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美好的她,他真配得上?
以后想要娶回家,也得花很多心思,如今的他到底還是弱勢了一些。
以前不屑的,以后也得重新撿起來,為了她,亦為了他們的未來。
“楚大哥,你在想什么?”云錦年捧著覆盆子走來。
白白的手絹,絹帕上是一粒粒紅艷艷的覆盆子。
云錦年遞到楚御面前,“楚大哥,你嘗嘗,我摘的甜不甜?”
楚御點頭,拿了一粒丟到嘴里,“甜!”
甜到了心坎,也暖到了心窩子。
云錦年垂眸淺笑,溫柔似水。
楚御鼓起勇氣把野花別在云錦年發間,咧嘴一笑,“真好看!”
花美,人更美。
人比花嬌!
云錦年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花朵,笑更濃。
怕韓天賜找不到人著急,云錦年摘了些覆盆子,便讓楚御帶著她回去。
回到教里,韓天賜果然找了過來,見云錦年手里捧在覆盆子,就知道楚御帶云錦年去后山了,惡狠狠的瞪了楚御一眼,拉著云錦年進了屋子。
楚御摸摸自己的鼻子,對這未來小舅子,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還是討好著罷。
“姐姐,東西都已經收拾好,初六一早我們就出發回京城,還是走來時的路嗎?”
云錦年點頭,“咱們不走來時的路了,改走恒洲,再過洋溪回京城!”云錦年可是記得,三叔云弼便是恒洲知府。
看了一眼韓天賜。
云錦年心思晦暗不明。
雖然只是猜測,但云錦年去恒洲,也是想見一見這個三叔,畢竟前世她為后,三叔幫襯不少,對她也有幾分真心,比父親對她都好,雖然不知道后來結局如何。
想起前世,云錦年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本拿了一手好牌,卻落得那么一個下場,也是活該。
望月教這個端午,下面的教眾依舊得到了賞賜。
一人一個藥包,據說是圣女親自調配的藥草,一個個稀罕的緊,又得知圣女就要回京去了,得三年后才能再來,紛紛不舍,立即又送了不少東西回來。
云錦年瞧著,哭笑不得。
“這么多東西,根本拿不走,還是留在這里吧,指不定我哪天又回來了!”
這里住著舒心。
也沒那么多骯臟的算計。
元和十九年,五月初六,云錦年一行人離開望月教,回到理城和錢嬤嬤她們匯合。
這幾個月,錢嬤嬤一行人提心吊膽,消瘦不少。
再沒了曾經見到云錦年時的趾高氣昂。
“奴婢見過四小姐!”
云錦年微微一笑,“錢嬤嬤,你們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回四小姐,都收拾好了!”錢嬤嬤說著,朝后面的馬車看去。
這一次回去,多了十五輛馬車,一百多望月教頂尖的侍衛,法尊、土長老、木長老,還有二十四節氣暗衛。
也給皇帝帶去了禮物,順便告訴皇帝,云錦年是南疆圣女了。
柳卡去了哪里,云錦年沒問,不過其她三人,云錦年做主,給了豐厚的嫁妝,讓她們回家與家人團聚,再慢慢尋找婆家。
也算全了這短暫的主仆情。
至于皇帝派來的兩個暗衛,根本進不去望月教,也不會知道云錦年在望月教內發生了什么。
“楚大哥,咱們走吧!”云錦年朝帶頭的楚御喊了一聲。
楚御回頭,沖云錦年一笑,大手一揚,“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