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把田三久叫來,是正確的選擇。”
“五丑領頭人,自傷蛇在地面上,我們相信田三久,讓他對付地上,我們攻地下,他有這個能力。”
話到這里,把頭咳嗽了兩聲,咽了口吐沫繼續說:“兩個包裹一定要找回來,這幾天在空閑時間內,我在自己腦中已經模擬了十幾次過程和結果,第七道金剛墻,我王顯生非開不可。”
“好!”
豆芽仔像打了雞血,騰的一下站起來,他又馬上癱坐在地上,說不行了,沒力氣了,
也是,我來之后,阿春吃了黃瓜果丹皮,把頭和小萱也吃了一些果丹皮和棒棒糖,我沒有給豆芽仔。
“諾,拿著,就剩這些你都吃了吧。”
豆芽仔一臉高興,立即往包里伸手。
“云峰你也沒吃吧?”小萱問。
我搖頭說我不了,不餓。
我們大概找了三四個小時,最終在墓葬盜洞往西一公里多,在一塊石頭坡上找到了我們的兩個包。
一個包很大,一個稍小,東西都還在,大的包里裝著手電筒繩子,手握沖擊鉆,蠟燭手套,套管旋風鏟等大小工具,小的裝著罐頭瓶裝水,餅干方便面等。
拿回去后我還有些擔心,我怕藥箱子往吃的東西里下藥,事情證明是我想的復雜了,豆芽仔一連吃了四包方便面,三罐罐頭一袋子餅干,還咕咚咕咚喝了兩瓶水,什么事兒都沒有。
突然,小萱興沖沖的跑來說:“云峰,快過來看看,魚哥醒了。”
我忙放下水,跟著小萱跑了過去。
魚哥已經自己從嬰兒塔里出來了,阿春站在一旁看,看魚哥左扭右扭的活動身體。
“哈哈!”
我笑著跑過去說:“魚哥你真醒了,沒想到蟾蜍酥還真有用。”
魚哥伸了伸懶腰,疑惑問云峰你什么時候下來的?蟾蜍酥是什么?
我看了眼阿春,看來她沒說。
我笑著說:“你聽錯了魚哥,我說的是吃的餅干,旺旺小小酥。”
“哦,這樣,對了!”
魚哥一拍大腿:“他媽的,那鬼東西去哪了!”
“是不是還在這里!”說完,魚哥緊張的扭頭亂看。
阿春冷著臉說:“你說的鬼東西已經死了,是你這小兄弟弄死的,他救了你。”
魚哥莞爾一笑,走過來摟著我,使勁揉了揉我頭,對我道謝。
我想說主要是阿春姐出的力,不料阿春已經扭頭走開了。
小萱也是這樣,女人心海底針,我完全搞不懂她們的心思。
我苦笑著回過頭來。
“魚....魚哥....”
“怎么?”
魚哥見我表情呆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指了指。
魚哥伸手一摸自己頭發。
又一摸。
就摸了幾下便掉完了,比刮胡刀都快。
魚哥滿眼驚訝。
或許以為自己看錯了,他揉了揉眼,這揉眼碰到了眉毛,馬上眉毛也沒了。
“這.....”
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講。
都說發型影響顏值氣質,這話沒有錯。
魚哥現在這張臉看著不像個好人。
太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