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好好休息,明日開始收拾院落。”蘇肆下了逐客令。
“是。”
幾個人應著,出門回了自己的院落。
蘇玉菡的信寫好,用專門迅速安全的方式傳回蘇家,上面標記著十萬火急。
蘇家那邊收到信,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沒想到就是要人的事情,氣的都要來鳳衍皇朝把人砍了。
蘇家書房。
“你看看,這都是寫的什么?萬年不來信?來信就是要人的。”
身著素色衣袍的女子把手里的信拍在桌案上,發出砰的一聲,很是清脆。
書房里怡然自得的玄色衣袍女子,白皙的手腕往里輕收,在唇邊遞著茶盞。
“要人?要什么人能惹得你那么大火?”她眉宇間帶著不解。
“你自己看。”素色衣袍女子眉眼一凜,冷哼道。
女子拿過信一看,上面遒勁的字跡堅韌有力,“蘇家小公子在家,恐安危有恙,遂調一百三十暗衛,一百三十影衛,一百三十死士,令,蘇家家奴善才者,各方面最佳者,調人,絕衛影里,姐妹里面各調十三人,緊急加密,要快。”
玄色衣袍女子看了一遍,神色有些不好,她冷哼道:“怪不得你氣的這么狠,這人要的,真是勻乎。”
“可不是嗎?”素色衣袍女子都要氣笑了。
這時,門外進來一女子,女子一身白色衣袍,上面繡著精致的寒蘭,清冷的容顏冷若冰霜,好看的狐貍眼底滿是千年不化的寒霜,紅唇輕抿著,不善言談。
玄色衣袍女子起身,“玉畫,你怎么來了?”
蘇玉畫看向書房里的人應著問好,“七姨母,九姨母,我是來辭別的。”
“不是說好一個月回去嗎?怎么這么早?”身著玄色衣袍的女子眉眼擔憂的看向她。
蘇玉畫抬眸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個是蘇家的七爺蘇水秋,一個是蘇家的九爺蘇水重,來之前她就想到了不好辭別,沒想到蘇家難纏的十七人里面到了兩位。
蘇水秋和蘇水重看向她,定是要個說法的。
蘇玉畫原是不想多說的,但她看到了蘇玉菡的來信,說是小暮兒回家了,她要走了。
想起蘇云暮,那個小小的人,蘇玉畫眼底的寒霜動了,化作暖煦河流,“暮兒回家了,我要回去了。還有,七姨母,二姐來信了,你應該看到了,人我會一起帶走的。”
說起帶人這件事,蘇水秋拿著蘇玉菡寫的信,放到蘇玉畫眼前抖了抖,“蘇玉菡這個小妮子什么意思?怎么要這么多的人?”
蘇玉畫伸出手把到了眼前的信撫到一邊,“七姨母,這是因為暮兒回家了,所以祖母讓二姐來信,二姐還怕你們不同意,特意還送了一幅畫像過來。”
蘇水秋一怔,“暮兒?畫像?”
“對。”
蘇水秋聽到有畫像,慌張的找了起來,等到看見桌子上的畫像,她急促的朝著外面喊:“來人來人,拿著蘇家的調令去調人,不不不,還是我親自去,你們調的人都沒有我的好。”
她說完,手一松,整個人著急的跑了出去,甚至用了輕功,蘇水重和蘇玉畫覺得眼前一陣風,蘇水秋就不見人影了。
蘇水重納悶,“做什么?剛才不是還在氣嗎?”
她詫異的拿起畫像,等到看見了上面的人,心里噗通噗通的跳,“這是扇兒的孩子?”
“對啊。”聽著她幾乎沒有言語,大容失色的聲音,蘇玉畫回著她的話。
蘇水重還未曾從畫中人的模樣中走出來,只是呆呆的喃喃自語。
蘇玉畫抬起狐貍眼看向蘇水重舉起來的畫像,里面的人一身白袍,青絲垂地搖曳,精致絕世的容顏,清冷如仙的氣質,冰肌玉骨都形容不出他的風華絕代。
這是二姐的丹青,她們姐妹中,唯有二姐的丹青可以如此逼真。
雖不足以形容暮兒的萬分之一,但已是足夠。
蘇水重愣神回后,輕柔的放下畫像就跑了出去,嘴里嘟囔著:“七姐,你等等我。”
蘇玉畫好笑的跟出去。
等找到蘇水秋兩人,發現她們已經把人調好了。
“那個,玉畫,你看,這些人是不是不夠?要不再加點?”
“就是,我看就是少了,這么一點怎么配的上我們蘇家的小公子。”蘇水重慌了。
蘇玉畫好笑的看著她們,“你們剛才不是還在生氣嗎?”
蘇水秋大手一揮,“哎,那算什么?剛剛是我腦子抽了不行?要是剛才看到畫像了,我至于生氣嗎?”
“就是就是。”蘇水重在一旁符合道。
人多嗎?不多,誰說人多的,她還覺得人少呢!那么少的人還配不上她的小暮兒呢!
蘇玉畫扶額,感情兩個人剛才都沒有看到信上寫的蘇家小公子。
蘇水秋推開蘇水重,有點諂媚的對著蘇玉畫說:“玉畫啊!等見了暮兒,你記得幫我說好話,我沒有生他的氣,也不是不給他人的,你記得幫我說好話。”
“還有我,別忘了我啊!”蘇水重不甘示弱。
“我記得了。”
有蘇玉畫的這么一句話,兩個人都放心了。
蘇水秋低聲咳了兩聲,恢復以往的嚴肅,看向面前站的整整齊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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