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看著她的笑,心里忽然不是滋味。
他有些煩躁。
也不知道是煩蘇曼的婆媽,還是煩陳媽那些人。
“動機明晰,證據確鑿。既然如此,直接把人趕走不就行了,何必大費周章,繞這么一大圈,還要再把她約到這兒來。死就死了,還要管是怎么死的?”
蘇曼望著自己的鞋尖,怔然恍惚:“陳媽對我而言,意義特殊。就算是死,我也想死得瞑目。”
蕭北聲沒再說話。
他摸出煙,想要起身去離蘇曼遠一些的位置吸煙,被蘇曼叫住了:
“你還是忍忍吧,這兒是醫院,到處都是病人,雖然是室外,但是也禁止吸煙的,你要是想吸,只能去吸煙區。”
蕭北聲看了眼醫院大樓。
離這兒有點遠。
“算了。”他把煙放回了口袋里。
話題確實有些沉重了。
蘇曼轉移話題,問:“說說你吧,做金三角的生意也就罷了,怎么也開始做賭桌生意?三害占了兩害,你不會還打算涉黃吧?”
“懂得多,死得快,還想聽嗎?”蕭北聲威脅。
蘇曼:“算了,你沾什么,也不關我的事,我也不關心。”
蕭北聲干笑兩聲,笑聲有些冷,“你最好是不關心,也別插手。別忘了上次教訓,我能放過你一次兩次,但是事不過三。”
“蕭北聲,我越來越不明白你了。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老師口中的模范生,大家吹捧的天之驕子,前途一片光明。那時候就覺得你清高自傲,一身正氣只認死理。可是現在......我有時候在想,到底是那時候的你是真實的你,還是現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蕭北聲牛頭不對馬嘴地接了一句:“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你應該在跟子恒交往。”
“對,剛和他交往不久。”蘇曼回憶,“追我的人里,就他家的勢力最大,對付我嬸嬸,綽綽有余。”
沒一個字是蕭北聲喜歡聽的。
他們前面有一對情侶,在相擁著互咬耳朵說悄悄話。
其實從剛才起,他們就在耳鬢廝磨地親熱,現在居然還旁若無人地接起了吻。
兩人抱著互相啃,越吻越激烈,男人的手還伸進了女人的衣衫里。
蕭北聲忽然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想親嘴了。”
蘇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