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凌久澤蘇熙是什么小說 > 第一百五十二章:又說錯了
  另一頭,紅寡婦、常帶子擄走陸飛,一入寂寞臺便將人投下暗牢。

  陸飛只恨自己晚一步死,才會讓這邪人有機會繼續逍遙。

  啐道:“哼,要殺便殺。落在你們手上,是我陸某人技不如人,死不埋怨。”

  紅寡婦抬手一揮,便將他送到墻角。不待他回神,自來兩道鐵鏈束住其手,腳下更是驟生莫大吸力困住雙足。

  陸飛用力掙扎,發現不能掙脫半分,頓時怒上眉山,叱道:“你們想干什么?”

  紅寡婦拍手冷冷一笑,道:“干什么?這話你不嫌問得蹊蹺?”

  頓了一下,又接著道:“你剛剛不是說自己技不如人,死不埋怨?”

  “是又如何?”陸飛再次用力猛掙,偏那鐵鏈拉的嘩啦響,卻也掙脫不了分毫。

  反倒是修為,每掙扎一下便消失一分。

  這個認知,讓陸飛心底翻江倒海掀起滔天巨浪。

  紅寡婦看了一眼,嘴角浮現一抹嫵媚冷艷風情,道:“不如何。”

  又對常帶子道:“我們走吧。”

  陸飛登時僵住,會有這么簡單?思及莫林的死,心頭萬般不是滋味……

  想著現在自己是籠中鳥,也不知掌門他們是否到了八風島,又是否知道自己還尚在人世?

  二人出了暗牢,常帶子停住腳步,側身看向紅寡婦,道:“現在,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嗎?”

  好好的能殺不殺,帶回來也不嫌麻煩。

  紅寡婦雙手環胸,靠在墻上,睇眼暗牢的入口,道:“多好的機會,你不要?”

  “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七大解印人不好找,百里素鶴那邊暫不下殺手,為的便是這一點。

  但是除此之外,禪門、南游云海咱們暫且不用考慮,妖境地理特殊,可以押后再圖。

  文鏡經淵雖然無跡可尋,卻仍有春秋翰墨一脈遺世,另外就只剩魔界和御魂門。

  魔界據聞現在已經和欲海天撕破臉,這對我們而言是好事。那么,就只有御魂門最為棘手。

  他們功體特殊,本質上也非常人。然破除封印需要解印人的血,就現在御魂門這么大貓小貓而言,顯然沒有我們要的人。

  那么,他們的解印人是誰?又會藏在哪里?”但有一點,如果他們能預先得知這人的藏身所在,或是其他?

  那此人將無所遁藏,天涯海角也難逃他們的擊殺。

  常帶子眼瞼微顫,道:“你的意思是要從他的嘴里套話?”

  紅寡婦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么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用了說不的大家可以省很多力氣。

  “此人魂身,尋常逼供對他豈能有效?”常帶子眉頭微蹙,目光掃過紅寡婦,卻不知他在盤算什么。

  紅寡婦香肩一擰,扭著腰肢上前,纖纖食指戳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把人瞬間逼至墻壁處,道:“所以,才需要你呀。”

  說罷,朝暗牢入口丟了個眼神。

  常帶子哪能不懂,道:“這就是你打的主意?”

  “怎么?不行?”

  “行。”

  “那就開始吧。”說罷,那一點戳變成了推,常帶子受力靠在墻上,摸了摸被戳的地方轉身朝暗牢入口,伸手自住口飛出許許多多花紅柳綠之色。

  隨后,同紅寡婦道:“可以了,走吧。”

  紅寡婦看他已經出手,頓時別無二話,扭扭腰肢便著一同離開。

  反觀暗牢里的陸飛,此事可謂備受煎熬。

  原本兩人離開,他也沒什么。縱有哀哀凄凄,也只是往后恐無再見天日之機。

  至于尋常手段,他倒無懼。

  是故,當暗牢爬滿花花綠綠的蛇群時。他內心并未慌張,這東西也就多了看的有些隔應人。

  可他萬沒料到,這些蛇它也不是普通的蛇,是能食魂魄之蛇,其毒亦可攻擊神識,且有個好聽名字:地獄之花。

  一是其眼色奪目,其次嘛自然是指其可怖之處。

  這種蛇莫說常人抗不過它的毒.性,就是魂魄也無法逃離。挨上一口,你就是把魂魄逼出肉身,照樣會中毒。

  只要它們愿意,可以選擇將魂魄小口小口吞掉,也可以咬而不吃。但這樣一來,活著會比死會更痛苦。

  每分痛楚,都會被無限放大,再成倍疊加。

  可它的獨特就在于,能吃掉被咬的人或魂魄,它的毒也能讓生不如死,但不會致死。

  換句話,簡單的說就是這種毒是用來折磨人的。

  陸飛起初沒在意,之后便是嘗到其中滋味。

  那種痛苦該怎么形容呢?猶如進入一個五色十光又光怪陸離的世界,但每一個出現的人或物都是無比的猙獰,令人聳懼恐惶。

  而且不時有針扎電流般的痛楚侵入腦海,神識,乃至周身每一處。

  這是真真正正的求死不能,求生無望,只能陷在這種痛苦永恒不停的輪回。

  起初,陸飛雖是痛面目扭曲,魂體幾近分離,然他自被俘,心底也有了最壞的準備。

  打定主意,死也不說出一個關于宗門的字。

  他的想法是好,然對方根本就是玩他死。如果只是為了取命,那么常帶子要殺他時,紅寡婦便不會想著出手攔下。

  隨著痛苦的逐步加劇,饒是陸飛毅力過人,也痛的昏死過去。

  而纏在他身上的蛇,則是愈來愈多,密密麻麻,看的讓人好不害怕。

  紅寡婦透過水鏡,將這一幕盡納眼底,暗贊:地獄之花,果然不愧此名。

  回眸冷笑一聲,看向蟲子,道:“不給老娘一個解釋?”

  蟲子靠在門口,抬手將頭發撥拉至兩邊,不咸不淡的道:“多大的事,你讓人家再給你送幾個不就完了?”

  說罷,不給紅寡婦開口的機會,又道:“你說,是不是?”

  眼看紅寡婦怒上心頭,常帶子不愿此時內部先亂,登時接過話頭,道:“行啦,意思意思就得了。

  說說到底怎么個回事?為何要無端的把人殺了?”

  蟲子滿臉不屑的撇撇嘴角,譏諷道:“不就是有些人的心肝寶貝坐不住,聽了不該聽的話。

  怕有些人舍不得下手,蟲爺就當個好人做回善事咯。”

  一聽原因是出在這里,饒是紅寡婦平日霸道慣了,也有幾分遭不住,臉上霎時青一陣白一陣。

  常帶子道:“既是如此,此事就不能怪蟲子。”

  又對蟲子道:“事已至此,你人也殺了就到此打住。

  咱們出來不是為了這些床笫之見的事,耽誤主上大計,你我三人誰也吃不消。”

  紅寡婦雖惱蟲子不打招呼先把人處理了,但也不至于為了幾個小廝就和大家生隙。

  揮揮手,不甚耐煩道:“罷了,既是他們不守規矩,那就是合當該死。”

  蟲子抬了下眼皮,見她如此說,再拗下去倒顯得自己不是,也就聳聳肩,揭過便揭過。

  常帶子看屋外天色已經有些泛白,再過不久便是金雞唱曉,遂同紅寡婦道:“你剛才看完水鏡,有什么想法?”

  紅寡婦摸著屋內的陳設,邊走邊道:“這才是開始,你讓地獄之花仔細些,別把人給老娘吃了,御魂門那邊的解印人還得從他身上下功夫。”

  蟲子聽罷,不贊同道:“御魂門素來不同別派,此人又不是行巖蹤焉能曉得如此機密之事?”

  并不是他有心要和紅寡婦唱反調,而是這是很明顯的事兒。正因為如此,所以御魂門的解印人藏的尤為神秘。

  要他看,不如先魔界下手。

  如何看,也是照紅妝那邊希望大些。

  常帶子沉默片刻,對紅寡婦道:“你怎么看?人是你保下的,總得給個說法。”

  紅寡婦收回手,垂眸道:“你們只知其一,卻忽略了他本身的作用。”

  “什么意思?”蟲子聞言,登時看向常帶子。

  常帶子搖頭,讓他不要急,先聽聽她怎么說?

  紅寡婦讓常帶子把油燈里的燈芯挑亮些,然后扶著云鬢略微整理,不緊不慢道:“希冀他身上有解印人的下落自然好,如果沒有,這不也是咱們除去御魂門的好機會嗎?”

  話音剛落,蟲子和常帶子登時收了先前的心思。

  紅寡婦眸光從兩人身上掃過,然后端起桌上早就涼透的茶,微微抿了一口,道:“咱們幾個,不管怎樣都是惹人猜疑。

  但有些人不會,非但不會,人家可比咱們好用的多。”

  她的話說的極其曖.昧挑.逗,使得蟲子沒硬氣幾許的傲氣,霎時癱做軟泥。

  常帶子道出自己顧慮:“你的意思,我懂。只怕,此人不會為我們所用。”

  紅寡婦眉梢一挑,放下茶杯道:“你那地獄之花,是喂來看的嗎?

  只待他醒時三分痛,昏厥放松時再七分。每日晨昏不歇的刺激,諒他神識金剛鐵打,也要崩成瓦礫。

  到那是,我們再諄諄以誘,你說他會怎么抉擇?”

  常帶子問蟲子:“你有不同的看法嗎?”

  蟲子緩緩搖頭,撇開個人不談,紅寡婦此計確實可行,如若成功,這對他們無疑是大大有利。

  道:“沒有。”

  “很好,既然沒有人反對,那我就去暗牢了,面上的事兒你們先顧著。”旋即,快步走出屋內。

  紅寡婦看常帶子走了,將茶水潑在地上,好巧不巧濺濕某人的鞋面,假意驚呼道:“哎喲,這位爺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是不是該移步回去換一換?”

  蟲子被她酸的不輕,低頭看眼濕.透的鞋面。好家伙,她哪里是不好意思?分明就是沖著他來的,說是潑地上,三分之二都歸了自己。

  眥牙道:“紅姐,你看你說的什么話?一只破鞋算啥,你要愿意都潑了都成。”

  剛說完,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陡然間又變的劍拔弩張。

  蟲子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又是哪兒不對?遂,悄悄摸著門框開始往外溜。

  還沒邁出門檻,便疾來一掌轟飛。

  紅寡婦疾踏步跨過門檻,叉腰罵道:“老娘破鞋是吧?啊?”

  “……”

  蟲子聽罷,頭皮霎時繃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扶著面前的頭發麻溜的跑了。

  乖乖,又說錯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