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安安肚子里有四個寶寶。
孕前期與孕中期還好,到了后期,小女人的身子完全笨重了起來,走路都必須有人攙扶。
也因為行動不便,導致白安安越來越不喜歡動彈。
就幾日時間里,她的腳便伴隨著孕期腫脹,看起來像個胖胖的蘿卜。
“安安,我們再走兩步。”
鳳奕溫柔攬著小女人胖胖的腰,低聲輕哄著她。
當然了,一雙鳳目落到白安安身上,還是免不了心疼。
但沒辦法,為了更順利生下崽崽,每日的散步是不可避免的步驟。
“唔……”
好在雖然有些任性,但為她好的事情小女人還是聽的,便咬著牙繼續走了好幾步。
對于人類的十月懷胎,白安安因為懷著的是狼崽崽,導致十個月直接壓縮成了兩個月。
這看似縮減了懷孕的艱辛時光,實際上所有孕期的難受反應,對小女人而言都是加速進行的。
比如,這幾日還在經歷孕吐反應,過幾日可能就在煎熬食欲不振,嗜睡,渾身乏力了。
而且,這次懷孕是需要胎生的。
寶寶們在白安安的肚子里成長,吸收她的營養,讓小女人一天天憔悴了下來。
她連前段時間的饞嘴階段都沒了。
即使再美味的食物,小女人也是食之無味,食不下咽。
全是通過硬吃下去的,并不享受。
這些痛苦獸夫們都看在眼里,默默心疼她,恨不能為她承受一切。
甚至,有些抱怨天地設定……
為什么生崽崽這種事情,不是他們獸夫來干!
當然了,期待狼寶寶健康誕下的小女人,她并不覺得這些過程是痛苦難熬。
還覺得所有的難受,都是為了讓她的狼崽崽們更加健康。
她甘之如飴。
好在這段最難受的孕期時間里,兩條可愛的小蛇一直陪伴著她,給予她無聲的精神支柱。
雖說小蛇們因為性寒的原因,被“明令禁止”與白安安親密接觸,只能待在一定距離陪伴她。
越來越懂事溫順的小蛇“聽”懂了大人們的話。
乖乖巧巧留在一定距離“撒潑打滾”。
盡力用賣萌的方式,分散自家母獸因為孕期導致的不適感,讓她整個孕期都保持著一份愉悅心情。
對兩條小蛇來說,空氣中彌漫的來自母獸的雌激素,在即將分娩的幾日特別強烈。
他們能感受到母獸的情緒起伏,以及不舒適的身體特征。
特別是白安安在夜里,被孕期難受折磨的輾轉睡不著之時……
兩條小蛇便會不安地“嘶嘶”,希望陪著他們入睡的大蛇,去照顧不明原因難受的母獸。
但同樣性寒的大蛇更加被“明令禁止”。
只能站在遠處關注自家小雌性,十米內不可靠近……
他又有什么辦法?
夜繆特別心疼白安安的時候,便再次苦惱,自己為什么偏偏是條蛇!
周身冷冰冰就算了,還不可以靠近孕期的小雌性,去“鞠躬盡瘁”照顧她。
……
“安安,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喝安神草藥了。”
片刻,扶著白安安的鳳奕看了看天色,確認今日的散步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朝著一旁的小女人溫柔道。
“好。”
即使走路特別疲憊與煎熬,白安安并未抱怨過什么,一直咬牙堅持到了現在。
此刻,對視上鳳奕那雙溫柔又帶著心疼的目光……
剎那間,小女人好似充滿了力量,難受都被弱化了很多。
“安安,我盡量扶著你,你把力量靠近我一些。”
鳳奕帶著白安安往回走,借勢讓自家小雌性卸點力氣,靠在他身上。
這樣走路的時候,他的小雌性會稍微好受一些。
現在的小女人,肚子明顯比別的雌性孕期大很多。
應該是她“人類”體質的原因。
鳳奕不敢動不動就抱著她走,怕動了胎氣。
只有攙扶著她,一點一點去挪動步子。
“安安,要是難受了跟我說,我去山間再采一些安胎草。”
遠遠一棵巨樹上,夜繆以蛇尾盤俯在樹干上,探出腦袋朝著白安安朗聲道。
這是他無法釋放寒氣的安全距離。
連和自家小雌性交流都要靠吼……
“哪里需要天天吃,隔一天吃一次就行了。”
白安安還未來得及回復夜繆,就見護著她的鳳奕冷著臉道。
因為夜繆也想為自家小雌性辦點事,鳳奕便委托他去采一種獸世特有的安胎草。
那種草是可以生服,帶著一絲甘甜,對孕婦安胎有奇效。
聽說這件事后,夜繆二話不說,差點把目之所及能遇到的安胎草都薅禿了。
這種草一旦離開土地便很容易枯萎,根本不能保存。
前些日子夜繆采摘的草都只能做干草用了,讓大鳳凰有些惱怒他。
畢竟再去遠處尋這種草,一來一回也來不及了。
這還不是最讓鳳奕生氣的。
蛇獸這家伙為了討好小雌性,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給小雌性服用安胎草,想要緩解白安安的孕期痛苦。
好在他發現得及時,這才沒有釀成什么大的后果。
安胎草雖然好,但不可以大量食用。
孕婦食用多了很容易出現假性中毒,讓她在生產的時候多一分危險。
“唔……謝謝阿繆,我感覺今天還比較輕松呢。”
眼瞧著大鳳凰的臉色越來越臭,小女人輕輕拽了拽他的羽衣。
將他注意力又落回了自己身上,這才揚著小腦袋朝著遠處的大蛇溫柔道。
“好了安安,別站這里聊天了,等會兒小腿又浮腫了,我們先回去吧。”
鳳奕直接一個轉身,遮住白安安與夜繆的對視,溫聲示意小女人,并且扶著她再次緩緩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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