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逍遙仙醫闖都市陳飛宇 > 第51章 還要排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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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低聲:“是啊,我差點忘了。”

    做的婚檢,對雙方都有好處。

    江稚覺得真沒意思,她斤斤計較的事情他壓根不在意。反倒顯得她自作多情。

    她沉默了下來,沈律言好像也累了,沒再做聲。

    車里靜得可怕。

    江稚身心疲倦,也不在乎身邊的男人,脫掉了高跟鞋,光著腳踩在地墊上,整個人慵懶看著車窗,緩緩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

    車子很快停在院子里。

    沈律言沒有叫醒她,安靜和她獨處了很久,又過了會兒,男人偏過冷峻蒼白的臉,黑漆漆的眼珠沉沉望著她。

    沈律言剛才是悄聲無息壓下了盛怒,盡管他不知道心底燒起來的這把火從何而來。

    沈律言非常不喜歡盛西周言語中和她的熟稔,好像對她的過往都一清二楚。

    高中的同班同學。

    如果沈律言沒有記錯的話,江稚和盛西周一樣都是南城人。

    在南城出生、長大,又在北城重逢。

    哪怕盛西周的話里話外對她都不太友好,可盛西周越是如此,就越不正常。

    他是連個厭惡別人都懶得厭惡的人。

    沈律言盯著她的臉,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拇指捏得越來越用力,少女皮膚細嫩,又薄又透,那么脆弱又那么惹人憐惜。

    沈律言俯身,吻住了她的紅唇。

    男人攻勢猛烈,撬開了她的貝齒,勾著她的舌尖,侵吞略多她的呼吸。

    沈律言的一只手摟著她的細腰,少女身段輕盈柔軟,半夢半醒間幾乎是被迫貼著他的身軀。她快呼吸不過來了,眼皮如蟬翼動了兩下,她懵懵懂懂睜開眼。

    沈律言的手已經掐在她的脖子上,他溫柔的親她,又要強勢的掌控著她。

    江稚舌尖發麻,還有點痛,她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密不可分過。

    從她在醫院做完手術,沈律言沒再碰過她。

    今晚,江稚本能感覺到了危險。

    男人就像在掠奪食物,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江稚不太敢確定,他好像是在生氣?

    她還沒機會張口說話,就被放倒在了車座里,她被壓在身下,心跳如擂。

    沈律言的手指已經搭在她的裙子拉鏈上,披肩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吊帶長裙的肩帶在混亂中滑落在側,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有多誘惑人。

    像只漂亮的艷鬼。

    精致美艷,妖嬈魅惑。

    江稚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時機,“沈先生,等等。”

    沈律言捏著她的下巴,“等什么?”

    他望著她的臉,望著她無辜的眼神,無名之火燒得轟轟烈烈。

    他拍了拍她的臉,動作輕柔,可是莫名就有點侮辱人的意味,漫不經心地開了口:“上你還要排隊嗎?”

    江稚被他吐出來的幾個字砸穿了心臟,血管里的血液流速急劇升溫,她臉色頓時煞白,因為化了妝,倒也看不出什么。

    愛可以掩飾。

    不愛也能夠假裝。

    但是有些痛楚真的不是她想忍耐就能忍耐的下來。

    江稚的眼眶不受控制的泛紅,潮濕的眼淚打濕了她的睫毛,一顆顆淚珠順著眼尾往下墜。

    江稚用通紅的眼睛看著他問:“我今晚哪里做的不夠好嗎?”

    又是怎么得罪了他。

    沈律言松開了對她的遏制,他坐起來,一言不發看她用餐巾紙擦干凈了臉。

    剛剛那個瞬間,她的眼淚就像是一串斷線珍珠,不聲不響落了下來。

    沈律言也不想看她哭,他沒有道歉,而是問她:“你招惹過盛西周嗎?”

    江稚說:“沒有。”

    沈律言不太信,“那他為什么針對你?”

    江稚也很困惑,“我也想知道。”

    她整理好衣服,裹上披肩,“如果沈先生以后打聽了出來,可以轉告我嗎?”

    江稚對盛西周的恐懼是發自內心。

    他那個時候說要找人輪了她,并不是玩笑。

    他說的都是會去做的真話。

    江稚為了自保,在學校里都是繞著江歲寧走,也不敢那么明顯的靠近沈律言。

    對江稚而言。

    喜歡上一個人真的太苦了。

    江稚試著開門,發現車門上了鎖。

    她有點自暴自棄,不想再掙扎,她問:“是要在車里做嗎?”

    沈律言沒出聲,波瀾不驚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看。

    江稚接著說:“可以快點嗎?我今晚還想早點睡。”

    她并不想惹怒沈律言,但是他好像很生氣。

    車子搖晃。

    她在里面幾乎沒什么可以逃脫的空間。

    一聲聲壓抑的泣音,被吞沒在她的喉嚨里。

    她感覺到快受不了了的時候,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沈律言叫她咬的更疼更狠。

    江稚便真的下了狠勁。

    兩個人仿佛在較勁,誰也不想先認輸。

    江稚最后是被沈律言抱回了臥室,她身上的裙子被撕爛了,裹著男人的西裝外套。

    江稚的膝蓋特別痛,剛才被磨的有點紅,她本來要睡了,忽然間坐起來,“沈律言。”

    她只有在意識不太清醒的時候才會敢直接叫他的名字,“我要洗澡。”

    沈律言又抱著她進了浴室。

    江稚推開他:“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沈律言抬眉:“這有什么可害羞的?”

    他沒打算離開,在浴室里洗了個澡,出去之后沈律言給樓下的傭人打了通電話。

    沒過多久,就有人敲門。

    沈律言讓她老老實實待在被窩里,江稚本來就困了,蜷縮在被子里打算先睡。

    傭人將藥盒送了上來,“先生,您要的藥。”

    沈律言接過藥盒看了眼,隨后關上了門。

    他去給她倒了杯溫水,放在床頭。

    過了幾秒,沈律言把淪陷在被窩里的女人輕輕撈了出來,“江稚,醒醒。”

    叫了兩回,他才把人叫醒。

    江稚說話還有困意,“怎么了?”

    沈律言沒回她,坐在床邊,低頭垂眸,掰了一顆藥片,遞給了她:“吃藥。”

    江稚還有點迷糊:“什么藥?”

    她最近沒生病。

    沈律言默了默,如實告知:“避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