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亮劍之軍工系統 > 第二百一十九章兵發清峪
  明軍進入藍田縣,對于整個藍田都是一個震撼的消息,藍田不比隔壁的長安縣,乃是西安府的拱衛之城,藍田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甚至有些貧困的小縣城,這里何時見過成建制的明軍呢?

  所以長安衛一來,整個藍田的土匪們都警覺了。

  岱峪,一只耳這時聽著屬下的匯報,氣的差點把桌子給掀了,太氣人了,這是哪個混蛋動了范家,惹來了衛所兵啊,這是好日子不想好好過了啊,自己這些土匪跟官兵都很默契,我們平時就搶搶土財主,他們也睜一眼閉一眼,咱們就互相混日子就好了,現在誰打破了平衡,這不要命了嗎?

  一只耳這時面色陰沉,一臉的黑線,恨不得宰了搞事之人,而下首摸到天黑著臉道:“老大你覺得這是那個孫子搞得事情,把范家搶了,想什么呢?范家是隨便能搶的嗎?”

  一只耳聽了這話道:“我哪知道是誰做的。”

  摸到天道:“老大會不會是清峪的張麻子,咱們這群人里面就他的實力最強。”

  “不可能。”

  摸到天這話一說出來,這時一旁坐著的轟塌天說道:“絕不可能,清峪那天去湯溝鎮搶劫了,咱們還跟清峪打了一場,他們哪有多余兵力搶劫范家,范家再怎么說也有六百刀客,想要搶劫范家最起碼不能少于二三百主力吧。”

  “他清峪要是抽出二三百主力,咱們還能輸嗎?”

  轟塌天看著摸到天,摸到天被轟塌天看的渾身不自在笑道:“我就說可能,沒說肯定啊。”

  而聽了這話一只耳也搖頭道:“大統領說得對,這事應該不是清峪干的,如果清峪能在搶劫了湯溝鎮之后,還對付了咱們跟彭和尚的夾擊的情況下,突襲擁有六百刀客的范家,那他們的實力都夠統一整個藍田縣的土匪了,這怎么可能。”

  聽了這話摸到天道:“我也就說一個猜測,可不是清峪會是誰干的呢?”

  一只耳道:“咱們那天跟彭和尚都派兵襲擊了清峪,咱們都不可能出手,小洋峪的宋老三與東湯峪的劉宗敏在小洋峪門口打了小半天,可能性也不大,只有輞峪的賀老道,一直沒有動靜,他說他閉山不出,可是誰保證他沒有偷偷下山,搶了范家呢?”

  聽了這話轟塌天與摸到天都是互相對視一眼,緊跟著摸到天道:“看來還真可能是賀老道干的,這老牛鼻子厲害啊,趁著咱們跟清峪斗個你死我活,他不聲不響的坐收漁利,咱們可不能讓他舒服了。”

  聽了這話一只耳道:“哼,他賀老道想要渾水摸魚,咱們就把這事擺在明面上,摸到天,你從小的們中挑幾個聰明機靈的,給我出去散播消息,就說有人看見輞峪前幾天有人運了許多大木箱子上山,懷疑是他搶了范家的錢財。”

  聽了這話摸到天道:“老大,您這是?”

  一只耳這時笑道:“呵呵……分散分散注意力,誰說這官兵來就一定是壞事啊,等他把賀老道的輞峪打下來,咱們離輞峪最近,這塊肥肉說不定咱們還能吃上一口。”

  “老大,您是想吃了輞峪?”

  一只耳道:“藍田縣六股勢力太多了,以后藍田只能有一個說話算數的,那就要是咱們岱峪。”

  聽了這話摸到天道:“明白老大,我這就去辦。”

  岱峪一只耳的猜測在其他幾個霸主之間都在上演,每一股勢力都在猜測是誰搶了范家,不過都沒有猜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全都保持沉默,而清峪這邊李朝虎正帶著人在山里練兵,現在山里的糧食足足有四萬多擔,如果光山上人吃,能吃到死。

  再加上清峪險峻,易守難攻,李朝虎對突然而來的長安衛是一點恐懼也沒有,只要他緊閉山門,那么就不怕這些長安衛攻山。

  甚至要不是李朝生不允許李朝虎進行主動攻擊,李朝虎甚至都想把這只長安衛給吃了,才區區一千六百人,對付其他土匪夠了,可是對付裝備精良的清峪,那就是嘴邊的一塊肉。

  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過李朝生不允許李朝虎這樣做,李朝生的命令是讓李朝虎好好在清峪訓練士兵,他要一只能打能殺的百煉精兵,不要一只軟趴趴的土匪兵。

  今年冬天的主題就是練兵,與招守難民,開荒,等待來年春天的播種。

  清峪山的士兵全部開始緊張的訓練,他們的訓練也越來越專業化,這些見過血,殺過人的老兵,經過更加專業的軍陣訓練,實力正在飛速提升,如果以前他們的戰斗力是0.8的話,現在他們應該已經達到了精兵的1級戰斗力。

  訓練不停的訓練,糧食有的是,水源清峪自己也有,不用擔心官兵斷水源,所以明軍的到來對于李朝虎來說,沒有任何危險。

  至于外界信息,李朝生會定期的告訴他們,通過電報告訴他們,無聲無息,卻掌握天下事,這就是現在的清峪。

  其實對于明軍的到來,最頭疼的還是縣令,縣令需要給他們劃出駐軍地,緊跟著就是出兵的糧食問題,這一千六百人的吃喝,誰來管?

  藍田縣令不想管,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縣里的糧倉也不富裕,這一千六百張嘴等在這里天天吃飯誰抗的住啊。

  因此藍田縣令表示藍田縣不想負擔這些士兵的糧餉,可是卻被西安知府譴責了,然后經過一段時間的扯皮,最后藍田縣令承擔了軍隊一個月的軍糧。

  過了一個月,你們就自己找吃的吧。

  至于這些士兵的駐扎地,縣令選擇城外三里地的一個破廟,對此胡萬很不滿,可是藍田縣城方面卻表示沒有商量,就那塊地,沒辦法,胡萬同意了。

  胡萬駐扎下來,緊跟著就研究到底是誰搶劫了范家,咱們來,是來要銀子的,必須要把這件事搞明白,這件事要是搞不明白,自己就白來了。

  于是胡萬把當事人全部著急過來。

  范家仆人,范家賬房先生,以及藍田縣巡城衙役張三,李四。

  胡萬把眾人叫入自己的軍營之中,軍營大帳之中,胡萬高高坐在主位,下垂手是曹千戶與唐千戶,右邊是藍田知縣張德正,張德正的下垂手是范永貴。

  而幾人下面跪著幾個人,一個手上纏著繃帶的胖子,兩個衙役,三個丫鬟奴仆。

  這時胡萬道:“好了,那天看到土匪的就是你們這些人了,都說說吧,你們聽到這些土匪都是來自那里的啊?”

  這時兩個衙役道:“回大人我們應該是最先看到土匪的,我們聽到土匪稱自己為道溝峪彭和尚,還說搶了范家就能招兵買馬,稱霸藍田。”

  胡萬聽了這話眉頭一皺,又看向了范家仆人,仆人這時說道:“我們當時被土匪集中到了墻根處,在這過程中我們聽土匪說他們是岱峪一只耳的人,不單我,他們都聽見了。”

  范家賬房道:“我當時被他們逼著領著去賬房取銀子,開始我騙他們就三萬五千兩現銀,結果他們窮兇極惡,一個人直接一刀貫穿了我的手掌,大人您看現在還有傷口呢。”

  “說重點。”

  胡萬這時一皺眉說道,聽了這話賬房先生道:“是,是大人,他當時因為我沒告訴他們銀票藏在那里,所以就刺穿了我手掌還用刀子在肉里擰,我受刑不過就招了,然后他們領頭的說:幸虧我說得快,不然他小洋峪顧志柏定要將我千刀萬剮之類的……”

  聽了這話幾個人對視一眼,這個名字不一樣,為什么?

  因為這個有名有姓啊,小洋峪顧志柏,這就不像剛才那些那么籠統了,什么道溝峪彭和尚,這都是泛指,畢竟沒有人說自己就是彭和尚。

  幾個人聽了這話彼此不出聲,這時范永貴道:“最后就是我聽到了,這群土匪最后喊了一句:我們清峪糧食拿不走,要分糧。”

  所有線索匯聚,這時胡萬開口道:“各位都說說吧,有什么想法。”

  知縣大人率先開口道:“這伙賊人多次報號明顯是想要混淆視聽,所以我覺得真正的匪徒很可能不在這幾個名字之中,而是名字外的勢力。”

  聽了這話胡萬道:“道溝峪彭和尚,岱峪一只耳,小洋峪宋老三,清峪張麻子,都被點名了,也就是說只剩下輞峪的賀老道與東湯峪劉一刀了?你們覺得會是他們倆干的?”

  聽了這話知縣點點頭道:“如果不算上王二的話。”

  聽了這話胡萬道:“王二可以排除,王二勢力一直被困于渭南地界,他的手沒這么長,夠不到咱們藍田縣,所以大概率就是這些土匪做的。”

  范永貴說道:“胡大人說得對,不過我覺得不一定就是名單之外的人做的,這些兇手很狡猾,說不定會玩一招藏木于林,故意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讓咱們忽略。”

  聽了這話幾個人都沉默了,現在一點線索沒有,就純純是猜測了,當然也不排除可能真的讓自己瞎貓碰上死耗子,蒙對了,可是沒有證據啊。

  幾個人想著,這時胡萬皺眉道:“二十一萬兩銀子運出城,目標這么大,真的可能一個人也沒看到嗎?”

  聽了這話范永貴道:“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啊,那天我回城正好在城門口碰到了匪徒,當時,當時我并沒有看見他們運送箱子啊,他們是空手的啊?”

  聽了這話所有人精神一震,緊跟著胡萬道:“你是說當時出城匪徒手里沒有箱子,他們空手出城?”

  “對,耿護院,當時你也在看見沒有箱子吧?”

  “回老爺,肯定沒有。”

  耿護院這時在一旁說道,聽了這話胡萬道:“箱子沒出城,也就是說著銀子還在城里。”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就亮了,是啊,銀子沒出城還在城里。

  想到這里胡萬看著張德正道:“張兄,最近兩日可有大車輛出城?”

  張德正聞言道:“絕對沒有,最近城里格外嚴格,任何一輛車出城必須全方位檢查,要是有銀車出城,絕對跑不了。”

  聽了這話胡萬道:“既然如此,就說明匪徒肯定在城里有藏銀之地,張兄,這個恐怕就要看你的了。”

  聽了這話張德正笑道:“哈哈,很榮幸,今日我就回去讓衙役們挨家挨戶的查。”

  胡萬聽了這話笑道:“好。”

  這時一旁的范永貴道:“胡大人,借一步說話。”

  胡萬聞言一愣道:“何事?”

  “大人,想不想發財?”

  聽了這話胡萬一愣道:“發財?”

  “呵呵呵,發財誰不想啊?怎么范兄要指點我一下發財的路子?”

  范永貴這時笑道:“胡大人,你要是真想發財,我這還真有一條道,可幫助大人賺一筆大錢。”

  胡萬聽了這話笑道:“哈哈哈,那感情好啊,不過不知道范兄說的大錢是指?”

  “清峪!”

  “清峪。”

  胡萬一皺眉,緊跟著看著范永貴道:“清峪有錢?”

  范永貴這時笑道:“有沒有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糧!最少三萬五千擔。”

  聽了這話胡萬道:“這個我知道搶人家李家的嗎?可是糧怎么會是錢呢?”

  范永貴道:“大人只要打下清峪,把那三萬五千擔糧食搶過來,我愿意每擔一兩五錢收回,三萬五千擔這就是將近六萬兩的收入,這可比指揮使大人賺的都多,大人不心動。”

  聽了這話,胡萬的眼睛亮了,錢誰會不眼紅呢,至于清峪,一股土匪他還真的沒放在眼里,這時胡萬道:“這買賣倒是不錯,不過范兄,這一兩五錢低了。”

  范永貴皺眉:“你想多少?”

  “一兩八錢,你家少爺定的價格,就按照這個來吧。”

  胡萬笑呵呵的說著,范永貴聽了這話眼睛瞇縫起來,一兩八錢的價格收,他是真的不怎么賺錢,畢竟這批糧食是要運到關外的,這運糧的路上也是需要消耗的,雖然韃子給的價格比較高,但是這段路自己消耗也不少啊。

  不過這價值可不是這么算的,自己需要這筆糧食更大的作用是在自家大哥面前豎立人設不倒,若是落一個無能之名,那以后自己這邊也撈不到什么好生意了,這損失才是最大的。<spanstyle>谷</spanstyle>

  想清楚了這些,范永貴看著胡萬道:“成交。”

  胡萬這時笑呵呵的說道:“范兄真是爽快,放心,范兄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這件事我替范兄辦了。”

  聽了這話范永貴連忙拱手道:“如此多謝大人了。”

  ……

  次日整個藍田縣亂套了,衙役們這時拿著刀劍,直接沖進每一戶人家,開始搜查金銀,鬧得整個藍田民不聊生,人人自危,以為是知縣大人準備來調查搶糧食的事情呢。

  因此調查中時常有衙役與百姓沖突,發生械斗的事情,一時間縣城大牢都快被關滿了,隨著關起來的人越來越多,知縣張德正突然發現風頭不對了,按這樣搜查下去,縣衙大牢就不夠用了,而且最近知縣時常發現有刁民聚集在縣衙附近,看縣衙門的眼神中充滿了仇視。

  這讓張德正覺得太危險了,要知道古代雖然知縣可以治民,但是老百姓也不是百分百的待宰羔羊,他們如果被逼急了,也能殺官,其中比較有代表性的就是嘉靖年間,南方要改稻為桑,憤怒的老百姓就打死過朝廷命官,然后打死就打死了。

  頂多抓兩個領頭的,其余的就是口頭教育一下就放了,甚至領頭的都不敢殺,要好生安撫,不然生起民變,就沒辦法給皇上交差了。

  因此知縣發現治下百姓,有事沒事就懷著惡毒的眼光看著縣衙門的時候,知縣就怕了,緊跟著在師爺的建議下,立刻貼出安民告示。

  告訴大家,親愛的鄉親們,最近搜查是因為有匪徒混入了縣城,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這才搜查的,另外關于范家糧食的事情,本知縣跟范家老爺溝通,最后決定此事既往不咎,所有百姓勿要擔心,還有近日被抓的鄉親們都會不日釋放,各位不要擔憂。

  這一張告示還是挺好用的,貼出去百姓的情緒果然安穩許多,張德正又釋放了最近關押的百姓,緊跟著縣城變得安寧起來,而去縣衙門溜達的人也少了,張德正不由松了口氣,幸虧沒激起民變,不過這搜查不能繼續了。

  現在百姓的神經都很脆弱,你在這么撩撥很容易出事啊,所以張德正直接叫停了搜查工作,緩一緩,寧肯少賺一筆錢,也別激起民變,否則自己的腦袋就不保了,自己這些年賺的錢也沒辦法拿走了,這可是得不償失的。

  當官要圓潤一下,要做到上迎合主官,下欺壓百姓,如此才能賺錢,這生意可不簡單啊。

  張德正這邊停止了搜查,而另一邊胡萬已經帶領人馬準備攻打清峪,搶奪清峪的屯糧,大賺一筆,至于真正搶劫范家的主角,其實不重要,他們長安衛來此地就是為了發財的,只要能發財,讓打誰打誰。

  胡萬的長安衛一動,頓時吸引了藍田縣所有勢力的注意,尤其是六大霸主。

  這時岱峪一只耳,正在自己的房中對著一個女人奮力的輸出,一聲聲接近原始的吼叫聲,隨后是肉體激烈的碰撞,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一只耳節奏被打斷,頓時怒吼一聲:“什么事?”

  “大當家的,剛才哨探匯報,長安衛的人開拔,好像準備進攻。”

  聽了這話一只耳頓時沒了興趣,在女人幽怨的眼神下站起身子,也不穿衣服,**身子走出了屋子,這時匯報的人一愣道:“大當家的。”

  “知不知道他們沖那里來了?”

  聽了這話那匯報的人道:“好像是沖清峪去了。”

  聽了這話一只耳頓時笑了:“清峪,哈哈哈,老天有眼啊,對了讓散播消息的人慢點散播,他清峪與長安衛狗咬狗也蠻有趣的,哈哈……”

  一只耳說著,緊跟著轉身進了屋子,門也不關,下一刻就聽見屋中女人的驚叫聲,床鋪的吱嘎聲不絕于耳……

  那人往里面瞄了一眼忍不住贊嘆一聲:“真白。”

  小洋峪,宋老三也得到了長安衛開拔的消息,先是緊張了一下,后來確定長安衛是沖清峪去的,頓時松了口氣,甚至還有點小喜悅。

  這時宋老三道:“三娘啊,這些日子你來約束大家,莫要出山,等那長安衛與清峪分出個勝負再說。”

  聽了這話宋三娘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輞峪的賀老道,這時也得到了消息,賀老道一皺眉緊跟著說道:“你派人去問一下清峪是否需要幫忙。”

  “啊?”

  明月聽了師父的話一臉黑人問號,咱們跟清峪可是死敵,現在長安衛要剿滅清峪,難道自己不應該彈冠相慶,就算不彈冠相慶,大笑兩聲,罵一句活該總要的吧。

  明月想著看著賀老道道:“師父,你這是何意啊?”

  賀老道這時看著天空道:“天象混亂,昨日我以自身氣運偷窺天機,發現清峪山有紫光升起,那是帝王之色,恐怕這清峪山要出一條真龍了,咱們不能與清峪山為敵,否則定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自身氣運,師父你……”

  賀老道這時笑道:“你們跟了我,我總要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天下大亂,需要一人撥亂反正,此人當為清峪之主。”

  “師父,你這,有些說大了吧,這天下何其之大,京城有九五之尊,遼東有弒天猛虎,朝廷諸公如群狼靜候天時,他一個清峪土匪能成什么氣候,還撥亂反正,我是不信。”

  賀老道這時呵呵笑道:“我以氣運窺探天機,當是真的,而且我還在陜北之地,看到了一條紅龍,一條黑龍,怕是那里也會出來一方豪杰吧,尤其是那紅龍,頭角崢嶸竟然還有一片金色鱗片,那是帝王之鱗,怕是將來也有機會登臨九五之尊,若是渡劫成功,紅龍化為金龍,當為天下之主。”

  明月聽了這話搖了搖頭:“師父,你是越說越玄乎了,算了,你是師傅,你說咋辦就咋辦吧,我這就派人快馬上清峪。”

  賀老道道:“如此便好,此番劫難,咱們輞峪亦有之,若是能躲過此番劫難,咱們就投清峪吧。”

  “啊,師父,你不當寨主了?”

  聽了這話賀老道道:“這寨主有什么好當的,天天擔驚受怕,算人心思,搞不好就會被人吃了,老夫幫你們找到一個好下家,老夫就在這輞峪上蓋一個道觀,靜頌黃庭。”

  聽了賀老道的話,明月無奈的聳了聳肩,緊跟著立刻快馬向清峪詢問是否需要幫忙。

  這邊李朝虎也得到長安衛殺向自己的消息,不過李朝虎絲毫不慌,查看了城防,滾石檑木,弓箭手所有儲備都很充足,如此易守難攻之地,李朝虎覺得想要攻下來,沒有一兩萬人是想都別想,可是一兩萬人攻打清峪,那除非瘋了,不然誰會敢這種事情。

  清峪之牢固真的非常人可以想象,因此聽聞長安衛要來攻打清峪,李朝虎不但不害怕,還有點想笑,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恐怖。

  清峪這邊做好了準備等待長安衛的進攻,不過沒等到長安衛,先等來了輞峪的信使。

  “營長,輞峪派人送信。”

  “輞峪?”

  聽了這話李朝虎無比吃驚,自己跟輞峪沒有交際,他輞峪送什么信啊?

  李朝虎想著有些吃驚,緊跟著就親自前去查看,一看來人是一個道士打扮,長得很胖,虎背熊腰,目光銳利,身后背負一柄長劍。

  李朝虎這邊還沒說話,這時一個人匆匆趕來,竟然是清風,清風最近很忙,自從投靠李朝生之后,李朝生就委以重任,讓他梳理一下藍田水渠的情況,畫一份策劃圖出來,比如那些古渠可以使用,那些渠道可以連城一片。

  又可以在那里修水庫,修多大,可以灌溉多少土地,這些都很重要,因此清風也很努力,不過今天突然聽人說輞峪有使者前來,清風不由一愣,又聽人說是一個胖道士,清風就更驚訝了,因為聽人說這個打扮的人,明顯就是自己的師弟,明月啊。

  想到這里清風連忙跑過來,到了之后就看見李朝虎已經來了,這時清風施了一禮:“寨主。”

  李朝虎看到清風有些驚訝笑道:“清風先生今個怎么有空來前來溜達溜達。”

  這邊說著,清風笑著點點頭道:“我不聽故土來人了嗎?”

  說著清風看向了那胖道士,那胖道士這時微微一笑道:“清風師兄,別來無恙。”

  清風這時也笑道:“明月師弟,為兄一向安好。”

  二人說著,明月苦笑道:“師兄一來,可是坑苦了師弟啊。”

  聽了這話清風笑道:“師弟此話怎講?”

  這時明月苦著臉道:“師兄若是不來,我可以化名,可是現在師兄點明我身份,恐怕師父不舍得那一千五百擔糧食,我也要被清峪扣押成為階下囚啊。”

  聽了這話清風哈哈大笑:“胡說,我們清峪豈是不講理的地方,師兄我是與清峪為敵被抓,所要贖金,你這次是信使,雙方交戰還不斬來使,師弟莫要擔心。”

  說著清風看向李朝虎,李朝虎豈能不知道,這是清風那話堵自己呢,怕自己抓了明月,這個輞峪的二統領,不對現在是大統領,索要一千五百擔贖金。

  李朝虎這時一笑道:“放心,某家是懂禮之人,不用如此試探我。”

  聽了這話清風笑道:“明月你現在還有什么擔心的嗎?”

  明月這時一拱手道:“輞峪使者明月見過張大當家的。”

  李朝虎一擺手道:“不用如此,既然是清風先生的師弟,就是我們清峪的貴客,來讓小的們泡茶。”

  聽了這話幾個人進入大寨,緊跟著茶水上來了,明月喝了一杯,味道不錯,而這時李朝虎道:“明月大統領此次前來我清峪有何貴干啊?”

  明月這時喝了口茶水道:“回張大當家的,我是奉我寨主之命前來詢問清峪是否需要我輞峪幫助。”

  “嗯?”

  聽了這話,李朝虎微微皺眉道:“何處出言,我清峪好端端的要你輞峪幫什么?”

  聽了這話明月大統領道:“清峪探馬應該比我輞峪多,那大當家的能不知道長安衛要來進攻清峪,當家的可做好準備了?”

  李朝虎聞言哈哈笑道:“這事啊,知道知道,這長安衛這次是來幫范家出頭的,我清峪搶了湯溝鎮的三萬五千擔糧食,這糧食本來就是范家的,等于我間接搶了范家的糧食,他們來報復,正常。”

  明月看李朝虎絲毫沒當回事的樣子道:“大當家的絲毫不懼?”

  李朝虎反問:“為何要懼?”

  明月皺眉:“他們可是長安衛,正規軍,武器鎧甲皆是精煉,咱們都是土匪,各方面都不如官軍,如何不懼?”

  李朝虎聞言哈哈笑道:“武器裝備我們清峪不輸他們,士兵訓練,我們清峪更是遠勝于他們,而且他們遠來進攻,我們防守,清峪易守難攻,更不懼他們。我們山中囤糧三萬五千擔子,夠全山人吃到壽終正寢,而且后山我們還在種地,我們還有源源不斷的糧食,如此我怕他們作甚?他們來攻我就守,大不了就耗著唄,看誰先耗死誰。”

  聽了李朝虎的話,明月竟然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好半天才說道:“如此說來,清峪還真的是高枕無憂,我怕是多此一舉了。”

  李朝虎聽了這話一擺手道:“不不,明月大統領此來,我心甚慰,說明輞峪還是很愿意跟清峪做朋友的,輞峪的情意,清峪收到了。”

  聽了這話明月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謝大當家的了,如此我便下山……”

  “等等,明胖子,你著什么急,來都來了,陪我喝兩杯再走。”

  這時清風突然開口說道,緊跟著清風看著李朝虎道:“寨主,我們師兄弟要小酌幾杯,寨主可否略備酒菜。”

  李朝虎笑道:“哈哈……無妨,來人通知伙房做肉做酒,送到清風先生屋中。”

  “是。”

  明月這時見狀笑道:“啊呀,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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