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棄婿歸來葉凡 > 872 暗箭難防
  跟城衛軍一比,鴻臚寺這座廟就太小了,攏共才這么十來個人。

  而且,居然也沒有新人派送過來,還有些讓岳舞意外了。

  沒人來占位置了嗎?

  以為一個勁往鴻臚寺塞人,這回倒是消停了。

  吏部因為從鴻臚寺塞人的事牽連了一大批人,如今變老實了,干脆一個都不往這里安排人得了。

  作為的時候亂作為,然后干脆不作為,官僚之風很嚴重。

  估摸著吏部對他的意見也很大,不給他這里安排人,無人可用,看你怎么辦。

  六部這樣的大衙門可是有脾氣的,得罪他們還想好,就難了。

  如今六部里已經被岳舞得罪了不少人,大有對他群起而攻之勢。

  到了城衛軍統領府時,才發現來了客人。

  好久不見的梁寬來了。

  梁王有多少子嗣說不清,有資格爭儲的王子通常是五十歲以下,地階修為以上,一個任期五十年左右,是一個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用來治理國家是很合理的安排。

  梁寬在眾多王子中算是比較得梁王看重的一個,刨掉梁啟的話,他是最被看好的那個。就是因為在巡察司的時候,梁寬的表現差強人意,讓梁王失望了,才生起了扶持梁啟的心思。如今梁啟又退出的話,梁寬自然又變成頭號熱門了。

  也就是在巡察司兩人結下了恩怨,梁寬惱怒岳舞不肯幫助他,反而把事攪黃了,害得他有可能就此失去一切,對岳舞的怨恨日重,才變得越來越不對付。

  在眾多王子里,他是屬于翅膀比較硬的那一個,在朝堂上也有不少的支持者,王司官很可能就是他的人,結果弄了個雞飛蛋打。

  他終于坐不住了嗎?

  “妹夫,恭喜高升。”

  梁寬笑呵呵的說,“愚兄最近手頭上事比較多,今日終于抽出時間來恭賀你高升之喜了。”

  這理由找的有些蹩腳。

  “王子殿下客氣了。”

  他想用親戚這一套來套住岳舞,岳舞不吃這一套,淡淡然的說,“在下也是公務繁忙,無暇應酬,你在這慢慢喝茶,在下馬上要出去巡視了。”

  擺明了不想跟他多說,免得話不投機打起來。

  梁寬見他要走,連忙攔住了他,笑說:“一家人不說兩家人,以前有些小誤會就讓他隨風去吧,以后我們攜手合作才是上策,于國于民利大于弊,你說是吧?”

  這是要和解?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兩人結怨后,梁寬沒少向他射暗箭。

  時不時的搞點小動作惡心人,落了下風就想和解,回頭占了上風的時候又會翻臉,這樣的德行誰敢跟你和解啊。

  岳舞淡淡說道:“有話直說,在下讀書少,太繞的事想不明白。”

  梁寬稍一猶豫,說道:“愚兄需要妹夫你站在這我這邊,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處。”

  岳舞聳聳肩:“父王只要本統領保障梁國的穩定,不管誰上位,都與我無關。”

  梁寬笑說:“有些人上位的話,妹夫只怕很難在梁國再有立足之地了吧,比如梁墨。”

  跟梁墨一比,和梁寬之間的不愉快簡直不值一提,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梁寬還只是搞點小動作而已,梁某則是直接要殺他,而且連累了那么多飛虎獵妖隊的人死于非命,這是岳舞無法跨過去的坎。

  但梁寬周圍也聚攏了一大波他的仇人,如果他上位,岳舞也很難在梁國立足。

  非要選一個的話,還不如選太監梁政呢,至少沒有撕破臉。

  如果用厭惡程度來比的話,梁墨是想殺掉的人,而梁寬只要不上位就可以接受,還沒有非要殺了他的心思。

  “本統領這里還關著一個兵部的王姓司官,吊打幾天了,應該快招了,還是等他招了后再說吧。”

  意思是,如果確定王司官是梁寬的人,那就不要談。

  “他不是我的人。”

  梁寬說道,“本王子還沒有愚蠢到制造如果大的混亂,給自己找麻煩。”

  王司官不是他的人反而讓岳舞有些意外,難道是梁墨的人?

  梁墨要比梁寬陰狠,前番襲擊岳舞事敗后,任憑他費盡唇舌也聚不起空空三十六家了,沒人再愿意跟著他冒險。他有可能破罐子破摔,只能任何辦法都使出來,只要能整掉岳舞,那些家族還有可能會團聚到他身邊來。

  他又何以能讓王司官為了他沖鋒在前呢?

  此前岳舞跟這個王司官并沒有仇怨可言,他反而表現得苦大仇深,豈不反常!

  而且至今也沒人來搭救他,他的家屬被放回去后,面對家徒四壁的場景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壓根就不敢再來鬧事。

  越細想反而越迷霧重重。

  岳舞說:“要不咱倆一起去審審他?”

  梁寬爽快的點了頭:“可以。”

  岳舞當即帶著梁寬去了城衛軍的關押處,還有人用鞭子抽著血肉模糊的王司官,根本看不出個人樣了,時不時就往他身上潑冷水,才能讓他保持清醒。

  “招了嗎?”

  “招了,昨天就招了。”

  牢頭低頭哈腰的說,“照您的吩咐,不管他招不招,沒完沒了的打,打到您來為止。”

  看到這一幕,梁寬毛骨悚然。

  都招了還打?

  完全是為了打而打,簡直喪心病狂。

  說到狠的程度,自己完全比不上這家伙。

  “我要比你想象的更冷漠。”

  岳舞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跟他說,“只要是我的敵人,本統領壓根就不把他當個人看,當成一個妖獸,就不會再有婦人之仁了。”

  梁寬連連點頭:“妹夫說的有道理,敵人不是人。”

  岳舞嘿嘿一笑,說道:“老王啊,有話要說嗎?沒話說本統領這就走了,讓他們繼續打,打到下回本統領來為止。你也知道本統領很忙,很容易忘了這么點小事,下回什么時候來真說不清。”

  王司官猛然抬頭,崩潰的大哭:“岳大人饒命!”

  岳舞說道:“你至少得說出一個饒你一命的理由。”

  王司官說:“都是我們兵部的左侍郎逼下官做的,下官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照辦了。”

  兵部左侍郎?

  這個人岳舞有印象,好像姓馬。

  但也沒打過交道,恩怨又是從何而來?

  恩怨糾纏多了,有時候暗箭從哪射出來的都很難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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