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小野回頭看了一下,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對著幾人招了招手。
陳瀟眨巴了兩下眼睛,躡手躡腳的湊了過去。
這家伙鳥么悄兒的,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玩意,難不成里面正上演著什么好戲?
陳瀟好奇的探出頭,往里面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也愣住了。
隨即眉頭一皺,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瑪德,狗日的。”
從他們這個角度看到屋里的裝修風格完全是小日子國的,門口正對面的墻上,還掛了一面一點紅國旗。
在國旗下面的桌子上,供奉著一尊樣式怪異的雕像,看著有些像鬼子的神。
“這屋里的布置就像小鬼子,咱們國家誰他媽能弄出這種東西來?
怪不得咱們遇到鬼打墻了,看來都是這個狗日的搞的鬼。”
小野一聽,點點頭:“可以確定就是小鬼子,我剛才看到有個一米五不到的人影,好像推著一個桌子朝著里面去了,桌子上似乎還有一些瓶瓶罐罐的。”
“瓶瓶罐罐?”陳瀟相當費解。
這門都被炸沒了,里面的人不出來迎敵,反而推了個桌子往屋里跑,這是什么意思?
正常人的反應肯定是,要出來看一下,到底是什么人炸了房子或者是第一時間逃跑?
而里面的人不僅沒逃,反而像是在藏東西,由此可見,他藏的東西絕對比他的命還重要。
忽然不知道為什么,他腦海中就浮現出了剛才那些紅著眼睛的惡狗。
猛地想到一種可能性。
“他媽的,該不會是小鬼子在咱這做實驗吧?”
“沖進去,抓活的!”
想到這,陳瀟大喊一聲,先一步沖向屋里。
后面幾人同時舉槍跟上,小野更是跑到了陳瀟前面。
當所有人都沖到客廳時,已經確定這里住的就是小鬼子。
滿屋子的裝修風格全是鬼子的,墻上除了那面一點紅國旗之外,還有好多小鬼子的海報。
最引人注意的是,原本應該用來掛電視的電視墻上,卻貼了一張,很大的類似于化學實驗的那種表。
而客廳并沒有發現肖爺口中的那個人,倒是幾個房間的門全部都關的死死的。
眾人立刻圍成一圈,防止被突然出現的敵人偷襲了。
“你剛才看到那個人推著桌子往哪邊去了?”陳瀟沉聲問道。
“往我的右手邊,應該是靠電視那個門。”
話音剛落,那個門突然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了,三男一女。
男的都只穿了一個兜襠布,手里一人握著一把武士刀。
女的穿著一套皮衣皮褲,兩條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全部都暴露在外,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小號手槍。
“八嘎!你們是什么人滴干活?為什么要炸我們的房子滴干活?”
說話的是那個女的,似乎是幾人的頭目。
陳瀟最聽不慣的就是“八嘎”,話都沒說,對著右邊的那個男的小鬼子就是一槍。
看到男鬼子應聲倒地。
鬼子女大怒。
“八嘎!”
剛罵完,陳瀟又崩了一個。
不削說道:“你們他媽的不會說人話是吧,你再說一句我就把這個小八嘎也崩了。”
“八……”女鬼子很明顯能聽懂漢語,剛罵了一個字,硬生生的把后面那字給憋了回去。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隨便的進入我家?”
陳瀟撇撇嘴:“你家?這里是我們的家,在我們的地盤上,就沒有你們這幫鬼子什么事。”
“八……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鬼子習慣的要罵人,但看到幾人手里的槍,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這倒是讓剩下的那個只穿了兜襠布,身高不到一米五的野猴子松了口氣。
一口八嘎死一個,大姐終于長心了,保了他一命。
陳瀟一看女鬼子沒上當,覺得沒意思了。
淡淡說道:“廢話我也不跟你多說,現在就問你們樓下那些狗到底是怎么來的?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招了,或許我還能留你一條命。
你若是不招,那行,我會讓你嘗嘗當年你們老祖宗犯下的錯誤。”
陳瀟對小鬼子是相當的反感,這種國家原本就不應該存在。
雖然現在可能已經都滅國了,但出現在他們縣城的小鬼子,絕對不可能當普通人看。
對方在聽到狗的時候,明顯表情上就出現了一絲驚慌。
眼睛轉了幾圈后,操著那一口癟腳的漢語回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我們在這里安安靜靜的生活,你們憑什么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你們這是搶劫,我們要向大使館投訴你們,要讓……”
嘭!
女鬼子話沒說完,小野突然開槍,將另外一個男鬼子給崩了。
這一槍,讓女鬼子徹底火了,舉著槍,對準了陳瀟吼道:“八嘎!你們這群滾蛋,我要殺了你們!”
嘭!
這一槍是李程打的,直接將女鬼子手里的迷你手槍給打掉了,子彈正好穿透了他的手掌。
陳瀟很驚詫的回頭看了一眼。
他是真的沒想到,李程槍法竟然這么準。
“八嘎!你們這群支那豬,有本事就殺了我!”
女鬼子捂著血流不止的手,猙獰的咆哮著,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她越是這樣,陳瀟又不打算讓他死的這么痛快。
看了一眼他們身后的臥室,忽然眉頭一緊。
“我操,不好!快趕緊進臥室,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的話剛說完,臥室里緩緩走出了一個戴著斗笠的人,手中還拿著一根注射器。
里面是綠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突然出現的這人,讓陳瀟他們都愣了一下。
原本以為這些小鬼子是為了掩護里面的人逃走,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找了出來。
可惜我這一愣神的功夫,對方就趁著他們不注意,一針便扎在了女鬼子的脖子上。
“尼瑪!他要干啥?”
突然,那個女鬼子雙目肉眼可見的充血,變得通紅,臉上也冒出一根根爆起的血管。
但僅僅過了幾秒后,女人臉上的血管全部消失,只剩下赤紅的雙目,如同樓下那群瘋狗一樣,惡狠狠的盯著幾人。
“臥槽!”
“我去!”
“變成喪尸了”
眾人大驚。
但陳瀟卻皺眉搖頭:“不是,這應該一種是興奮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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