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逍遙仙醫闖都市陳飛宇 > 第167章 他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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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西周用力掐緊她的胳膊,眼神冰冷鋒利盯著她看:“真的不認識嗎?”

    他的手勁比普通人大得多,江稚感覺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要被他捏碎了,她疼得皺眉:“我們以前認不認識,你自己怎么會不清楚?”

    她覺著盛西周這輩子應該都想不起來小時候的事情了。

    這樣也很好。

    江稚垂著眸,她的睫毛很長,濃翹細密的長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冷白的膚色給她增了幾分疏離感,她抿了抿濕潤的紅唇,淡道:“真的沒見過,上高中之前我們就是陌生人。”

    盛西周緊盯著她的臉,不放過任何一絲一毫的變化,但是他什么破綻都沒有看出來。可以肯定的是,她在撒謊。

    她的母親剛從病床上醒來,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會騙人的。

    他還真是很好奇,他以前和江稚有過什么樣的故事。

    江稚見他遲遲不松手,故意用激將法:“盛先生,難道你很失望嗎?”

    盛西周抬眼:“這倒沒有,只是比較好奇。”

    他慢悠悠松開了五指,江稚立馬就往旁邊退了幾步,仿佛將他當成了病毒,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盛西周的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往后退的動作,“不過你母親好像比我們知道的都多,改日我再來拜訪,問問你母親。”

    江稚立刻變了臉色,也不再同他做戲,冷聲直呼其名:“盛西周,你別靠近我媽媽。”

    她直勾勾盯著他,無比認真:“我會和你拼命的。”

    她會好好保護她的親人。

    “我不聽你的話會怎么樣?”

    “你可以試試。”

    盛西周已經很久沒被人這樣威脅過,感覺并不差。換成別人,現在已經死了。

    但是很奇怪,這幾個字從江稚的口中說出來,確實就沒有什么關系。

    “好吧,我盡量。”

    “你現在離開了嗎?”

    “不可以。”盛西周怡然自得:“醫院走廊不能站人嗎?江小姐真霸道。”

    江稚永遠都理解不了瘋子的思維,她不甘示弱,牙尖嘴利:“盛西周,你把浪費在我身上的時間花在江歲寧那兒,興許你早就追到她了。”

    盛西周坐在長椅上,搭著長腿,面色淡定:“我自己都不著急,怎么你比我還急呢?”

    實際上,盛西周已經許久沒有想起過江歲寧。

    這也很奇怪,不是嗎?

    上次和江歲寧見面,還是在半個月之前。

    她讓他幫她一個小忙。

    對盛西周來說,確實只是一件順手就能做的小事情。

    但是對江稚而言就是滅頂之災。

    盛西周本來還有些猶豫,實話實說,他都有點不忍心那么害她了。

    可是人心都是黑的,見不慣別人成雙成對過著好日子。

    江稚也不想再和他白費唇舌,她最后說了句:“盛西周,別把我的事情告訴我媽媽,我不是一個任你欺負的軟柿子,兔子急了還咬人,你見好就收吧。”

    盛西周對她的母親印象還不錯,他大發善心般點點頭:“可以,我不會說。”

    他勾起唇,笑容里沒幾分真心:“但是你能瞞多久我就不知道了,你還是好好想想以后露餡了怎么和你媽媽解釋。”

    這么多年高昂的醫藥費。

    是從哪里來的。

    還真當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江稚一言不發,調整好情緒,推開了病房的門。

    傅清婉看見女兒自然是很高興的:“回來了。”

    她坐在床邊,握住了女兒的手:“怎么冷冰冰的?”

    江稚的手腳,每個季節都不太暖和,尤其是冬天,藏在口袋里才稍微有些溫度。她笑了笑:“剛剛還去洗了個手。”

    傅清婉有很多話想問她,到了嘴邊,又放下了。

    江稚給媽媽削了個蘋果,隨后開始嘮嘮叨叨和她說起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媽媽,你還記得李鶴嗎?”

    “記得。”

    “后來他幫小舅舅上訴了。”江稚握緊媽媽的手:“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能團聚了。”

    她感覺媽媽心里應該是很高興的,聽見這句話,媽媽的眉眼舒展了很多:“好。”

    江稚沒有開口說起和江北山有關的任何事情,怕刺激到她媽媽。

    病房里有個液晶屏的電視,傅清婉脫離社會太久,隨便調了個新聞臺,電視里正在播報一些無聊的花邊緋聞。

    “沈氏集團總裁沈律言首次對外公開已婚的事實。”

    “女星寧意嫁入豪門后兩年,宣布息影。”

    “科技版塊股份再創新高。”

    “詳細報道請鎖定晚間頻道。”

    傅清婉目光一頓,停在了電視機那張她見過的臉,江稚也看見了沈律言的照片。

    她緊緊握著媽媽的手,“媽,我不是…”

    她想說自己不是小三。

    江稚看著媽媽越來越白的臉色,不敢再瞞下去:“我怕你擔心,昨天就沒敢告訴你,其實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結婚了。”

    “媽媽,他是我的丈夫。”

    這場婚姻,無論是表面還是內里,仔細算來,和大多數人的婚姻沒什么區別。

    唯獨的不同,只是她的丈夫沒有愛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