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我如實說,“這可是你要聽真話的,不怪我啊。”
我摸著肖大師給我的玉戒指,沈思遠不會惱羞成怒,拿符打我吧?
誰知道他竟然笑了,還點頭說:“確實是挺渣。”
我滴乖乖!
這人今晚是咋了?
我想找借口匿了。
“周歲安,我以后會改,你信嗎?”沈思遠鄭重道。
敷衍的話到了嘴邊,我說不出來。
沈思遠這人本就皮相不錯,當他認真看向你時,總能從他的眼里看出深情來。
仿佛他將你,視若珍寶。
難怪那么多女人對他愛的要死要活。
我端正臉色,“你改不改,都與我無關。”
沈思遠離開陽臺時,從背影都能看出他的怒火。
但我并不覺得我做錯了,這種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
這時,熟悉的氣息涌入鼻間,我轉身,許則然靠墻站在陽臺角落。
跟我的視線對上,他眼中露出溫柔的笑。
我很不高興,指責他,“你偷聽我跟別人說話!”
“不是別人,只是沈思遠而已。”他坦然道。
“我不明白,你為啥這么防備沈思遠?”我納悶的問。
“以后你就懂了。”
我撇嘴,又是這套說辭。
“好,那就這么決定了,現在就過去!”屋里突然響起一陣歡呼。
決定啥?
我扭頭,朱有富和趙錦年正在穿外套。
“小玉,這是怎么了?”
程玉一臉擔憂,“剛才打牌,朱有富跟別人打賭,輸的那一方去這里的一號別墅里待一個小時,現在朱有富輸了,趙錦年和小燕跟他是一組。”
程玉說的小燕是朱有富今天帶來的女伴。
“我剛聽他們說,這里的一號別墅是賀煊家的,但裝修是發生過事故,賀家嫌晦氣,又重新買了一套,那別墅里總有異響,鬧鬼呢。”程玉小聲跟我解釋。
所以現在趙錦年、朱有富和小燕得去有可能鬧鬼的一號別墅?
真是吃飽了撐的。
找這刺激。
賀煊走過來,“一號別墅不能去,換個懲罰吧。”
朱有富這會酒勁兒上頭,根本不領情,“不換!不就是一個小時嗎?我才不怕!”
說完,昂首挺胸的出了門。
小燕連忙追上去。
趙錦年也不好留下。
我還得靠著朱有富找到朱六爺,自然得跟上去,“我去看看情況,你跟歡衣在這等我。”
……
朱有富走到一號別墅前,一腳踹開鐵門,轉頭跟趙錦年笑道:“煊哥家大業大的,應該不會在意個破門吧?”
趙錦年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
朱有富抓著小燕的手,走進別墅里。
“神女,這里頭安全嗎?”趙錦年問我。
我從包里掏出一張護身符,“外頭看不出啥來,拿著吧,有備無患。”
趙錦年一臉感動,神情頗為悲壯的走進去。
在別墅里吹了陣冷風,朱有富的酒勁兒散了,人也慫了,搓著胳膊說:“客廳里真冷,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我和小燕去那屋里坐會。”
倆人進了樓梯旁的房間,那屋有張床。
朱有富往床上一躺,讓小燕給他捶背。
還挺會享受。
趙錦年往地上一蹲,“我那把牌特別好,本來不會輸,誰知道朱有富是個十乘十的豬隊友,這笨蛋玩意兒。”
說到這,他問我:“神女,你有沒有聞到朱有富身上的味兒?特別臭。”
我有些吃驚:“你聞到了?”
趙錦年點頭,剛要說話,小燕突然一聲尖叫。
“啊!朱有富,你干什么?”
我往臥室里看,就見朱有富把小燕壓在床上,拼命的扯小燕的裙子。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臉色漲紅,滿眼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