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跑出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這小女孩頭上扎了一朵紙花,她笑著伸手說:“大哥哥,我這有一塊好吃的綠豆糕,可香了,給你吃。”
想起小唐奶奶的話,我沒理會小女孩,也沒吃綠豆糕,騎著瞎眼驢繼續走。
走著走著,驢停在了一棵大槐樹下,有一男一女兩名中年人,正靠著樹休息,那個女的背后還背著一個黑色水缸。
“孩子,你是我的孩子嗎?”女人背著水缸問我。
我害怕,沒說話,這女的就指著自己背的水缸說:“孩子,這就是你的元辰宮,宮使說你來見我們了,媽媽我好高興啊。”
她背著水缸,一邊說話一邊抹眼淚。
中年男人走過來抱了抱她。
看著眼前兩個陌生人,心想原來他們長這樣啊,還挺像的。
“我的孩子,你現在過得怎么樣,你做什么工作,結婚了沒,有孩子了沒。”
我說我盜墓的,咋了。
他們面色一變,哭的更加厲害。
“我走了啊,拜拜。”
騎著毛驢繼續走,我忽然看到前頭有幾個人,圍著桌子在打麻將。
“紅中!”
“碰!”
“我杠!”
“臥槽,智元哥你怎么把把杠啊,能不能好好玩了。”
“就是,在杠他媽的褲衩都要輸掉了。”
“智元哥!剛子哥!”
他們放下麻將牌,回頭看到是我,臉色一變。
智元哥說:“云峰?你怎么來這了,趕快回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來這兒了,不過能在看到你們,真挺好的。”
“剛子哥,你妹妹方芳畢業就能當律師,可牛逼了,智元哥,嫂子肚里的是男孩,預產期也快了,都起好名了,劉銀川,你的種。”
“劉銀川....留戀銀川.....小霞.....”智元哥握著麻將牌眼眶紅了。
“哥你不用擔心,我給嫂子留了一筆錢,應該夠把劉銀川養大。”
“兄...兄弟......”
當啷,當啷。
驢脖子上掛的鈴鐺響了,瞎眼驢開始往回走。
“云峰!嗨!云峰!”
“臥槽,怎么是你這小子!”
是水泵和婷婷。
智元哥剛子哥臉就是白了點,水泵和婷婷滿臉都是土,身上衣服上也都是土。
“云峰啊!等等我!”
婷婷縮成一個球,直接滾著過來找我了,水泵在后頭拼命的追,
他媽的,嚇死我了,我騎上毛驢就跑。
在醒來,天亮了。
小萱,豆芽仔,魚哥,都在盯著我看。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還是小唐奶奶的觀落陰有效果了?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