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整件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偏偏昨晚我剛好不在!我癱坐在床上抱著頭沒了主意,紅姐的事對我刺激太大。
紅姐昨天中午拿了貨款支票,難道是她見財起意,所以才對把頭痛下狠手?
若真是這樣,我不敢信,也不想去信。
眼下要想知道昨晚事情的真相,只能找到紅姐,當面質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干!老板娘說的蘋果樹鬧鬼那套說辭,我壓根就沒去想,正常點的人都不信。
中心醫院人多眼雜,把頭生死不明,我買了鴨舌帽和墨鏡,喬裝打扮一番后混進了醫院,我必須要親自看一眼把頭。
這事兒涉及到故意傷害,找護士打聽后我來到了重癥監護室,隔著病房玻璃窗,我看到把頭吸著氧氣上身纏滿了繃帶,臉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
護士問我是病人家屬嗎?欠費了,要我交手術費和icu床位預付款,一共要交4萬多塊。
我說自己是病人朋友,手術費我會幫忙交,但希望先緩兩天。
護士說最后期限是兩天后,icu費用高昂,醫院最多在允許拖兩天,要是到時還沒交上錢,只能停藥轉到普通病房了。
我點頭說知道了,兩天內一定把欠費補齊,說完我又問護士,我能不能進去看看病人。
護士想了想,皺眉道:“有警察兩小時前剛離開,警察吩咐病人醒了要通知他們,病人脾臟破裂大腸穿刺,傷的很嚴重,雖然你是病人朋友,但最好還是別進去看了。”
她話沒說死,我知道可能有戲,當下便苦苦哀求,一口一個姐姐的討好。
被我磨了半天,護士看了看時間咬牙道:“那說好了,只能允許你進去看三分鐘,時間到了我會敲玻璃,我一敲玻璃你得出來,知道了沒?”
我連連點頭說知道了,肯定不會讓護士姐姐你難做。
穿好了隔離服,護士打開icu房門把我放了進去。
病床上,把頭閉著眼睛神情痛苦,我差點哭出來,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怎么過了一晚上就變這樣了.......
坐在病床前,我緊握住把頭右手哽咽道:“把頭,我云峰,我來看你了,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他們都說是紅姐害了你,我不信,把頭你告訴我怎么回事行嗎?”
“大哥不見了,紅姐不見了,你們讓我一個人留在香港,我下一步該怎么做......”
“噠噠。”三分鐘過的很快,我話沒來得及說兩句,病房外護士就敲玻璃提醒我時間到了。
出了病房,護士給了一張表格和一支碳素筆,他讓我替把頭補填入院手續,包括姓名年齡籍貫什么的。
我趴在前臺正填著表格,忽然看到走廊不遠處走來了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我聽他們邊走邊交談。
“李sir,這件事我認為就是一起普通的故意傷害案,根據旅店老板娘的筆錄,那幾人都是從內地過來旅游的,李sir你馬上要升了,這件小事兒要處理不好很可能對你有影響,我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走普通的辦案流程吧。”
“哎.....我也想啊”另一名警察搖頭道:“小趙,你沒發現這件事兒有點不對勁嗎?我問你,昨天雁門查了記錄,受傷那老人是坐飛機在六天前到的,至于旅店老板交待的行兇女人,航班無記錄,深圳那邊兒的長途汽車沒記錄,連輪船都沒乘坐記錄,小趙你說她怎么來的?”
“這......”年輕警員搓手笑道:“李sir你說巧不巧,昨晚民宿旅館的監控探頭剛好壞了,目擊證人說親眼看到了行兇,目前只能把那女的定為重大嫌疑人,我們查了那女人在旅館留的登記叫陳紅,已經發了協查,她肯定跑不出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