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大人,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他來的時候可是讓鳳稚舞先回去,等著一起慶祝今天的勝利,總不能讓自己女人等得太久。

    “去吧。”

    花冰瑜擺了擺手,示意可以離開了。

    葉不凡轉身就走,剛剛來到門口卻聽身后說道,“剛剛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嗎?”

    “不怕!”

    “為什么?”

    花冰瑜有些詫異,要知道她剛剛釋放了全部氣勢,沒有絲毫保留。

    “因為我沒有感受到大長老的殺意。”

    葉不凡也沒有回頭,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他剛剛確實沒有太多的驚恐,雖然花冰瑜搞得氣勢十足甚至殺氣騰騰,卻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對方的殺意。

    一直走到房間外,他也沒搞清楚這個女人,今天叫自己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因為鉑梁的事情?想想也不太可能,畢竟鉑梁也只是一個外門弟子。

    這種人在整個流光劍宗有數萬之多,根本沒有太高的地位,更不值得大長老親自過問。

    如果說是想要找自己診病,這個道理也說不通。

    他能清晰的感覺得到,花冰瑜之所以提出診病,完全是想為難自己,之前根本就沒意識到身體有問題。

    而且自己剛剛飛升不久,對方也不清楚自己的醫術,更不可能屈尊向自己一個記名弟子求醫。

    難道說自己隱藏修為的事情被發現了?可想想又不是,如果真的發現了不應該是這種反應。

    不管了,想不明白就不想,反正自己又沒吃虧。

    先不說摸了茉莉那小丫頭的大長腿,就是手中這塊令牌也能給自己帶來莫大的好處。

    反正配制丹藥這種事情,需要什么藥材、用量多少都是自己說的算,到了靈藥殿想拿多少拿多少。

    而且有了鉑梁這個事情,與第五峰肯定是結下了仇怨。

    對方說不準就會想辦法算計自己,可手中有了這塊令牌,馬上就變得底氣十足。

    出了門葉不凡神清氣爽,大步向著山下走去。

    突然他的神情一頓,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為什么這女人對自己的事情這么清楚,難道說她一直在偷窺自己?葉不凡離開,身后的房間內,花冰瑜的目光變得越發的深邃。

    原本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應該去注意這樣一個記名弟子,況且還是有名的萬年廢柴。

    可不知為什么,偏偏對方總能吸引她的注意,讓她越發的好奇。

    昨天明明盯了一整個晚上,對方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可第五峰那邊就是出了事情。

    鉑梁認不認輸她根本就不在意,在意的是葉不凡如何做到的。

    這件事情怎么看都透著怪異,應該和這個男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可對方還是一個一星天賦都沒有的廢物,連真元都沒能轉化,又剛剛飛升在流光劍宗沒有任何人脈。

    應該是他做的,可他偏偏又沒有做這種事情的能力,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因與果之間形成一個巨大的反差。

    原本花冰瑜把葉不凡叫來就是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可現在人見了事情也談了,非但沒有任何結果,反倒越發的迷惑。

    “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他是怎么肯定自己必然能夠獲勝,兩次打悶棍的黑衣人到底和他有沒有關系?”

    “他剛剛為什么不怕自己,為什么能夠感受到自己沒有殺意?”

    “他的醫術是從哪里來的?明明是一個下界飛升的修士,為什么能夠給仙人診治?到底能不能治好自己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