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般說來,溫大小姐還會看相?”顧羌從上位下來,“那你出門前可有照照鏡子,看出自己近日有血光之災?”

  “殿下,內人出身將門,非一般閨閣女子,性子直爽,說話唐突,但并無惡意,還請大殿下恕罪!”

  一旁,蕭霽危躬身。

  溫尋兒挑了挑眉。這廝還給她求情?是怕被她連累吧!

  “殿下指的血光之災是這個嗎?”她攤開雙手,露出手上仍舊帶血的紗布。

  顧羌見了,眉頭一挑:“這是怎么了?難不成,還有人敢傷溫大小姐?”

  溫尋兒聳了聳肩:“正如大殿下所言,我近日出門有血光之災,這不昨日遇到了一只瘋狗,那瘋狗不理別人,專追著我咬,這不,受傷了!”

  旁邊一道陰惻惻的目光看過來,不用瞧也知道是誰。

  “哦?”顧羌挑眉,“那這瘋狗可真該罰!”

  “何止是該罰,就該當場打死!”溫尋兒眸光一轉,看向蕭霽危,“你說是吧,夫君?”

  她把“夫君”兩個字咬得格外重,蕭霽危垂下的眸光里分明陰寒。

  “這種小事,就莫要在殿下面前說了!”蕭霽危看向顧羌,“讓殿下見笑了!”

  顧羌笑了笑:“無妨,雖是小事,本宮卻覺得溫大小姐頗為風趣幽默,正好,本宮的皇子妃近來有孕,缺個說話的人,不如溫大小姐自今日起便留在宿德宮,想來,皇子妃會很喜歡你!”

  軟禁她?

  然后把她拴在手里,等著和溫家談判?

  溫尋兒挑眉:“雖說皇子妃有孕,我若能分憂自當盡力,只是大殿下,我乃新嫁婦,就這么住進宿德宮怕是不妥吧?”

  把自己下屬的媳婦兒留在自己宮里,也不知道這人存了什么心思!

  “不妥嗎?”顧羌一臉奇怪,“你來是陪本宮的燕兒,有何不妥?更何況,你們二人還是舊相識!”

  溫尋兒露出滿臉的苦惱:“大皇子自是光明磊落,不過人言可畏,更何況我家夫君如今是大殿下跟前的紅人,只怕更是遭人嫉恨,什么樣的話都說得出來!譬如,走后門!”

  顧羌面色微微一變,看向蕭霽危。

  “霽危,你覺得呢?”

  蕭霽危朝他看來:“內子所言,不無道理,這樣吧,即日起,我們住進宿德宮旁邊的院子里,一來,內子和隨時與皇子妃說說話,二來,也可免去閑言碎語,殿下以為如何?”

  大皇子點了點頭:“也罷,那就這么辦吧!”

  他重新回到上位,蕭霽危便帶了溫尋兒離開。

  旁邊的院子叫春壽宮,很寬大,兩人去的時候,宮人已經收拾好了院落。

  蕭霽危留下她:“我還有事,你留在這里,別想著出去,否則,出了什么事,我可保不住你!”

  他轉身欲走,溫尋兒卻拉住他看向四周,確定沒人注意他們才問:“顧昀在哪?”

  “他自是在他該在的地方。”

  “你若不告訴我,我會自己找,到時候出了什么事連累了你,我可不管!”

  蕭霽危擰眉。

  “咱倆還沒和離,就仍舊是夫妻,大皇子那邊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些盯著大皇子跟前紅人位置的人可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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