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隨著月份的增長,那哭聲是越來響亮。

    他一哭呀,真的是整座山莊都不得安寧。

    還是女兒乖巧呀。

    夜君博在心里腹誹著,怨不得他是女兒奴的,他女兒特別乖巧嘛,而且女兒最像他,不管是樣貌還是脾性,都像他。

    兒子嘛,就是吃得多,哭得響,和妹妹搶玩具搶不過也能哭喊一個小時。

    夜君博在心里鄙視著兒子沒有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整天就知道哭。

    夜堯:爸爸像我這么大的時候,不也整天就知道哭。

    哪個人不都是從定寶做起?

    “我就是隨口問問,不敢叫大嫂喝酒。”

    他們誰敢叫大嫂喝酒,大哥能扒了他們的皮。

    “我現在下樓去。”

    夜君博懶得和他多說,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他從陽臺上回到房里。

    “君立說什么了?”

    慕晴關心地問道。

    “他見著了李珂吧?”

    “見肯定是見著的了,沒見著也不會這么晚了還打電話給我,讓我下樓去陪他喝兩杯,心情不好。”

    慕晴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去陪他喝兩杯吧,你只能喝兩杯,多半杯都不能喝了。”

    “我陪他喝幾口,看著他喝,我明天還要上班呢,沒他那么閑。”

    夜君博俯下身去,湊到了慕晴的跟前,在她的臉上親了親,柔聲說道:“晴晴,你先睡,不用等我了,那小子心情不好,還知道要喝到什么時候呢。”

    “嗯,你勸著他一點,別讓他喝太多酒,傷身。”

    “知道了。”

    他再次在老婆額上親了親,低柔地道:“老婆,晚安。”

    “晚安。”

    慕晴閉上了眼睛。

    夜君博站直了身子,戀戀不舍地轉身,走出了房間。

    唉,誰叫他是大哥呢。

    夜君博下到一樓的時候,君立已經從酒柜上拿來了兩瓶好酒,兩只酒杯,并且開了一瓶酒,給自己滿了一杯酒,大哥的杯子還空著。

    他大哥現在很少喝酒的了。

    就算喝也喝不多。

    要喝多少,隨大哥倒吧。

    他主要也是想找大哥傾訴傾訴的。

    “已經滿身酒氣,回到家里還要喝酒。”

    夜君博在他對面坐下,邊坐下邊說他一句。

    君立灌著酒,不說話。

    夜君博拿過他的酒杯,放在了茶幾上,不讓他一味地灌酒,問他:“跟大哥說說,你怎么心情不好了?在宴會上見到李珂,她還是逃避你嗎?”

    “還是對你不理不睬?抑或她身邊有了其他男人?”

    君立搖頭,“都沒有,我和她還說了話,只是……我是帶著柯小姐去的,她以為我和柯小姐真的是男女朋友關系。”

    夜君博說他:“這樣的損招你也用。”

    “大嫂支給我的。”

    “你大嫂還不是被你纏得煩了,才給你支了個損招。這個怨不得你大嫂,誰叫你想追妻,自己又沒有方法呢?”

    君立:“……”

    好吧,還是他錯了。

    損招是大嫂支給他的,只能怨他不會追妻,不能怨大嫂支的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