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逍遙仙醫闖都市陳飛宇 > 第150章 試探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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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律言存了心不讓她好過,才短短半天,她就已經有點心力交瘁。

    中介給她發的房源她都不是很滿意,哪怕加了一筆不菲的預算,暫時還是沒看見滿意的。

    江稚忍不住思考是不是她脫離社會太久,和市場脫節了。

    單身小公寓,不算特別好的地段,也要將近她工資的一半。

    也不是江稚舍不得這筆錢,她就是覺得有點貴。

    晚上到了家,江稚脫掉高跟鞋,累得只想躺在沙發里休息會兒,沈律言從樓上的書房出來,看見窩在沙發里玩手機的她,裝模作樣關心了句:“找房子還順利嗎?”

    江稚無論如何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說不順利。

    她假裝淡定:“還可以的。”

    沈律言給自己煮了杯咖啡,“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告訴我。”

    江稚委實受不了他這么客氣,他越是如此,她心里就越慌,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不用,我自己能解決這點小事。”

    沈律言不置可否,頓了兩秒:“要喝咖啡嗎?”

    江稚對咖啡不耐受,偶爾喝一口沒什么關系,喝得多了不僅睡不著覺,還容易心悸,她搖搖頭:“不要了,喝了不舒服。”

    “是我忘了。”沈律言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他漫不經心的提起:“對了,記得找間大點房子,不然不方便。”

    江稚不太理解:“為什么?”

    沈律言這句話說的理所當然:“我時不時也要過去過夜,不能真讓你次次都當隨叫隨到的那個人吧?”

    聽起來似乎很體貼。

    江稚想到租大點的房子,恐怕她每個月的薪水都要交代進去了,她捉緊了拇指,忍住窘迫:“沒關系的,我不介意。”

    沈律言輕輕一笑,低啞磁性的笑聲落在她的耳畔,他說:“江秘書原來喜歡當送上門的嗎?”

    江稚被他說的有點臉紅,他這句話說的輕描淡寫,幾分真幾分假,偏偏一句淡淡的話也能讓人聽出極盡侮辱的感覺。

    “你要這么想也行。”江稚如今在他面前已經有點破罐破摔,“我不會讓沈先生白白花錢。”

    沈律言用拇指挑起她的下巴,“嗯,我一直都覺得我在江秘書身上花的錢是物超所值的。”

    江稚對他的話也不意外,她垂著眼皮,忽然又不想說話了。

    沈律言總是說些讓她傷心的話,雖然沒有以前那么難過,但心里頭也像扎進了尖銳的刺,沉悶而又窒頓。

    她在沙發里休息夠了,就想回臥室洗澡。

    每次洗完澡,再糟糕的心情也會緩和一些。

    江稚從浴室里出來,頭發還沒擦干,沈律言也進了臥室,她頓了兩秒,隨后便若無其事做自己的事情。

    沈律言輕松扯開了領帶,掃了眼她身上的穿著,真絲吊帶睡衣,略顯單薄,卻襯得她皮膚極白,他的目光停在她的右肩,雪白的皮膚上有個不大不小的刺青。

    沈律言隨口開腔:“以前沒有問過你。”

    他停了下來,溫熱的指腹抵在她的刺青上,“我一直都覺得江秘書很乖,怎么乖乖女也會去紋身嗎?”

    江稚感覺被他觸碰的這片皮膚火辣辣的燒得慌,她不太自在,半晌沒有作聲。

    沈律言的興趣好像十分濃郁,“什么時候紋的?”

    江稚想了想,沒有隱瞞:“高中。”

    沈律言以為還是高中生的她一定乖巧的不能更乖,特別聽老師的話,特別聽家長的話,看著就不像是會叛逆的去紋身的女孩兒。

    “怎么會想起來去紋身?”

    “因為上面有疤。”江稚聲音不高,她想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那道疤痕去不掉,涂了很多藥也沒用。

    她那個時候沒錢去做祛疤的手術,看見學校門口附近的刺青店,一個沖動就走了進去。

    花了六百塊錢,夠她心疼很久。

    江稚說完也沒和他客氣:“沈先生身上不是也有刺青嗎?”

    沈律言并未否認,腰腹上的英文字母,她見到過也不止一兩次,“年少輕狂。”

    江稚明知故問:“是江小姐名字的縮寫嗎?”

    沈律言揉了揉她的頭發,動作很溫柔,“是。”

    江稚想忍但是沒忍住:“沈先生既然那么喜歡她,你們為什么還會分手?”

    她從來沒有問過他和江歲寧,當初分開的理由。

    沈律言竟然也舍得放手。

    他明明是一個會緊緊抓著自己喜歡的人,永遠都不會放開的那種人。

    沈律言想她大概是真的沒有談過戀愛,這世上多的是相愛卻不能相守的人,他淡淡道:“也是因為年少輕狂。”

    還是有傲氣。

    哪怕是對自己喜歡的人,也不能低到塵埃。

    她要分手,那就分手。

    就像合約到期之后,他也會成全江稚。

    “江小姐出院了嗎?”

    “嗯。”

    “她腿上的傷是不是要留疤了?”

    “傷口有點深,可能是會留疤。”沈律言眼神就冷了下去:“趙宏深還真是個畜生。”

    江稚張了張嘴,有話想說,又覺得沒有開口的必要。

    說什么呢?說那是江歲寧自己用刀子劃出來的傷口,并不是趙宏深傷了她。

    但是沈律言不會相信的。

    沈律言動怒的次數不多,江歲寧的一點小傷,就夠他生氣許久。

    她死里逃生,頂多也只有幾句對不起。

    “沈先生,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很危險?”

    “還好。”沈律言半真半假道:“我比他們危險。”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說完這句,沈律言又想起一件事,他看著她,低聲問:“你那天為什么會獨獨找上顧庭宣?”

    江稚都要忘記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情緒被壓抑到極致后的崩潰,總是有點難堪的,她輕輕抿起了唇角:“可能因為我有點喜歡他吧。”

    她想從沈律言臉上看到一些情緒波動或者變化。

    但是很遺憾。

    一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