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這系統慈善花1塊錢它返百億小說 > 第六百七十一章:一不小心玩出了只妖魔鬼怪
  許是魔君陛下的服軟順從讓他感受到了滿意,懸停在腰間的夢生煙羅終于施恩移開了。

  阿嬈心頭微松,以為事情就此過去,努力地平復心情正想詢問百里安焚心果一事。

  可誰知他卻先開了口:“方才那酒產自于仙陵城。”

  阿嬈眸子微瞇,還以為他是要詢問她是通過何種手段得來的仙酒。

  果然,還是叫他起了疑心嗎?

  阿嬈心思百轉,正欲說話,卻又聽百里安語氣淡淡地開口問道:“可還有酒?”

  他竟然不是對仙酒來歷起疑感興趣?

  阿嬈不禁微微一怔,暗想著他莫不是起了酒癮?

  如此也好,他素來酒量淺薄,多飲必醉。

  醉了便少了幾分攻擊性,先將他的爪子剪了,毛捋順,再讓她好來主動下手辦正事。

  “自是有的,你榻上床頭還有兩壇子酒,你若喜歡,朕……我可以讓內官再送幾臺來。”

  百里安沒說話,手臂一撈,取來深陷在軟塌香枕里的兩壇子酒。

  “剝”的一聲拔開封壇,這一壇子名貴珍品仙酒,其價值可抵諸國之中的一座中型城池。

  阿嬈方才算是糟蹋了半壇子出去,而百里安更是毫不心疼,直接將此等珍酒當做清水來用。

  一線清涼的酒液溢落,順著線條完美的頸項滑落,蒼白肌膚間落滿的紅痕章印盡數被模糊洗去。

  冷涼的酒液沿著他的胸口一直落下,如清泉濺玉般灑落在阿嬈身上。

  背上的傷痕為那冰冷的酒水一侵,火辣辣的疼痛之處頓時涼寒刺痛,。

  阿嬈輕呼一聲,疼得額上冒汗,身子忍不住縮了縮,低哼道:“好冰……”

  百里安不予理會她的訴狀,眼神冷漠:“忍著。”

  平和的嗓音雖含著命令之意,可是他待她的態度并不凌厲。

  阿嬈感覺到了百里安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危險變化,不再像是昨夜那個未經人間紅塵的清稚少年,反倒是像當年的師尊居多。

  可又不完全是。

  明燈打下來的光輝將他的臉分成半明半暗的兩色。

  鴉翎墨黑的眉,骨相看著是屬于那種極為乖巧溫柔類型的。

  縱使阿嬈心中明白這極有可能是惑人沉淪的假象,可仍舊不由看呆了去。

  她怔怔看著他細細將身上痕跡擦拭干凈,蒼冷白皙的肌膚一點點地落了出來。

  身上披著雪白的獸毯,像是一只披著神明皮囊的魔,這張面皮氣質足以叫她一而再再而三失去本心!

  很快,他身上再也不見她的名字。

  可阿嬈卻知曉,還有一處如烙如印的痕跡,是他用酒洗不凈的,他身上沾了她的痕跡,這一輩子擺脫不了她了。

  念及此處,阿嬈身體不禁翻涌起了一層異樣的躁動,身體忍不住輕輕搖晃起來。

  百里安擦拭身子的動作微微一頓,眸光無波無瀾,他伸手按住她的纖腰:“我讓你動了嗎?”

  帳簾輕輕飄拂,裁碎了滿室風光。

  阿嬈輕哼一聲,將下巴抵在軟枕上,道:“神氣什么。”

  百里安目光一寒,伸手撈住她的一把青絲秀發,攏入掌心指間,不輕不重地扯過她的一把頭發,迫使她后仰抬頭。

  動作說不上有多粗暴,但也絕稱不上溫柔,阿嬈未感覺到頭發撕扯地疼痛,但她卻清楚地感知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子野勁兒。

  那樣一個溫吞有禮的人,生生給她逼成這副隨心所欲、不守規矩的撒野模樣,阿嬈倒也朕有些佩服她自己。

  一壇子新拆的酒,緊緊貼上她的唇邊,身后傳來他格外冷漠的嗓音:“喝下去。”

  逼迫的口吻讓阿嬈有些不愉快,可一想到這是他頭一回親手喂酒給她喝,心頭的那點子不愉快登時也散得干干凈凈。

  百里安此刻的狀態極不對勁,可色令智昏的魔君陛下卻因為他的主動,而逐漸忽視掉這一點。

  她乖乖張口,喝著他倒入口中的仙酒。

  百里安倒酒的動作不急不快,一滴未灑地倒了半壇子酒進她的肚子里,便收了手中的動作。

  阿嬈頭發一松,重新跌回了枕頭上。

  她半撐著身體,妖異的紅顏微醺,一雙長眸波光流動,春意盎然,她勾著小舌舔了舔唇邊的酒水,道:“想灌醉我,半壇子酒可不夠。”

  百里安晃了晃酒壺,道:“你只能喝半壇。”

  阿嬈眉頭微蹙,忽然反應過來百里安此刻的行為竟是像極了她方才對他干的混賬事。

  哪里是什么主動喂酒調情。

  他分明是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阿嬈混亂的腦子慢悠悠地轉了幾轉。

  灌完了酒,她又干了什么?

  哦,對了,她用夢生煙羅在他身上燙了兩個印記。

  阿嬈下意識地看向扔到一旁的夢生煙羅,神情惶恐。

  注意到她目光的百里安嗤笑一聲,道:“上頭刻著的是你的名字,縱然要還你惡報,我自然也不會用這東西?”

  阿嬈傻傻地問:“那你打算用什么東西?”

  百里安笑了,笑得很冷漠:“反正不是你想要的東西?”

  阿嬈面如火燒,總覺得方才他是在譏諷調戲她,她憤惱地蹬著他:“你究竟想怎樣?”

  百里安沒說話,將她身子往前推了推,下一刻,尖銳的獠牙慢慢伸出唇縫外,眼神鋒利,瞳光幽紅。

  阿嬈陡然感到了一絲不妙,心道他難不成想給她進行血裔之禮,將她同化成為尸魔?

  這個想法太過于荒唐了,她如今已承君脈,論血脈之高貴,可與將臣王裔平起平坐,兩者之間,并不存在著誰壓制誰。

  正是疑惑間,阿嬈只覺后脖子一緊,一只手掌將她腦袋狠狠地壓進了綿軟的枕頭里。

  而身后那人的另一只手穿過了她纖細的腰肢,猛然一抬,腰間肌膚緊接著傳來一陣穿刺的銳疼。

  又酸又麻又癢的刺痛感瞬間占據了阿嬈的整個神經。

  她忍不住雙腿繃直,整個人都懵了過去。

  她這是……腰子被人給啃了?!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那獠牙不知裹著怎樣噬命的東西,被刺穿的傷口一時陰寒至際,一時滾燙無比,針扎火燒似的折磨人心!

  “疼!好疼!你放開我!”阿嬈雙腿倒后亂踢,疼得死去活來,很不中用地一下子哭出了出來。

  還在這痛苦的過程并未持續太久,百里安便松開了她的身子,目光幽沉地看著她身上兩道鮮紅的紅點齒痕。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注入屬于自己的尸毒。

  并非是阿嬈所想的血裔之禮,而是將屬于自己的氣息深深落至對方的身體之中,。

  單純地落下一個刻骨不滅的痕跡。

  兩點齒痕里,緩緩蜿蜒生出一朵緋紅的彼岸花來。

  映在潔白如雪的肌膚間,別樣的昳麗妖冶動人。

  阿嬈被看得一陣皮兒緊,幾乎是拼勁全力的翻過了身子,淚痕未干地看著百里安,哭音濃重:“你怎么可以咬我的腰?那種地方……那種地方……怎么可以……”

  百里安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眸子,唇邊還沾著一縷未干的血跡:“原來你也是知道有些地方是不可以亂碰的?”

  他表情陡然兇狠:“那你還在我身上燙字?!”

  阿嬈目光一低,看著他身上鮮紅烙印的字跡格外醒目清晰。

  那時候她也是被他言語激惱的失去了理智,干出了這等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她亦是很后悔。

  只是事已成舟,如今后悔認錯怕是難以平息他的怒火。

  百里安瞪了她一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個道理你的先生沒告訴過你嗎?”

  阿嬈被他那兇狠的模樣簡直是要被嚇哭了,她渾身抖了一個激靈,哽著嗓子道:“我……我家先生死的早,我又天生愚笨,記不大全先生說過的話,你……你別兇我。”

  這會兒認慫得倒是快。,早干什么去了!!

  百里安目光涼涼:“你還欠我一下,得盡快還回來。”

  他輕攏肩頭滑落的獸毯,眼神冷漠,命令道:“趴好。”

  阿嬈哪里敢趴好,她雙手捂著腰子,拼命搖頭。

  百里安呲了呲牙,表情很兇。

  好家伙,獠牙上還沾著血呢,。

  阿嬈過了好一會兒才收拾好自己的勇氣,乖乖趴了回去,腦袋靠在軟枕上,小獸般嗚咽一聲。

  前頭有多瘋狠,現在便有多慫包。

  一旦被拿捏住了,果然什么骨氣都沒有了。

  這個魔君,很可以。

  百里安攬起她的一只小腿,野狼拖獵物似的將她又拖回了狼窩里。

  阿嬈是真的意識到了自己方才做得太過,又慫又怕疼,如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討好似地蹭蹭磨磨他的手背。

  百里安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冷聲道:“老實一點。”

  阿嬈紅著眼回首看他:“這樣你有沒有心里好受一點?”

  百里安不吃這一套:“勾引我沒用。”

  阿嬈借著可憐賣乖試圖達到同他親熱的目的被無情拆穿。

  百里安將酒到入掌心,凝成一枚冰棱,在手中顛了顛。

  阿嬈看他那心狠的模樣,心都快碎成一地了,有看看他手中的冰棱,不安道:“你要做什么?”

  百里安用那冰棱磨了磨牙,將冰錐尖端磨得更細更鋒利:“刻章。”

  說著,鋒利的尖端抵在她另一邊腰子上,微一用力,血珠滲出。

  阿嬈即刻花容失色:“不要!”

  百里安抬眉:“求我。”

  阿嬈忙毫無骨氣地服軟求饒:“求你了……”

  百里安眉頭挑得更高了些:“你在求誰?”

  阿嬈使出渾身解數撒嬌賣乖:“阿嬈求求司塵大人了?”

  百里安神情不動。

  魔君的尊嚴丟得一干二凈,她眸光轉動,軟著嗓音沒皮沒臉:“求你了,司塵大人~百里公子~小安哥哥~”

  隨著那一聲小安哥哥又嬌又媚地喚出生來,讓百里安生生止了手中的動作。

  阿嬈一臉壞笑。

  百里安垂了眉目,冷冷掃了一眼身側的夢生煙羅,抿緊了唇沒說話。

  阿嬈給了點顏色就恨不得開染坊了,一口一個‘小安哥哥’地勾著他換。

  百里安板著臉:“你少來這一套。”

  阿嬈頓時急了:“我都求饒了,你怎么還是不肯放過我?”

  百里安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手中加大力道:“我有說你求饒,我就一定會放過你嗎?”

  阿嬈一時語塞,剛想同他說道說道,百里安便已經開始落字了。

  雖然他并未放過她,可終究那一聲哥哥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阿嬈并未感受到太大的疼痛,尖銳的冰端如針,酥酥麻麻,冰冰涼涼地點落在她的臀上。

  她知道,他想要刻的是‘安’字。

  仙陵城的酒格外濃烈,百里安手法輕柔,起初阿嬈倒是不覺得有多疼,可隨著那冰融化,酒水滲進了傷口里,那酸爽滋味可想而知。

  冷不丁的,阿嬈尖叫一聲,仿佛離水瀕死的魚,反應極為激烈地猛的一彈。

  手指揪緊了床被,她一抽一噎,好不可憐地看著百里安,目光幽怨:“很難受……”

  這一次,百里安沒再說讓她忍著。

  他慢慢抬起一只手支起下巴,眼里深處有著醉潤的混沌。

  眼眸深而微涼,漫不經心地將她的話語調悠然地重復了一遍:“很難受?”

  帶著淡淡的譏諷。

  阿嬈看著他,似覺得他身上有種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的邪乎勁兒。

  純良溫馴的模樣與往日并沒有什么不同,可骨子里卻又仿佛發生了極大的氣場變化。

  看著阿嬈傻楞的模樣,他輕笑出聲,修長冰冷的指尖來到她的傷口上打著圈圈。

  阿嬈立刻縮了縮身子,聲音一下子變了調:“嗯,難受。”

  百里安故作恍然:“不能碰啊。”

  阿嬈眼尾泛起一片潮潮的紅,黑發揉進雪白的枕頭里,還有幾縷沾染在汗濕的雪肩上,。

  她身體簌簌顫抖,眼神軟極:“你別鬧了……”

  百里安目光低瞥,不過才堪堪刻成“宀”的模樣。

  他淡聲道:“算了。”

  阿嬈心中剛松一口氣,百里安面容淡淡地融去了指尖的冰酒,道:“冰化了,換種方式報復吧?”

  魔君阿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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