯,聽說是被警方收拾的。”
“橫哥,我告訴你,這兩人都隕落在百花村,不是被警方收拾的,是被陳平收拾的。”
“據說,這兩人還是被陳平一招秒殺的。”
“你說能一招秒殺孤狼和許明浩的人,我們能惹得起嗎?”
“我看這個事情,你們杜家只能吃悶虧了,不然到時候整個杜家都要遭殃。”
“我還有點事情,先掛了啊。”
老伍說完后,就掛了電話。
杜橫拿著手機,呆愣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二哥,咋樣了?”
杜枉感覺不對勁,忙問道。
“那陳平就是讓孤狼和許明浩隕落的人,看來咱們不能替小濤報仇了。”
“啊!怎么會這樣?”
“小濤啊,為啥要去百花村呢,真是太沖動了。”
“二哥,這個仇咱們杜家咽不下去啊,咱們動不了陳平,我看就拿他身邊的人開刀。”
杜橫點了點頭,“嗯,這樣好歹也能出口氣。”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五點半。
睡在老村醫家里,陳平那張床上的胡建生和楊婉清這會兒醒來了。
楊婉清抱著胡建生,突然笑了出來。
“建生,你兄弟還挺講信譽的,一晚上都沒有來打擾咱們。”
“昨晚上,咱們倆好盡興啊。”
胡建生看了看屋里面,滿屋子的狼狽。
“婉清,咱們早點起來,收拾一下。”
“要是讓我陳兄弟看到了屋里這個樣子,背后肯定會認為,咱們兩個太瘋狂,太不節制了。”
楊婉清朝胡建生胸口捶了一拳,“怕啥呀。”
“這會兒時間還早呢,我還想跟你再來一回更加刺激的。”
“啊,不行,到時候天都亮了,村里人都知道咱們玩得有多瘋狂了。趕緊起來,收拾一下。”
楊婉清沒辦法,“那好吧,等今天到了嶺縣,咱們再繼續玩。”
“行。”
于是,兩人穿了衣服,開始整理陳平睡的這間屋子。
另一邊,陳平抱著田秀秀睡得特別香。
而田秀秀卻已經醒來了。
她心里還在為昨天,陳平個家伙欺負她而生氣呢。
于是,就狠狠地在陳平胸口擰了一把。
陳平痛得,直接醒來了。
“秀姐,你干啥呀?為啥要擰我,我還困著呢。”
昨晚上睡覺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一點鐘了。
這會兒才早上五點半,也就睡了三個多小時。
陳平還想多睡一會兒,養養精神。
結果田秀秀個婆娘,這么不消停。
“混小子,誰讓你昨晚上欺負我的,我現在要報仇。”
“秀姐,昨晚上您實在是太性感,太漂亮了,讓我怎么忍得住呢。”
“混蛋,還說,看我不打你。”
田秀秀看陳平那不正經的臉色,馬上對他又擰又打的。
搞得陳平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反而,又升起了欺負田秀秀的念頭。
“秀姐,你可別再打我的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你小子,還想對我不客氣啊,你敢動手嗎?”
田秀秀不相信,這小子還敢還手。
于是,她又開始又擰又打的。
陳平實在忍不住了,抱著田秀秀又親了起來。
“臭小子,不害臊,快放開我。”
“嘿嘿,秀姐,這可是你自找的,我都說了不能再騷擾我了。你偏不聽,這會兒我要給你點教訓。”
隨后,陳平又欺負了田秀秀一次。
等兩人都累得躺在床上時,時間已經早上六點半了。
外面天色大亮,田秀秀突然擔心起來。
“臭小子,天都亮了,讓你不消停,一會兒被人看到你睡在我這邊,就麻煩了。”
“別睡了,快起來。”
陳平伸了個懶腰。
“行,我這就起來。”
他慢慢坐起來后,田秀秀讓他幫忙按摩,不然自個渾身酸痛的不行。
“沒問題。”
陳平幫田秀秀按摩了五分鐘,她身體就緩解了。
隨后,他就起床,穿好衣服。
“秀姐,我今天下午就去嶺縣了,等回來給你買特產。”
“行,再給秀姐買兩身衣服回來。”
“沒問題,那我走了啊。”
“快回去吧,記得悄悄的,別讓人看到啊。”
“嘿嘿,不會有人看到的。”
陳平笑了笑,就出了門,再關上外門悄悄地出了村委。
回到老村醫家的時候,外門開著。
胡建生和楊婉清剛把屋子里收拾好,又開窗通了通風,這樣就不會被人察覺,兩人晚上做那些刺激的事了。
“胡哥,嫂子,你們咋起這么早啊?”
“你們咋還把我屋子,打掃得這么干凈。”
見到兩人正在屋里拿著掃帚和簸箕,一個掃地一個收拾的東西,陳平就笑嘻嘻地說道。
胡建生見陳平來了,也笑著回道:“兄弟啊,你屋里有點亂,我跟你嫂子昨晚上睡得早,早上醒來就睡不著了,就幫你收拾一下。”
“我說兄弟,你一個人睡這邊,又不太會收拾,以后得找個女人來幫你收拾啊。”
“這樣,屋里看起來才干凈整潔嘛。”
其實,昨晚上是被他們倆人搞亂的,現在為了不讓陳平懷疑他們昨晚上干了那種事情,胡建生就惡人先開口了。
“胡哥,我這不得給病人治病,還要去山谷里找草藥,還得搞草藥和植物種植。”
“一時就忘記收拾屋子了,嘿嘿,讓你們見外了。”
陳平這話,讓楊婉清以為,這家伙還沒有女朋友。
她又開始舊事重提。
“陳兄弟,上次嫂子跟你說的事,可是真的。”
“我有個表妹今年二十三歲,叫唐曉萌,是北寧唐家的小公主。”
“人長得可漂亮了,她可是北寧藝術學院表演系的系花。”
“等這次從嶺縣回來,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如果談得好,你可要主動一點,我跟你胡哥還想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陳平沒想到,楊婉清這婆娘還來真格的了。
他現在身邊這么多婆娘,一個都顧不了。
怎么還有心思去認識楊婉清的表妹唐曉萌呢。
“嫂子,我還小呢,不想這么快談戀愛,等我事業有成了,再說吧。”
楊婉清當然不答應,“陳平,你這么想是不對的。像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我早就跟你胡哥在一起同居兩年了。”
“就這么說定了,嶺縣回來后,我先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你們只要看對了眼,一切都好辦。”
這婆娘再三要幫他介紹,陳平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
“那好吧,謝謝嫂子了。”
“這就對了。”
隨后,幾個人就去院子里的水井邊洗漱了。
陳平剛洗臉刷牙完,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是鄔倩倩打來的。
“陳平哥,聽說你今兒個會去嶺縣參加賭石展啊,我跟我哥,還有我爹都會去。”
“到時候,我來找你玩啊。”
“還有,我爹的身體還有點不舒服,到了嶺縣你再幫他治療一次,行嗎?”
鄔倩倩電話里的聲音,非常的迷人。
再加上這婆娘的身材特別爆,人又開放熱情。
搞得陳平有點招架不住。
“嗯,沒問題。”
“那就好,今晚上到了嶺縣,我給陳平哥一個驚喜,包你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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