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姑娘像只毛茸茸的小白兔,被寬大的黑色西裝包裹著身子。
此刻從霍司魘的懷里探出個腦袋望向沈君妍,她并不是那么好騙的。
又不是三歲小孩,一個女人隨便口嗨的話她就會當真。
她更在意的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她就是無條件地相信。
他對她的好是特殊的,獨一無二的。
何況,這老巫婆也說了,這里是顏心園,他愛的人是顏灼。
顏灼就是她本人,她為什么會吃醋呢?
她當然不會信這個女人的鬼話,一個愛過鳳凰的男人,怎么會去上一只老母雞?
害……說到底,就是有的老母雞掂量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跟她搶男人,純粹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送死。
這一年她在無名島的日子過得很佛系,但是她骨子里仿佛就隱藏著惡劣因子。一秒記住
并且在回到了京城以后,越發地明顯。
“你說是不是呀……阿魘~”
小姑娘懟完,又往男人的懷里蹭蹭,誰知道霍司魘下一刻直接把小姑娘抱起來。
當著沈君妍的面吻了吻小姑娘的唇瓣。
然后公主抱著小姑娘,寵溺地蹭蹭她的鼻尖,笑道:“對啊……這里只為你……而石更!”
“……”云灼:艸,老男人真他媽會撩!
“我不是說過,這里你不能進來嗎?”
“沈小姐……讓你以客人的身份住在這里是奶奶的意思,但卻別顛倒了主客!”
“我現在要你跟顏寶道歉,否則……我不介意對沈家發難!”
霍司魘的嗓音很冷很硬,比起剛剛覆在小姑娘耳邊低沉的撩撥。
現在的他簡直瞬間變了一個人,還是那個讓人畏懼,讓人不寒而栗的活閻王。
他皺一皺眉頭,就讓人想要忍不住逃跑。
徹天寒意讓她忍不住瑟縮,這一年她很少能見到霍司魘,他根本不回顏心園。
連老太太召喚,他也是推三阻四,根本不給老太太一點面子。
回來的次數寥寥無幾,連孩子都被接出去養著。
根本就是不打算讓她們接觸那兩個孩子,把她和霍老太太當成了豺狼虎豹。
“司魘……那晚我們真的……”
她還想說什么,那一晚她雖然連他房間都進不去。
卻是這些年來唯一一次他主動回顏心園的夜晚。
她必然要抓住那一晚的事情,就算是沒有她也要說成有!
“那晚我在陽臺抽了一晚上的煙,只是忽然很想她在的時候了。”
“我沒有喝醉,更沒有跟你有什么。”
“沈小姐,我覺得你至少還有點禮義廉恥,但是如今看來……你也太過廉價!”
霍司魘說話很毒,其實最毒的是這話出自于沈君妍在乎的他嘴里。
所以更顯得惡毒,她這樣被寵愛被捧著長大的女人,哪里受得了廉價二字。
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的身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的家室地位。
可是現在她站在霍司魘的面前,人家連一個多余的目光都舍不得給她。
反而是她懷里的少女,把玩著墨色發絲。
一臉傲嬌,也不看她,仿佛她是什么臟東西一般!
滿臉寫著兩個字——“得寵”!
恃寵而驕的小模樣太過可愛,讓霍司魘又忍不住去吻了吻她白嫩的臉頰。
“顏寶……地上涼,以后不穿鞋不準站在地板上。”
“唔……可是我有阿魘呀,不想讓我光腳站在地上,你就要抱著我,寵著我……”
“榮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