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打著哆嗦醒了過來。
被綁在椅子上一整夜，他現在身上像散了架一樣的疼。
迷蒙的睜開眼睛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許大茂發現傻柱竟然枕著白菜在旁邊躺著。
“傻柱，你趕緊給我解開，信不信我上廠里告你去！”
聽到許大茂的叫喚傻柱這才睜開眼睛嘴上說著:“這還真不成…”
然后把編造的故事:他許大茂昨天晚上許大茂在墻邊抱著一女同志不撒手要對著人家耍流氓的事說了出來。
“今啊，你要是不叫我一聲爺爺，你就等著一會食堂值班那些婦女過來給你看看瓜！”
“爺。”把柄在手的許大茂無奈的開口叫了一聲。
傻柱在旁邊梗著脖子:“你和你祖父就這么拜年的？”
許大茂正欲再次開口，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我說怎么一大早巡視到食堂就鬧哄哄的，原來是你們兩個，爺們兒這是嘛意思？”
許大茂低聲做了兩下口型：“爺爺，我叫您爺爺...”
傻柱本就是一個鬧起來沒輕沒重的人，不然電視劇里也不會偷三大爺的車輪，栽贓許大茂耍流氓，這兩件事都是能把別人甚至自己的一生毀了的事。
傻柱有心讓許大茂丟一下這個人，保衛科他打過幾次交道，來這倆人看著眼生更不怕了，他們那科長都看似長的一臉兇相實則是個軟瓜蛋子。
所以他直接開口道：“這不昨晚上我下班在咱們軋鋼廠的院墻外頭看見許大茂上跟一個女同志，是個我不認識的女同志，撕扯在一起，后來啊，我就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了...”
馬漢直接掏出談話記錄本刷刷幾筆寫下了傻柱的供詞。
“這是嚴重的作風問題，傻柱同志，你看一眼，沒問題你就簽字吧。”
傻柱一聽有點傻眼，這錄口供的下一步不就是立案嗎？軋鋼廠保衛科行事什么時候這么雷厲風行了？
“別急啊，兩位同志，晚上黑燈瞎火的，沒準沒發生什么呢，我看人那女同志罵罵咧咧的走了看樣子也沒打算追究，沒準倆人還認識呢？”
傻柱只是想懲戒一下許大茂但是還沒真想把他送進去，這兩個保衛科的人怎么這么上綱上線，以前不是這樣的。
“作風問題就沒有小問題！要是認識就讓女同志私下里找我們，不認識就等我們立案調查，這種事沒得談，當著我們保衛科兩位同志的面你最好能保證你證詞的真實性，不然你的罪名也不輕！”
馬漢上前一步把問詢筆錄舉給傻柱厲聲說道。
傻柱眼睛一轉來了主意，自己還能嚇唬不了倆保衛科的倆小人物？
“啪！”菜刀在案板上一剁。“怎能茬跟我這說話呢，我告訴你們我不是犯人，要是犯人也是他。”
傻柱指著還沒被解開光著腿的許大茂。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好說好商量的我還能給你們簽這個字，可你們這對待群眾這是什么態度，愛咋咋地，昨兒太黑，我沒看清，我甚至記不清那個人是不是許大茂了。”
“對對對，我昨天喝多了，傻柱這鬧著玩沒輕沒重的。”
許大茂見傻柱話鋒轉變趕緊肯定的說道，這要是被立案調查了就算查不出來什么，也是黃泥掉到褲襠里。
“傻柱同志，我到這廠里第一天聽說的就是你的外號，要不這么多人說你傻呢？”
王朝冷笑道。
“現場有我們兩個人在，前后口供不一致用我給你普及普及代表什么嗎？”
不等傻柱回答王朝繼續道：“第一代表著你第一遍的事情子虛烏有，誣告工友，耍流氓可是刑事案件，你的行為就構成誣告陷害罪，刑期三年以下，嚴重情況十年以下！”
“如果你是明知道事情這時候不說了，那你就是偽證罪，刑期同樣是三年以下，嚴重情況同樣是十年以下！”
“什么玩意我就犯罪了，天黑沒看清怎么了？沒準那是一長的像女的大小伙子呢。”
見兩個人絲毫不松口傻柱也有些慌，開始耍無賴。
“你要是這樣前后口供不一致的話我們可就連你一塊立案調查了，這個字也確實不用你簽了。”
論心理素質王朝馬漢要甩傻柱幾條街，直接把口供收了回去。
轉而去查看現場情況。
“馬漢，記，現場發現許大茂同志衣冠不整，下體裸露，嘔...”
王朝用自己的袖口捂住口鼻。
“現場未發現嫌疑人內褲。”
“給你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內褲在哪？”
許大茂此時急的不行，自己馬上就被立案了，這個傻柱要害死自己了，保衛科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再有一會自己就把褲子提上了！
“我褲衩呢！傻柱！這都什么時候了！”許大茂在椅子上拼命的搖晃。
傻柱心道一聲：壞了，昨晚上味道實在太大自己就把他褲衩燒了。
但是這事不能說啊，說了那自己誣告陷害的罪名就成立了，媽的保衛科啥時候來的兩個愣頭青。
最后傻柱只能無奈的撒著謊道：“我哪知道，我帶他回來的時候他的褲子就沒在身上，棉褲都是我撿回來的，許是天太黑丟哪了。”
王朝臉色玩味：“那可真是可惜了，唯一一個可能減輕你一點嫌疑的東西還不在，嘖嘖。”
許大茂現在也不知道昨晚上到底到底自己有沒有真的耍流氓，但是都一個院的，傻柱你這么害我是吧！
傻柱看著許大茂臉上的神色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張了張嘴，最后憋出來一句。
“兩位同志，要不這事就算了吧，其實...”傻柱剛要把實話說出來看見王朝凌厲的眼神慢慢的重新組織了腹稿。
“其實人那女同志也沒計較，許大茂主要是折騰他自己來的，脫的都是他自己的褲子，沒對人女同志怎么著...”
傻柱臨時想了一個還算完美的借口。
“人家計不計較可以等女同志出面自己說的算，不然一切等我們的調查結果。”
王朝公事公辦的說完這句話就和馬漢出了后廚。
剩下傻柱嘆了一口氣去解開了許大茂身上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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