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指控太過明顯，把全部怨氣都發泄在商霆聿身上了，對逼死她的肖家和霍宴只是一筆帶過。
聯想到方妃兒的死因，姜聽懷疑肖源也被催眠了。
“催眠？”蘇茉皺眉，猶豫良久，“催眠不是短時間就能成功的，時間久了她家里人應該能發現異常吧？”
姜聽輕嘆了一口氣，“肖家想讓肖源相親，她這段時間已經和家里鬧掰了，精神恍惚的情況下催眠更容易成功。我估計這段時間她沒有回家，所以肖家人也不是很清楚她的情況。”
“這樣就說得通了，但是催眠這種事，警方恐怕不好調查。”蘇茉皺眉，“這種事算不了證據。”
“好在肖源現在沒死，等她醒來就真相大白了。這件事商霆聿會和警方說，能查一下她最近有沒有什么詭異的行為，總會找到蛛絲馬跡的。”姜聽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心。
停頓片刻，她又輕嗤一聲，“商霆聿想用催眠來恢復記憶，肖源用催眠來對付商霆聿，霍宴又用催眠來對付肖源。”
回旋鏢打在了自己身上，不知道肖源醒了以后會不會后悔。
“真是自作自受。”蘇茉咒罵了幾句，“對了，商霆聿短時間內應該是出不來了，商智皓也在公司住著，要不你把孩子帶著去我家過年吧。”
以往幾年姜聽也是獨自帶著孩子過年，而且還是在國外，因此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冷清的。
蘇茉這么說只是為了怕她多想，想把她拉入一個熱鬧的環境之中。
但姜聽也不是那么不知趣的人，人家一家人團團圓圓，她去湊什么熱鬧？況且孟萱還在家里。
孟萱也是一個敏感的性子，姜聽還得看著她。
正準備拒絕，姜聽就見孟萱下樓了。
孟萱已經卸了妝，身上還穿著睡衣，眼底猩紅一片，很顯然是哭過了。
蘇茉驚訝了一會兒，“姜姜，你這是......金屋藏嬌？”
姜聽沒忍住笑出聲來，“什么金屋藏嬌啊，這是孟萱，你叫她萱萱就好了，智皓的女朋友。”
她又轉頭向孟萱介紹，“這是蘇茉，我朋友。”
“蘇茉姐好。”孟萱微微點頭。
“你好呀。”蘇茉擺了擺手。
孟萱急得眼眶發紅，“姜姐，我給智皓打電話沒接。”
蘇茉立刻接話，“你放心，他沒事，我剛從那邊回來。商智皓臨時把各部門的人召回來加班了，現在正在開會。這件事影響很大，不止是事情本身，S·P的股價持續走低，股東不滿，分公司的項目也受到了影響。商智皓要想辦法穩住公司股價，安撫股東，調整項目結構，很忙。你要是真的擔心，可以讓姜姜給公司助理打電話問問情況。”
孟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蘇茉姐。”
“你放心，不會出事的。”蘇茉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十二點了，“不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送走蘇茉之后，姜聽本想安撫孟萱，就見團團和圓圓也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