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人家的態度我已經看出來了,就算在找過去,談破天也頂多總價加個幾千塊錢,差距還是很大。
怎么算下來,這趟活都是賠了。
所以我說盜墓有風險,入行需警慎。
丟死人了。
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我又冒風險問了其他兩個攤主,給的價都差不多,單價都沒有超過一千塊錢的。
現在別說賺錢了,只有陶人單價超過兩千,我們才能保本。
“芽仔,回去后不要亂說話,就說東西價格我們正在談,其他什么都不要說,明白了沒?我怕影響大伙積極性。”
“我知道峰子,你放心吧。”
.......
打車回去的路上,我又掏出褲兜里的小紙條看了幾眼,陷入了沉思。
....
“回來了!”
“怎么樣,多少錢?”
回到旅館后小萱一臉興奮的問。
豆芽仔大聲說:“正和老板們談價格,一個陶人500塊錢。”
“啊!怎么會!”
小萱吃驚道:“一個怎么才500塊錢啊。”
在一旁的小米也聽到了這個價格,同樣一臉失望。
我使勁瞪了豆芽仔一眼。
“你們別聽他亂說,好幾千一個,兩家搶著要,我們正在談,還不知道賣給誰,肯定是價高者得。”
我真想一腳踢死豆芽仔算了。
剛剛回來前他保證不說的,結果回來就順嘴說了。
這是我當把頭帶隊干的第一趟活,我不想讓身邊跟著我干的人失望。
其實我都打算過,賠就賠了,隊伍士氣不能掉。
不行自己墊20萬進去,每人分5萬。
畢竟冒著這么大風險,折騰了兩晚上沒合眼最后一分錢沒掙到。
我要是讓他們不掙錢,以后誰還跟我干。
事后來看,老皮是最大贏家。
看著旅館地上站著一地的小陶人,我無奈嘆了口氣,心想這要是小金人多好啊。
我掏出手機打了通電話。
“哎,老皮,吃午飯了沒。”
“項把頭啊,呵呵,恭喜發財啊,找我什么事兒啊,退錢是不可能的。”
我在電話中笑道:“退個屁,規矩我會不懂?干這個賠了賺了都很正常,我找你不是談這個,是想跟你打聽個人,西安詩人秦懷虎,這個人你有沒有聽說過。”
“西安詩人.....”
“我好像聽我一個相好的說過,說是在市場上給人寫字的吧,平常在第二福利院做義工,其他就不清楚了,這人我沒接觸過。”
掛了電話,我閉眼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累了。
這時我肩膀上突然傳來陣陣輕松。
小米在我身后笑道:“峰哥,我看你這幾天飯也不按時吃,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我以前跟人學過的。”
我本想拒絕的,但確實挺舒服的,肩膀瞬間不酸了。
“砰砰砰!”
我正閉眼享受小米的按摩,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拍門聲。
“誰啊?”我神經瞬間繃緊。
“我,旅店老板,打擾了。”
“有警官過來了,查身份證的,配合一下吧。”
聽到門外說例行檢查,查身份證的。
我和小米臉色都白了。
為什么?
因為現在房間客廳地板上,正立著幾十個陶人,好多還帶著土。
還有一點。
小米是黑戶。
她沒有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