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姜語百無聊賴地坐在藤椅上,托著下巴看向忙著布陣的凌天。
自從那天前來襲擊她的人被擊殺之后,這兩天就一直安安靜靜的。
別說別人,就連墨南飛都沒來過。
仿佛,危險已經消失。
但她很清楚,只要她沒死,那些人就絕不會放棄。
“師父,你說下次會來幾個人?”
“不知道。”
凌天停下手頭的動作,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要真閑得無聊,就來幫我布陣。”
“我倒是想啊,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天賦......”
提到這個,凌天臉就有點黑。
見過天賦差的,沒見過這么差的。
就連龔老狗這種看八百遍陣法書,都看不出點眉目的。
聽他解釋后,好歹也能懂點。
可姜語呢?
這兩天他把嘴皮子都說干了,姜語愣是連個門都沒入!
哪怕讓她照著陣法圖布陣,她都能歪到中心城去!
本來凌天是打算,教會姜語后,讓她來布陣,自己在一旁指點。
見此,只能自己親自上。
陣法并不復雜,只是比較繁瑣。
花了一個多時辰,凌天把陣法布置完,剛好胡文樹從外面回來。
“墨南飛怎么樣了?”
“看樣子不太好。”
胡文樹搖搖頭。
凌天讓他去探一下墨南飛的虛實,他去了。
看到人后,就忍不住嘬牙花子。
那叫一個慘。
“他的肋骨斷了五根,經脈損傷嚴重,丹田也差點被廢。”
“如今,不能說是個廢人,也差不多了。”
“除非他能有什么奇遇,否則他這個城主,注定是當到頭了。”
有這么嚴重?
凌天微微皺眉,總覺得不太對勁。
哪天見到墨南飛的時候,這家伙的傷勢確實比較嚴重。
不過當時還有敵人,他就沒幫忙診斷。
何況墨南飛可以說是半個敵人,他就更加沒道理出手幫忙了。
可說到底,那天出現的敵人,修為都不算高。
即便他不在,以胡文樹的實力,都可以護住姜語,保她安然無恙。
墨南飛和胡文樹境界相同,沒道理傷的那么嚴重。
“確定沒錯?”
“以防萬一,我還找借口親自查看了,我不懂醫術,但傷勢輕重,還是看得出來的。”
胡文樹回答道。
換句話說,墨南飛的傷勢屬實。
這就更沒道理了。
凌天扭頭看向姜語,對于墨南飛,還是這丫頭更了解一些。
姜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說道。
“我對他的了解有限,基本上都是從徐叔口中聽來的。”
“據說他小時候,和現在完全不一樣,那時候他很是好動,基本上閑不住。”
“時不時就偷偷跑出府去玩,因此被徐叔責罰過許多次。”
“但后來,他突然就走了。”
“徐叔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再得到他的消息,他已經成了鵬城的城主。”
“徐叔說,墨南飛是個心思極重的人,沒人能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不過......”
說到這里,姜語頓了頓。
露出不解的表情。
“不管他要圖謀什么,都不該把自己弄成重傷才對。”
這也是凌天和胡文樹所不解的地方。
如果墨南飛是想接近姜語,又或者是想通過姜語接近姜家,完全沒必要上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