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煉劍 > 第96章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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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北啊,你在哪里看極光啊?我到莫斯科了,冷死了啊秋——”

    “什么極光?”

    余北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

    “你不是說你來俄羅斯看極光了嗎?我現在剛出莫斯科的機場,媽的,快被凍成冰溜子了……”

    “呃……”

    想起來了。

    我瞎說的。

    別當真啊。

    這應該不是我的鍋吧?

    是汪嘉瑞太耿直。

    還看極光。.

    咋不去看看腦科。

    “我就半道覺得極光沒企鵝可愛,就改簽了。”

    汪嘉瑞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

    傳來嗖嗖幾聲冷風刮手機麥克風的響兒。

    “真的?”

    汪嘉瑞確認一下。

    余北胡咧咧:“企鵝那么可愛,蒸的沒炒的香。”

    越說越離譜。

    汪嘉瑞總能識破吧?

    “那邊肯定比莫斯科還冷啊!”汪嘉瑞叩著牙齒說,“要不要多帶幾包暖寶寶?”

    “……”

    “實在不行,我雇幾個專家一起,我不太想被裝箱子里抬回來。”

    余北錯了。

    不是汪嘉瑞笨。

    是有錢。

    有錢,想去哪就去哪。

    “那我查查去南極的船票……”

    “哎哎!”

    余北打斷他。

    也蠻怕他真跑南極在一大群企鵝里面找余北。

    腦海里都已經有了汪嘉瑞逮住一個企鵝就問:“余北?你看到余北了嗎?”的畫面。

    “你干嘛跟著我?”余北問他。

    汪嘉瑞特別名正言順。

    “我在追求你啊。”

    “求你別追。”余北捂著額頭,“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富二代從什么良?多人運動它不爽么?”

    “為愛從良。”汪嘉瑞不死心,頓了頓又說,“不,不是,小北,顧亦銘那王八蛋是不是跟你說什么了?”

    整句話余北只注意到了顧亦銘王八蛋六個字。

    真爽。

    “還用得著他說?你片我都下過。”

    那邊傳來一聲響,汪嘉瑞好像摔到了,還喘了兩聲。

    “那不能夠吧?”汪嘉瑞貌似有點心虛,說,“party上的人,不該會泄露出去啊。”

    “還真有這事兒啊……”

    “不不不,絕對不是顧亦銘說的那樣!他就是詆毀我。”汪嘉瑞死不承認,“事情是這樣的,局是我組的,但我好心給人家牽牽紅線,后來爆出的新聞是有個小模特進醫院了,那是他痔瘡大出血!不是傳聞的那樣……”

    余北張著嘴沒說話。

    十分震驚。

    世上竟有這么齷齪的事兒。

    不要省略過程啊混蛋。

    “不……不是說搞廢了么?”余北小聲問。

    “割了好大一塊肉,能不廢嘛。”汪嘉瑞略帶可惜的語氣。“聽說后來只做1。”

    “行了我不跟你扯皮了,我得掛了。”

    再深聊下去,連顧鈞儒的眼光都要帶上異樣了。

    “等等!”汪嘉瑞喊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在哪呢。”

    “你別問了,別跟著我。”余北直接了當地拒絕。

    真不怕挨打呀這個汪嘉瑞。

    “那不行,那不是一個合格的備胎,備胎是什么?是胎啊!”

    “哈?”余北沒聽懂,“雙胞胎還是龍鳳胎?”

    “就是車開到哪,胎就滾到哪……”

    汪嘉瑞還沒說完,手機已經掛斷了。

    余北也不是故意不禮貌。

    是車子一個急轉彎,顧亦銘碰的。

    顧亦銘都快壓余北身上聽了。

    余北推他:“顧亦銘,你的胳膊壓到了我。”隱形的翅膀。

    顧亦銘坐直身子,瞥著余北。

    一臉的不痛快。

    跟光放屁拉不住屎一樣憋屈。

    “誰啊?”顧亦銘扯著嗓子問了一句。

    嘖。

    這語氣。

    一分疏離兩分故作瀟灑三分質問四分漫不經心。

    要不都說顧亦銘演技好呢。

    調色盤都沒他厲害。

    “汪嘉瑞。”

    余北不怕。

    倒是小白在前座牙齒抽抽冷氣。

    “不是讓你別跟他混在一起玩嗎?這才分……幾天啊?又聯系上了?”

    “我又不知道是他。”

    “還不知道呢?聊得可歡了,還特么企鵝,立馬給我把他刪了!”

    “刪什么啊?”

    余北莫名其妙。

    “QQ!”顧亦銘哼了一聲說,“還在我面前打啞謎。”

    顧亦銘自認為明察秋毫,牛皮得跟個包青天一樣。

    “你管得著嘛你……”

    余北是賭氣的。

    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就很奇怪。

    被顧亦銘管習慣了?

    還是我就喜歡這種強制的調調?

    顧亦銘怒氣沖沖說:“我還管不著你了?你可別忘了!你是我……”

    所幸顧亦銘打住了。

    在顧鈞儒面前說這個多不好啊。

    “干弟弟!”

    喝水緩解緊張的小白噴了自己一身。

    濕漉漉的了。

    余北也驚得不輕。

    這個奇奇怪怪的稱呼。

    顧亦銘怎么說出口的?

    “是咱媽千叮嚀萬囑咐說的,我必須得好好看著你,你在國外可別給我亂來。”

    顧亦銘就是典型的拿著雞毛當令箭。

    “亦銘!”顧鈞儒忽然高聲用蹩腳的普通話說,“他是你弟弟?爸爸又多了一個私生子?”

    “什么叫又……”

    顧鈞儒特別興奮。

    余北不知道他為啥這么開心。

    “那太好了!爸爸的家業有人繼承了!”

    “??”

    當下余北覺得他在胡說八道。

    但若干年后。

    余北覺得顧鈞儒簡直就是全場唯一預言家。

    顧亦銘差點被他帶偏,正了正形。

    “是干(一聲)弟弟。”

    顧鈞儒拗口地說:“哦,干(四聲)弟弟是什么弟弟?”

    “就是祭拜認的親。”

    “那就是親弟弟?”

    “不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顧亦銘懶得跟他糾纏。

    “我沒有去過中國,所以不太懂兩個男生的關系嘛。”顧鈞儒挺失落的,很快又喜笑顏開,“不過多一個弟弟,我很開心,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大哥。”

    “……大哥。”

    從來沒想過。

    我會在美國找到一個素不相識的大哥。

    還特么是個混血兒。

    在認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那你的名字是什么?弟弟。”

    顧鈞儒似乎很喜歡弟弟這個稱呼,喊得賊歡快。

    “我叫余北。”

    “好的弟弟!”

    “大哥!

    “弟弟!”

    小白都看呆了,插嘴問:“顧家大哥,你不是有一個親弟弟了么?”

    “誰?顧亦銘?你看他像個弟弟嗎?”

    顧鈞儒溫文爾雅地說著最殘忍無情的話。

    “一點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