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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千五百八十九章 自行了斷

    “哥,不要!”

    張曼曼用盡力氣大喊了一句。

    就沖著一聲哥,張鐵森舉著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站不穩了,只能跪在了地上。

    “這樣,可以了吧?”張鐵森一手按住肚子,一手高高舉著管子。

    因為只要把管子放下去,張曼曼的血就會流出來。

    看著張鐵森滿臉痛苦的跪在自己面前,鐵蛋居然沒有感覺特別痛快,反而有點擔心。

    按理來說,他計劃了這么久,今天也算是“夢想成真”了,他為什么沒有大快人心的感覺?

    “走吧!”

    鐵蛋冷冷說一句,頭也不回的向樓梯那邊走去。

    “葉哥,你不是說他是神醫嘛?就這樣捅一刀很有可能不會死的,要不要我上去補兩刀?”一個小弟在鐵蛋旁邊問道。

    “不用了。”鐵蛋說完就直接下樓了。

    他現在就打算讓張鐵森自生自滅,如果真死了,也怨不得他。

    但是他內心深處卻有一絲希望,希望張鐵森不要就這么死了。

    張鐵森忍著劇痛把匕首拔了出來,然后扯下一只袖子包住了傷口。

    自己的傷并不算什么,現在重要的是先把張曼曼救回來。

    他拿著管子吸了幾口,把里面自己的血液吸出來之后,然后拿起血包插上了管子。

    看見血液慢慢流進張曼曼的身體,張鐵森才稍稍松了口氣。

    但是就這么一點血液,是可不能讓張曼曼恢復的。

    “哥,你沒事吧?”張曼曼看見張鐵森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嚇得聲音都哽咽了。

    “你不要害怕,哥沒事。”張鐵森艱難的給了她一個微笑。

    然后他四處尋找其他的血包,而他自己的血液隨著他的足跡流了一路。

    他把整棟樓都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多余的血包。

    而那個之前從鐵蛋從樓上扔下來的血包,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踩爆了。

    此刻,那個血包馬上就要見底了。

    “曼曼,你堅持住,哥馬上送你去醫院。”張鐵森試圖想要把張曼曼給抱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那樣的力氣了。

    不僅如此,而且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意識漸漸的有點開始變得模糊了。

    “哥,你不要再弄了。”張曼曼已經泣不成聲了,看見張鐵森這個樣子,她也很痛苦。

    “只要有哥在,永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張鐵森用顫抖的手撫摸著張曼曼的腦袋。

    張曼曼稀里嘩啦的哭了一通,然后抽泣著說道:“哥,我好冷,你能抱抱我嗎?”

    她仿佛有意識到自己和張鐵森今天都要死在這里了。

    所以就算是死,她也要跟張鐵森死在一起。

    張鐵森把她摟在了懷里,也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用最后的力氣給邵羽靈打了電話。

    最后,他連掛電話的力氣都沒了,手臂就這樣垂了下去,緩緩閉上眼睛,跟張曼曼靠在了一起。

    等到邵羽靈趕到的時候,看見他們兄妹倆這樣的情況,心好像被人捏碎的感覺,不由的捂住了嘴巴。

    她呼喚了很久,也沒有把他們給喚醒。

    遍地是血的畫面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邵羽靈不敢耽擱,立馬撥打了急救電話。

    等張鐵森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里面,而邵羽靈滿臉焦灼的守在床前。

    “曼曼呢?她咋樣了?”張鐵森醒來第一句話就是詢問張曼曼的情況。

    看見張鐵森醒了,邵羽靈喜極而泣,回答道:“她已經被送進急救室了,她只是失血過多,應該沒事的。”

    “快帶我去看看。”張鐵森不親眼看見張曼曼平安無事,他是不會放心的。

    在邵羽靈的眼中,他的情況比張曼曼要嚴重很多。

    畢竟的張鐵森肚子上有個很深的傷口,而且身體里的血幾乎都要流光了。

    要不是及時到醫院輸血,恐怕早就沒命了。

    但是她知道依照張鐵森的脾氣,不讓他去看張曼曼是不可能的。

    “那你慢點,我扶你去。”邵羽靈扶著張鐵森出了病房。

    到了急救室,卻發現里面沒有人。

    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嘛就是張曼曼已經脫離危險,轉到普通病房去了,要嘛就是張曼曼已經出事了。

    這時,一個護士從他們面前經過。

    邵羽靈上前拉住了護士詢問道:“護士小姐,剛剛在搶救的小姑娘呢?”

    “你說那個失血過度的小姑娘嗎?她被送到重癥監護室了。”護士指了指前方回答道。

    聽到重癥監護室這幾個字,張鐵森只感覺眼前一黑,人都要站不穩了。

    “曼曼,哥來了,你一定要沒事。”張鐵森不等邵羽靈詢問清楚,已經扶著墻壁艱難的向重癥監護室那邊走去。

    邵羽靈也沒有時間多問,急忙過來扶住了張鐵森。

    來到重癥監護室,只有張遠山在門口焦急的來回踱步,不時還從窗口里面看幾眼。

    “爸,曼曼她咋樣了?”張鐵森很虛弱的問道。

    張遠山回頭看到是張鐵森,立刻面露怒色,責備道:“你怎么起來了,快回去休息。”

    張鐵森被送來的時候是什么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

    在他心里張鐵森跟張曼曼同樣重要,兩個之中,他不想失去任何一個。

    “我不要緊的,快告訴我曼曼咋地了。”張鐵森無比擔憂的問道。

    如果張曼曼真出了的話,他會感覺自己這個哥哥不稱職。

    張遠山的臉色陰沉了下去,很絕望的說道:“醫生說曼曼的血型屬于熊貓血,醫院的血庫里沒有跟她匹配的血型,現在只能在重癥監護室里,直到找到匹配的血型才能給她進行輸血救治。”

    這個熊貓血張鐵森聽說過,就是屬于稀少血型,幾十萬人當中,都不見得出現過一個。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知道要給張曼曼的治療,帶來多少的難度。

    “那趕緊找她的父母來啊。”張鐵森很急切的說道。

    血型是具有一定遺傳性的,最有可能跟張曼曼血型想匹配的,那就是她的親生父母。

    “很多年前我就打聽過了,曼曼在這個世上沒有一個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了。”張遠山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黯淡了下去,語氣是那么的悲涼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