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斗破道侶,從薰兒開始 > 第66章 實力壓制
  蕭霽危目色動了動:“大小姐就不怕毒死?”

  溫尋兒理了理自己鬢角的碎發:“我若是被毒死,你就會落上一個克妻的名聲,溫家容不下你,外面就更不會容下你了,你覺得你有好日子過?”

  蕭霽危衣袖下的手指蜷了蜷,笑了:“那大小姐明早想吃什么?”

  溫尋兒想了想:“桃花酥吧,正巧山后那片桃林的桃花開得旺盛,你去摘些回來。”

  蕭霽危黑了臉:“我不會做桃花糕。”

  “那就求人唄,春月會做,你讓她教教你。”

  春月向來最討厭他這位表公子,能教他才怪!

  一旁的春月聽見,頓時明白了溫尋兒的意思,挺直了后背:“你求求我的話,我也不是不考慮。”

  蕭霽危瞥過她:“多謝春月姑娘好意,但不用了。”

  他說罷便往外走,春月目色一睜,跟著他跑到門口,就看見他徑直朝著院子里的難民堆走去。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會做桃花酥的婦人。

  少年生得好看,婦人的一雙眼睛直往他臉上瞅,說到情動處還拍了拍他的手背:“若是不會的話,我可以手把手教你,保證做出來的桃花酥又香又脆!”

  “小姐,這表公子竟然去求助別人!”

  溫尋兒湊到窗口一看,正巧看見那婦人的手指曖昧地拍在蕭霽危手背上沒挪開,隔著昏暗的夜色,甚至還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

  她徑直笑了笑:“無妨,他現在也未必好受!”

  果不其然,蕭霽危問完人后轉身,剛才還溫和的臉色瞬間冷漠了下來,他從袖中取出一塊手帕用力地擦拭剛才被婦人碰過的手,隨后丟掉了手帕,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一抬頭正對上溫尋兒似笑非笑的視線,頓時面色一寒,直接轉身回了自己房中。

  春月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這表公子是不是有病,多好的帕子啊,說扔就扔了!”

  溫尋兒關上窗:“他可不止有病那么簡單!”

  沒剁了婦人的手,已經算他心地仁慈了!若是放到未來,這婦人的命怕是都保不住!

  *

  夜深人靜,一只白鴿劃破夜空,停在了佛陀寺外的樹梢上。

  幾聲脆叫沒有招來任何人的注意,唯有一人在黑夜中睜開了眼睛。

  蕭霽危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待到后院,那只白鴿立刻落在了他掌心,他順勢取出了白鴿腳上綁著的紙條。

  “已至,勿念。”

  僅有四字,蕭霽危看完后神色未動,可眼底卻分明流露出一絲微光來。

  因為溫書的事,溫尋兒夜里睡不著覺,便裹上衣服出來透氣。

  整個佛陀寺一片靜謐,只剩院里一片均勻的呼吸聲,那些難民一路都是食不果腹到的佛陀寺,溫如海今天來的時候命人帶來了一馬車的糧食,因而夜里,寺里的師傅特地給這些人加了一頓宵夜,溫熱的米粥再不是之前稀稀疏疏的幾粒,入口軟糯香醇充盈唇齒間,難民吃到了第一頓飽飯,夜里自然睡得香甜,再無孩子的哭泣聲。

  溫尋兒走到廊道盡頭,忽見一道人影立在后院,那人背對著她,墨發披肩,身姿頎長,皎皎月色落在他清瘦的身形上,襯得他整個人越發有幾分弱不禁風,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溫尋兒靠著長廊墻壁,環臂靜看著他:“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在這里做什么?”

  一只鴿子噗通翅膀飛進林子,很快消失不見,溫尋兒注意到,蕭霽危的手背在身后,回頭看見她時,臉上的神色分明有些凝滯。

  這種做壞事被家長逮到的感覺太明顯了,溫尋兒不用多想就知道他是在掩飾什么。

  不動聲色朝蕭霽危走過去,她靜立他面前:“手伸過來。”

  蕭霽危坦坦蕩蕩伸出雙手,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月色下骨節分明,空無一物。

  溫尋兒盯著他,雙手覆上他掌心,就在蕭霽危眸底微變之時,她忽而往前,手指順著他的衣袖鉆了進去,撓動了她的手臂。

  蕭霽危身形分明一僵,但硬是立著未動。

  溫尋兒什么都沒摸到,抬目看了看他,忽而就伸手往他胸口摸去。

  蕭霽危擒住她的手:“雖說你我有婚約在身,但眼下我們尚未成親,大小姐這么做只怕不妥吧?”

  掌心少女的手指滑膩柔軟,更好的應了那句柔弱無骨,但一想到眼前的人是誰,少年心頭的那點旖旎頃刻散盡。

  溫尋兒笑了笑:“不讓我摸也行,你把藏的東西教出來,我肯定不碰你。”

  蕭霽危臉色陰沉了下去:“沒有。”

  “沒有?”溫尋兒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剛才的白鴿是信鴿吧?你在跟誰通信?據我所知,你常年在溫家并沒有什么朋友,更不曾養過什么信鴿,既然如今信鴿出現在這里,那么很有可能是你離開溫家后認識的朋友,是也不是?”

  蕭霽危神色未變:“剛才那只并不是信鴿,只是普通的鴿子,它腿上纏了東西,跌落在院里,正巧被我看到,我替它解開了束縛,它飛走了而已。”

  撒起謊來臉紅心不跳,還說得一本正經相當認真,也就蕭霽危這種人能做到。

  她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以他的品性,看見受傷的小動物不踩上兩腳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救助!

  “是不是真的,我搜過才知道,你若是抗拒,我不介意把你捆起來搜!”

  蕭霽危眸色冷厲起來:“現在是在寺廟!”

  “寺廟怎么了?我只是搜身,又不是做什么污穢之事,佛祖自不會怪我!”說罷,她再次摸向蕭霽危胸口,后者下意識反抗,溫尋兒當即不耐煩地扣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壓在了后院里的桃樹上,同時上腳,鉗制住他的雙腿,讓他徹底無法動彈。

  她天生力氣大,壓制得死死的,后者根本掙脫不開。

  尤其掙扎間,兩人貼得極近,深夜起身的二人都只穿了薄衫,如此親密接觸之下都能清晰感受到雙方身上的體溫。

  蕭霽危惱怒得面色微紅,雙唇輕顫,咬緊牙關:“松開!”

  溫尋兒原本沒多想,但看見他連耳朵都紅得幾乎滴出血來,就覺得好笑,忍不住將身子往他面前更湊了一分,近距離朝他耳邊吹風:“松什么?你若有本事,就自己出來啊!”

  少年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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