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平螺旋接殷麥曼，飛機的機動性完全展現出來了。”有人驚呼。
鄺院士眼里滿是欣喜，不住點頭，“減速，加速，低速轉彎，高速轉彎，低速回旋翻滾，高速回旋翻滾，動作完美，一氣呵成，真才是我想看到的試飛效果。”
“高速的眼鏡蛇機動，高速下的眼鏡蛇機動。”
“怎么可能，他是怎么控制速度和姿態的？”
“難以置信，難以置信啊。”
“柳平的反應能力和控制力度，無與倫比。”
隨著高速眼鏡蛇機動的完美線路，出現在雷達屏幕上，塔臺內再次發出驚呼，議論紛紛。
“洞兩，油料剩余四分之一的時候返航，今天不測試最大高度，接下來，你可以隨便飛，最好能創造幾個新動做。”
鄺院士拿起對講機，隨口說道。
“也就是說，我想怎么飛，就怎么飛，是這個意思嗎？”
柳平心中一喜，急忙問了一句。
“是這個意思。”鄺院士笑著給予肯定。
“新動作來了。”
隨著柳平的話音，戰機技術攀升，達到一萬八千米高空。
發動機關閉，飛機進入平螺旋狀態，技術向下。
“什么？”
雷達屏幕前面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飛機在平螺旋狀態下，利用空氣阻力，開始翻滾，繼續向下墜落。
距離地面近千米的時候，發動機重新點火，猛地拉上。
呼......
雷達屏幕前的人，都呼出了一口長氣。
“如果柳平一直擔任試飛員，要么能飛出完美性能的飛機，要么我少活十幾年。”鄺院士拍著心口，眼里滿是驚恐。
“這家伙太敢玩了。”
遲坤宇驚魂未定，“如果稍不留神，飛機很可能沖向地面。”
“這就是柳平與眾不同的地方，我敢肯定，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雷達儀表，而且在第一時間判斷出，是沖向地面，還是飛向天空。”曲義正語氣堅定。
“又來了。”
“桶滾與錘頭機動結合。”
“直上直下的桶滾，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飛機在達到最高點的時候，速度竟然瞬間降低，還能保證方向正確，這是人類能做到的嗎。”
“快看，柳平關閉發動機了，依靠慣性，在做垂直向下的桶滾。”
“不看了，我的心臟受不了。”
鄺院士走到門口，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曲義正，“柳平返航后，立即把所有飛行數據下載下來，發到研究所，通知研究所，連夜分析飛行數據，明天上午，我要分析結果。”
“是。”曲義正也很開心，新式戰機，能在試飛階段，飛出如此完美的結果，是每個試飛人員的榮幸。
“對了，今晚放假，你準備點好酒，都喝一點，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我決的，給柳平慶功。”
鄺院士橫著小曲，優哉游哉地離開塔臺。
遲坤宇眼里滿是尷尬和遺憾，“我今天才明白試飛員的真正任務，不僅要完成飛行計劃，同時還要創造各種可能性，柳平飛出的動作，以前我連想都不敢想。”
“即使你想，我也不會同意的。”曲義正毫不客氣地打擊了一句。
“為什么會同意柳平試飛各種動作？”遲坤宇一臉疑惑。
“上面的命令，柳平想怎么做，都不要阻止，即使摔了飛機，也在所不惜。”
“我明白了，上面也想看看柳平的真正實力。”
“從目前的效果看，是這樣的。柳平沒令人失望，飛出了完美的效果，未來幾年甚至十幾年，不一定能有人飛出如此完美的效果。”
“塔臺，油料剩余十分之一，是否返航。”揚聲器里傳出柳平的聲音。
“立即返航。”曲義正毫不猶豫下達返航命令。
飛機轟鳴著，由遠而近，穩穩地降落在跑到上。
曲義正帶著所有試飛員和塔臺工作人員，在跑到上迎擊柳平，熱烈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