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孫紹祖確實顧不上自己的私房銀票,出了房門便直奔同仁堂。
那老大夫把了一下脈。
撫了一把胡須說道:"貴人身體康健,脈搏強健有力,并沒有問題"。
孫紹祖面色泛黑,半遮著臉羞恥的說道:"在下只覺得身體碰觸一下便疼痛難忍,大夫再好好看看"。
那老大夫像是看神經病一樣打量孫紹祖.
"貴人確實沒病,若是休息不好,回去多多休息,才不至于出現幻覺″。
孫紹祖惱羞成怒的喝道:"庸醫,本官明明有病,你卻診不出來,本官要砸了你的藥房"。
"大人,此乃禮親王門下的店鋪,大人可賠得起"?
"你……哼……"
這一天,孫紹祖跑遍了整個京城的醫館,偏偏都診治不出自己有何疾病?
眼看京城要宵禁了,孫紹祖不得不黑著臉回到府里。
才走到半路,孫紹祖便停下腳步.
"木子,掉頭去青樓住一晚"。
木子為難的說道:"大爺,大奶奶才進門頭一天,您就去青樓,大奶奶怕是不高興"。
孫紹祖回憶早上那頓鞭打,肌肉記憶最為清楚,身體顫抖了兩下,"那……那就回去,誰家娶媳婦娶了個母老虎,爺真是倒霉″。
話是這么說,腳下的步子卻是不敢慢.
一個是馬上就要宵禁,另一個蘇酒的鞭子實在是有蹊蹺,明明身上這般疼,偏偏這些大夫也查不出來。
本想告她個毆打夫君之罪,卻是沒有理由,還讓大夫認為自己犯了癔癥,實在是匪夷所思,不是凡人的手段。
"你去打聽一下,江湖上有什么手段讓人看不出傷口,卻是渾身疼痛"?
"大爺您怎么對這個好奇?咱們與江湖中人可沒有打交道的″。
"讓你去就去哪來那么多話"?
"是"。
*
孫紹祖才進府新任管家孫大全便迎了上來。
"老爺回來了,大奶奶已讓廚房備下飯菜,大爺要擺在何處"?
孫紹祖想都沒想,直接報出,"書房"。
誰要與母老虎同呆一屋。
這個女人,明明新婚之夜敦倫還好好的,怎么到了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了,想想便覺得無計可施。
*
孫紹祖新婚之夜是與一個丫鬟睡了一夜,今日已經被蘇酒打發走了。
這自然成了一個秘密.
正房
蘇酒雖睡在七層高的鋪墊上,屋子里熏著清新淡雅的熏香,處處精致.
處處周到.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司琪手提著喜字燈籠滿臉不高興的進了門:"姑娘您還有無心思在笑,新婚第二天姑爺就住前院,明日就回門,傳出去這不是打姑娘的臉?"
蘇酒擺擺手:"無妨,孫紹祖長成那樣不是姑娘的菜,免得相看兩厭,不過你說的對,他確實打了本姑娘的臉"。
孫紹祖今日跑了一天,一坐下狼吞虎咽的吃了兩碗飯。
便聽木子報道:"大奶奶來了"。
孫紹祖面色發白,強做鎮定.
"夫人怎么來了"?
蘇酒無視孫紹祖的懼怕:"爾等都下去,我大爺有話要說"。
"是"。
房門被司琪和木子體貼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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