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道:“因為兩點原因,第一,暗中有人在找你,我們露面會增加風險,第二.....”她看了看身后那個叫田三久的。
田三久點頭后,她才繼續說道:“第二,我要干一票,有個計劃需要你配合,我這次來回關損失慘重,老黃他們死了,代表他們家里沒了頂梁柱,所以我需要搞一筆錢。”
“我幫了你們,現在你和魚小子要幫我,事后我們兩不相欠,這是規矩。”
“干一票.....”
能讓洛袈山惦記,肯定不是普通貨,我皺眉問:“洛姨,具體在哪?計劃是什么?要不要我通知把頭,咱們合作。”
“嘿!”紅眼睛突然扔給我一個紅薯,我下意識伸手接住,燙死了。
“不用叫王顯生了,”此時田三久笑道:“你叫他就是看不起我,不是只有王顯生會用腦子的,如果當時我在阿拉善,后果不至于那樣。”
他這話我不愛聽,說話口氣好牛逼啊這人,你能對付得了老學究和肖密碼?要真厲害也不至于在沙漠里迷了路。
看我臉色不好看,他也不在乎,繼續說道:“小兄弟你不用在意,我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前幾天你和一幫野路子有交往,你只需要這樣干......”
他走進在我耳旁說了一些悄悄話。
我聽不明白,這要干什么?
野路子說的就是楊坤那伙盜墓賊,他讓我主動和楊坤接觸,和他們搭伙,不要暴露,剩下的就不用我管了。
“抱歉,魚哥,你跟我出來一下。”
我把人叫到胡同里,皺眉說:“魚哥你答應幫他了,把頭知不知道?”
魚哥點頭:“昨天我說了,把頭說如果是田三久帶隊的話,這活可以幫忙,權當還了洛袈山人情,還有一件事云峰,洛袈山說事成之后,給我這個數。”
魚哥看著我,比了一根手指頭。
“這么多?”
我狠吃驚,我們賣了妙音鳥,二十多個人分,魚哥最后都沒有分到這么多!田三久也是眼把頭,他敢開這種保票,看來這次的點兒非同小可。
那時候一百萬和現在的一百萬可不一樣,購買力不同。盜墓是掙錢,但不是沒有賠的時候,我知道魚哥的心愿,他最大的心愿是攢夠錢后,回哈爾濱開一家屬于自己的武館,看來魚哥這次是動心了。
陜西這里還有什么墓....夠的上這種出貨率的,漢墓?王陵?我有些好奇。
明天是楊坤和我約定的時間,這種野路子人我原本不打算和他搭伙,之所于主動接近,是因為我想套出消息,然后叫豆芽仔和把頭過來一起干,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我不傻,不會給人當槍使,也不稀罕他開的一百個空頭支票。
自己跟誰親,我自己知道。
出來胡同我便打電話給把頭,把事情全說了。
把頭聽后想了片刻,在電話中說:“云峰啊,如果是那幾個野路子,我不會讓你和他們搭伙,那些人死的很快。”
“但,要是田三久這個人的話.....”
“你們兩可以干,這是個機會。”
“把頭,洛袈山的眼把頭,就是你說的這個田三久,很厲害?我沒聽說過這人。”
“呵呵....云峰,你還太小了。”
“以后你就都知道了。”
“洛袈山不是簡單人,他的眼把頭自然也不是簡單人,這田三久人稱玉面孟嘗,行里人說他二十歲入行,一次不曾失手,更有人傳,洛袈山之所以混到回關級別的盜墓賊,百分之70的功勞都來源于這個人。”
“這么牛比.....那把頭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接這活兒?”
“接啊,怎么不接。”
“有錢不賺是傻子。”
“洛袈山不敢坑你,田三久也不敢坑你,知道為什么?”
我說不知道。
電話中,把頭的聲音逐漸低沉。
“因為你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