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阿月妹妹知不知道，但媒體報道不少，她知道是遲早的事。”
馮美瑜先把話說到這兒，免得之后馮楚月鬧起來，爸爸就找她們姐妹倆的麻煩。
“那先不管吧，珍珍也不是故意的。”
馮茂林也拿不準。
等掛了馮美瑜的電話，他轉頭就和張秘書道：“這幾天如果馮楚月給我打話，就說我不在。”
張秘書表面上答應得好好兒的，轉頭就跟馮楚月通氣兒了。
“二小姐，馮總好像有點怕您。”
張秘書這是實話實說。
馮茂林其他兒女都不怕，就怕馮楚月。
因為馮楚月能折騰。
從他千叮嚀萬囑咐，不接馮楚月電話就知道了。
這是被馮楚月訛怕了。
“他怕我，是因為心虛。”馮楚月渾不在意。
“不過，張秘書你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去的部門？”
“總公司這邊呢，你一直待下去，可能進步空間就很小了。”
“如果想去其他部門歷練，倒是有機會。”
馮楚月的提醒，讓張秘書有些驚訝。
這絕對是為她著想，如果能調去分公司歷練，她確實可以往上爬。
做了這么久看人眼色的秘書，誰還不想自己做一回老大呢？
事業女強人，她真的可以嗎？
還有，自己在馮總身邊，才能給二小姐帶來價值，她現在讓自己下放是什么意思？
真想幫她一把，還是，試探她的忠心？
張秘書拿不準，卻不妨礙她高興。
“我但憑二小姐吩咐。”
“我就是一塊磚，二小姐需要，我就往哪里搬。”
“下去歷練也挺好的，就是怕我沒在馮總身邊，就沒辦法及時做二小姐的耳朵和眼睛了。”
張秘書這么說，就證明她是有傾向的。
她想下去，又擔心誤了馮楚月的事兒。
馮楚月就喜歡張秘書這副識時務的樣子。
“你放心，過一段時間，就不需要你留在秘書室了。”
“好好鍛煉，萬一將來你能成為公司的中流砥柱呢？”
“靠男人掙來的錢，哪有自己掙的花起來得勁兒？”
馮楚月的話，也很好地撬動了張秘書的心。
是啊，陪老男人掙來的錢，哪有用自己的錢去泡小帥哥香？
張秘書可恥地心動了。
“謝謝二小姐，以后我一定不會忘了二小姐的提拔。”
馮楚月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張秘書這個消息，來得太及時了。
及時到，她都忘了，還應該找馮茂林鬧一場。
正當馮楚月要去馮氏集團的時候，她接到了馮美瑜的電話。
接到這個電話，馮楚月并不意外。
她甚至連馮美瑜要說什么，都猜到了。
“喂？”
馮楚月故作不知。
“阿月妹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