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冥冥之中做了某個約定。
司家這種頂級豪門,孩子過生日,弄到全網皆知、并且在自家莊園里舉行,不知算不算得上高調。
畢竟這個消息也不是司家傳出去的——但也看得出來,無論是誰傳的,司家都在默認。
沒有誰阻止這風浪。
當然,負面言論也層出不窮。
比如——
說這個孩子是外面的小三生的,司御在外瞎搞。
比如——
在當初結婚典禮上,小三帶著孩子找上門來,司家并沒有因為這個孩子讓小三進家門,只認孩子不認孩媽。
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司御被人詬病了大半年,眾人皆說,豪門水深,豪門渣男的水,更深更沒有人性。
十一點,樓景深和陸離到達司家,他們沒有帶任何人,就只有他們倆,臉就是招牌。
司家的大花園,人倒不是很多,有很多權貴樓景深也都認識,免不了要打招呼,免不了有情面上的應酬。
陸離也參與其中,畢竟陸家也不容小覷。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就過去。
中午。
宴會開始。
會場里沒有奶昔的任何照片,應該是要保護孩子不過多的曝光。
臺下推杯換影。
須夷,壽星出來。
司御抱著上來,奶昔一頭濃黑的小卷毛,穿著小裙子,司御抱她的時候,她一直在摸司御的后腦勺。
兩個葡萄一樣的大眼睛,咕嚕嚕的一直轉,她一來,掌聲一片。
奶昔在司御的懷里甩著小胖腿,也跟著一起鼓掌。
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什么。
兩分鐘后,司御把她抱下去。
她有點不愿意,還想玩。
在拐角處時,樓景深看到奶昔對著司御吼了一聲,然后一扭頭,把后腦勺對著他,好像是生氣了。
樓景深薄唇微勾。
他忽然想起了唐影的小時候……
也挺容易生氣。
一生氣就一扭,拿后腦勺和屁骨對著他。
“司御他媽的走狗屎運,這都當爸了。”陸離挑眉。
樓景深未語。
五分鐘后。
他看了眼陸離,“去停車場,等著我。”
“怎么,這就走了?”
“沒必要多待,我去取樣東西。”
他起身。
…………
前院人很多,后院不允許賓客踏足。
私人領域。
樓景深可以進,因為他姓樓
但是粉色的氣球,一路蜿蜒,唯美浪漫。
“爸爸不是不讓你在那兒玩,人太多,爸爸怕你有危險。”這是司御的聲音,溫柔的非常陌生。
“啊!”奶昔又大聲啊了一句,聽得出來,她還生氣呢。
“嘖,你再吼我,我收拾你了,嗯?”
“唔……”
“……爸爸逗你的,別哭,乖。”
樓景深進去時,就看到司御蹲在地上,粉嫩嫩的小女孩兒泫然欲泣,手里還捏著奶瓶,奶兇奶兇的看著司御,跟要干架似的。
旁邊站了很多傭人,都在等著伺候小公主。
不見秦菲兒,也不見花辭。
傭人看到了他,彎腰,鞠躬。
司御這時才發現他,起身,看到他時,那大少爺的派頭立刻到來,兩手插兜。
“是照顧不周還是你閑的,你要往這兒跑?”
“來看看令千金,心向往之。”樓景深淡道。
“呵,說得也是,你不僅沒孩子,現在連女人都沒了。”
樓景深未語。
他看著奶昔,奶昔看著他。
一臉的茫然。
這孩子確實很漂亮,一種少見的很有靈氣的漂亮。
這時司御的電話響了。
“說。”沉沉一句。
電話沒有接完,他臉色微變,拔腿離開,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樓景深朝著奶昔走去,蹲下。
奶昔才一歲,還不太能走,她站著也是靠在沙發,這會兒小胖腿一晃就要摔倒。
樓景深把她往起一抱。
柔聲的,“想不想出去玩兒?”
奶昔好奇的看著他,兩個大眼睛又萌又懵。樓景深倒有幾分喜歡,對著傭人,“下去忙,我陪她玩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