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你的情深我不配卓簡傅衍夜 > 第1127章 失去的記憶
陸少棠沒想到慕北宸會說出這種話,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旋即,一拳回給了他,“荒唐至極,你當以為在拍電影啊?”
慕北宸彎了彎唇角,“我這是在闡述事實,你休養的那一年毫無音訊,誰知道當年都發生了些什么,再者當初你是在山腳下被人救走的,這段昏迷的時間也許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陸少棠在中非受傷時,和他們的人徹底失去了聯系,加上剛清醒那會兒意識還不太清楚,是云項城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幫他恢復了記憶。
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么,并無人清楚。
而陸少棠自己也忘得一干二凈,只記得自己被人追殺逃亡,中了一槍昏倒了過去,之后所有的記憶都斷了片。
云項城也廢了不少精力幫他恢復失去的那段記憶,連催眠術都用過,就是不起任何效果。
陸少棠仍然覺得荒謬至極,甩給了男人一記冷眼,“這種事情發生在傅南晟身上我還可相信,但若是我,絕
對不可能!”
正因為陸少棠的這種自信,才會不忌憚所有的眼光和閑言碎語,一直認為自己還是處之身,圓滿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兒子。
再者他的體質異常,根本就碰不得女人,因此圓滿是他兒子的概率可以說為零。
“你還別不信邪,說不定你遇上了個你可以接近的女人,這就水到渠成有了兒子。”明明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可從慕北宸口中說出來,卻反而多了一絲的正經。
陸少棠臉色冷冰冰的,甩給男人一句,“你當以為我是你。”
反正他不相信有這么巧合,滿滿是誰都兒子都成,就不會是他陸少棠親生的。
至于圓滿和他長得像,充其量只是巧合。
慕北宸無奈嘆道,“罷了,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除非你的記憶能恢復,一切才能真相大白。”
陸少棠瞇了瞇眸子,忽然腦子里莫名閃過一段畫面。
那是他在中非被人追殺的場景,敵人一槍打中了他的小腿,他無處可逃時似乎闖入了一個村莊。
在之后他進了一座小院落,緊接著耳邊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你……你想做什么?”
女人正在洗澡,身上不著一物,就這樣雙手抱胸朝他控訴道。
想到這,陸少棠只覺得腦門劇烈生疼,就這樣捏拳用力的錘砸起來。
女人的哭聲,叫聲,如同夢靨般縈繞在他腦子里。
可不論如何用力去想,他就是看不清那女人的長相,想不起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
這個夢之前陸少棠也做過,可近幾年卻再也沒發生過,久到他早已忘記有這個夢。
可剛才那么一瞬間,他突然想起這個夢。
陸少棠眉心蹙緊,究竟夢中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慕北宸見他一臉痛苦狀,有些擔心的問道,“怎么了?”
陸少棠又捶打了自己好幾下,晃了晃頭道,“沒事。”說完,朝男人冷冷道,“別跟著我了,我自己出去走走。”
男人無奈聳了聳肩,這還是頭次陸少表現得這般煩躁樣。
倒是稀奇。
慕北宸也沒心思繼續跟下去,轉身又朝病房折回。
昨晚至今,安心一刻都沒閉上眼睛,他擔心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
……
病房里。
夏安心剛為周民生針灸完,拔下所有銀針放回針包里,這才問道,“感覺如何?”
周民生抹了一把熱汗,聲音比剛才清朗了不少,“本來腦袋有些發沉,現在突然感覺輕松了不少。”
夏安心笑了笑道,“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療,情況會漸漸好轉的。”
她雖然在癌癥方面經驗頗少,但卻見過師父治療過癌癥病人,因此知道如何用針灸控制癌細胞蔓延。
周民生感激的看著她,掙扎著就要爬下床,卻被夏安心制止了,“周先生還是好好休息,感激的話就不必多說了,我之前就說過,這是我丈夫欠你的,我只是在替我丈夫彌補你們而已。”
說完,夏安心的眼睛不經意掃過周民生那雙手上,因為飽受癌癥折磨,瘦得隱隱可見骨頭,不過還是能看見一手的槍繭。
根據這槍繭的厚度,可以看得出有十幾年的用槍經驗。
和周民生談判時,對方說他是一個農莊的管理者,既然是如此普通的身份,又怎么會成為狙擊手呢?
此刻,夏安心沉默不語,卻在腦子里深深回想周民生說過的那些話。
越想越是覺得不尋常,疑惑越來越多。
終于,她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能冒昧的問下,周先生是如何成為狙擊手的?又是為什么去了龍氏家族實驗室附近農莊,是本來就住在哪里,還是后來移居過去的?”
聽言,周民生的臉色登時變得有些難看,就連眉心都緊緊蹙在一起。
他的手也慢慢的攏緊成拳,顯然自己的這個問題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惑。
夏安心剛想說抱歉,卻不想周民生突然抬眸看向了她,干涸的唇瓣緩緩張開道,“說起來不怕南國后笑話,我妻子本身就是某組織的女兒,她的槍法一絕,我的狙擊術便是她教的。”
哦,所以這其中還存在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
夏安心突然來了興趣,雙手杵著下巴安靜的聽著。
周民生似乎在想措詞,許久之后才再度開口,“她是千金大小姐,而我只是一個身份卑賤的保鏢,我負責保護她的安全,陪她一起訓練,久而久之便對她動了心,她教會我狙擊術的精髓,一年后我的狙擊術突飛猛進,她的父親便將我調離了組織去執行任務。”
說到這里,周民生的眼神再度黯淡了下來,夏安心并沒有插嘴,而是等待下文。
周民生捏緊了拳頭,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可等我執行任務回來,她的父親卻突然要讓她嫁給別人,我知道她心里也愛慕我,于是在婚禮當日,就帶著她逃婚。
我們兩人就逃到了那座農莊里,剛好農莊的主人因為要出國便有意轉售農莊,我和她便將農莊買了下來,隱姓埋名一直住在農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