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擎:“沒必要問我這種無聊的問題。”

    云淺:“......”

    他冷漠的話語,簡直一句比一句讓人寒心!

    云淺近乎賭氣似道:“你不是和杜若結婚了嗎?你要是有生理需求,你怎么不去找她!?為什么要來找我!?”

    司夜擎:“她是杜家大小姐,三書六聘,明媒正娶之前,我不會動她一根頭發。”

    云淺嘴唇狠狠顫抖了一下,眼淚毫無預兆地下墜。

    他這話的意思,杜若比她矜貴,比她更值得珍重!

    而她,只是生理消遣的工具人?

    想玩就玩。

    想睡就睡?

    云淺:“所以......你真的和她領證結婚了?”

    司夜擎冷漠地移開視線,明顯有些不耐煩。

    云淺:“你回答我啊!你們結婚了嗎?領證了嗎?”

    司夜擎:“我會娶她,三書六禮,四聘五金,她會是我最后一任妻子,也會是三個孩子未來的媽媽。”

    云淺的喉嚨突然被什么東西狠狠地哽住了。

    有一瞬間,她感覺渾身像是脫力了一樣。

    她今天來,是想要問問清楚,司夜擎是不是真的和杜若領證了。

    如今,她得到的卻是這個答案!

    云淺:“如果......如果我說......我不想你娶她呢?”

    她終于鼓足勇氣:“司夜擎,你不要和她結婚。”

    司夜擎:“你憑什么提這種可笑的要求。”

    云淺眼神有須臾的恍惚。

    可笑嗎?

    司夜擎:“云淺,是你背叛我在先。你呢,你將我的真情視如草芥,在婚禮前夕,你在干什么,你和那個男人,在遠洲酒店里翻云覆雨!像你這種女人,憑什么踐踏我。”

    云淺:“不是的......”

    她突然有一種,再不解釋,就一切都無可挽回的感覺!

    云淺:“司夜擎,不是的......”

    她想解釋。

    他并沒有急著打斷她,而是冷冷道:“云淺,我不管你給我任何解釋,我已經不在乎了。”

    云淺像是沒有聽懂似的,只睜著眼睛,甚至忘了眨動。

    司夜擎:“我不在乎你了。”

    云淺:“什么叫‘不在乎’。”

    司夜擎:“從此以后,你是死是活,我都無所謂的那種不在乎。”

    愛也好,恨也罷。

    統統沒有了。

    如果世界上有抹去記憶的手術,他恨不得將有關于她的記憶,統統抹除。

    他不想再讓“云淺”這樣一個名字,停留在他的記憶里。

    他娶誰,都無所謂。

    他只是需要一個妻子,至于妻子是誰,不重要。

    杜若,趙若,錢若。

    婚姻和愛情分開兩談。

    他的愛情已經死了,他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亦或者,這個世上根本不存在愛情這種可笑的東西。

    一切都是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