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水……”
白安安覺得喉嚨無比干渴,感覺肺部也在灼燒。
她迷迷糊糊往前伸手,想要尋找一份安全感。
“安安醒了!!”
是誰?
這欣喜若狂的聲音是……大貓?
“蛇獸你快讓開,水,安安要喝水!!”
白安安感覺整個腦子都是漿糊,攪動著她無比難受。
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無比重,怎么也抬不起來。
“虎獸你別毛毛躁躁的添亂,給我站一邊去!讓狼獸喂安安水!”
在白安安努力睜眼的時候,她聽到了鳳奕的呵斥聲。
這個一向溫潤如玉的男人,此刻的聲音帶著無比的暴躁與疲憊。
她的阿奕……是不是很累了?
白安安尋著聲音處伸手,想要觸碰她的大鳳凰。
伸出的手,卻被一只溫暖的大手拽入手心。
而后她被人輕輕抱起,靠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安安這是水,你慢點喝,而后慢慢睜眼,別怕,我們都在……”
被人體貼扶穩,喂水之際,那溫水入喉間之時,白安安耳畔傳來男人溫柔的叮嚀聲。
這般柔情卻又熨帖心間的聲音,毫無疑問,是她的大白。
“唔…大白…”
喝下不到兩口水,白安安就喝不下了。
她抬著乏力的手推了推嘴邊的陶杯,而后沙啞著聲音,輕輕呼喚了眼前人。
白安安依舊想要睜開眼睛,但眼睛依舊很沉重。
就算能瞇起條細縫,外面那帶著微晃的光澤,還是讓她受不了的覺得刺眼。
“安安你慢慢來,別急,你昏迷了七天,中途高燒了一場,這才剛退燒。”
白安安有些頹廢之際,腦袋被一雙溫暖的手揉了揉,而后她聽到了九燦的聲音。
與另外幾個獸夫一樣,九燦的聲音也帶著無比的倦意。
一聽就知道,這個男人也沒有怎么休息過。
“七天……你們是不是沒有乖乖休息好?”
白安安沙啞著聲音朝大家說話,微有些生氣。
她探出小手往前,碰到一個冰冷的存在。
那是夜繆的蛇尾。
“對了,阿繆之前尾巴上的傷勢好了嗎?”
白安安從風陌白懷中掙脫開,小手立刻摸索著往前探去,沙啞的聲音里帶著無比擔憂。
“安安別急,沒事的。”
一直沉默的男人總算開口。
但他的聲音,竟然比白安安那高燒后沙啞的聲音,有過之而無不及。
夜繆的聲音沙啞到,白安安都快聽不出是她的大蛇了。
“你的聲音怎么這么奇怪?你是不是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呢?”
白安安聽到夜繆的聲音更加焦慮了,此刻什么也顧不上了。
她脫力的身體往前一撲,小手往夜繆那碩大的蛇尾探索著。
“安安,這蛇獸你可要好好說他,我們都勸他好好休息的,傷口發炎了硬要守著你,這下好了,和你一起發燒了一次,差點半條命都沒了。”
此刻,一屋子里只有時溪心大,毫不猶豫出賣了夜繆。
不過,很快迎來了夜繆抬眸間的一記冷厲眼刀。
“切,瞪什么瞪,我又沒有夸大其詞。”
時溪撇撇嘴,毫不在意夜繆那赤裸裸的威脅目光。
這家伙,現在比任何人都像個紙老虎呢,還威脅人?誰會怕啊。
聽到時溪的話,白安安更加心疼了。
她的手也正好觸碰到夜繆的傷口處,迎來了男人輕“嘶”了一聲。
“很疼?疼就對了,叫你不愛惜自己。”
白安安心里難受,卻嘴硬著嘲諷到這個毫不愛惜自己的男人。
雖是這般說話,但她說話的時候,一個起心動念,召喚治愈系療愈男人的蛇尾。
絲絲縷縷綠色光線倏地包裹住夜繆的蛇尾,讓他感到帶著點癢意卻無比舒服的感覺。
白安安在治愈夜繆的時候,順帶分出一根綠絲,試探性地給自己全身加持了一個治療。
好在這治愈系對自己使用也有效果。
不出一秒,白安安的雙眸倏然睜開,總算能看清眼前了。
那剛剛還乏力與難受的身體,也快速恢復如初。
她抬眸看了一圈。
幾個男人或坐在巖石床上,或站在一邊。
那目光都一直追隨在自己的身上。
“安安,你恢復了?”
見著小雌性朝自己看過了,時溪立刻揚上一抹燦爛的笑容,露出了他標志性的虎牙。
白安安治愈夜繆的手未間斷,倒是抬眸打量了一圈獸夫們。
這才發現幾個獸夫眼簾下皆是烏青,微有胡子拉碴。
全是一看就知道,這七天里,幾人都沒有怎么休息的。
“安安,我好了。”
白安安染上心疼注目幾個男人的時候,那只為夜繆治愈的小手,倏地被夜繆冰冷的大手抬起,緊緊扣在了手心。
待小雌性看向自己之際,夜繆將那條恢復如初的尾巴,倏地變回了修長的雙腿。
夜繆怕小雌性觸景生情,又埋怨自己。
要是單純的罵他倒是不怕,主要還是怕惹得小雌性傷心了。
此刻,夜繆的聲音也恢復如初,依舊那般低沉又富有磁性。
若是之前,白安安定能被這聲音蠱惑。
可現在,她只想要挨個將這群男人都揍一頓。
以前就說過了,凡是照顧好自己。
雖然知道幾個獸夫也是擔心自己,才這般作踐自己。
但有五個男人呢,就不知道輪番休息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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