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經脈,柳平一直都是先用透心涼陣法。
嬰寧。
十九號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流在體內流動,氣流所過之處,舒服無比,忍不住輕聲呢喃。
羞死人了。
十九號暗罵自己,怎么能發出那么羞人的聲音,偷偷瞄了柳平一眼,看到柳平神色如常,暗暗出了一口長氣。
面對如此情景,還能保持平常心,不愧是聞名華夏的醫生。
房間里彌漫著難聞的氣味。
十九號的鼻子抽了抽,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沒事,這是你體內的雜質,排除雜質,能讓你變得更漂亮,百病不侵,如果在修煉內功,青春會保持長久。”柳平解釋道。
“真的。”
十九號滿眼異彩,看著柳平,“教官,你好可愛。”
好可愛。
柳平嚇了一跳,這個小丫頭不簡單,不敢接話茬,聚精會神地繼續梳理經脈。
嬰寧。
清涼的氣流變成了熱流,熱流所過之處,舒服的無法形容,不停呢喃……
就知道是這種結果。
柳平有好幾個女人,知道這種聲音的殺傷力,催動內力在體內快速運行,丹田內的欲待之火很快被熄滅。
羞人就羞人吧,不管了。
十九號索性放開了,斷斷續續的呢喃聲,變成連續的呢喃聲,一聲比一聲高亢,一聲比一聲令人遐想。
呼!
柳平呼出一口長氣。
十九號閉著眼睛,臉色愈發羞人,身體微微抖動。
“十九號,到最后一步了,很疼,你確定不用點你昏睡穴嗎?”柳平鄭重提醒。
萬里長征,已經到了最后一步。
十九號咬了咬牙,堅定的目光落在柳平的臉上,點點頭,“教官,開始吧。”
柳平左手拿起銀針,拉開小褲,銀針扎進會陰穴。
十九號雖然早有心里準備,但也感覺更加羞人,呼吸急促,心跳加劇。
反正已經被教官看光了,多看一點,也沒什么。
十九號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暗暗安慰自己。
“無論多么疼,你都要忍住。”
柳平把右手放在十九號的丹田上,內力慢慢進入丹田,向會陰學沖去。
啊……
十九號慘叫一聲,“好疼啊。”
“堅持住。”
“嗯,我一定堅持。”十九號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
只有一鼓作氣,十九號才能少受痛苦。
內力像洪水一樣,沖向會陰穴。
啊……
十九號不斷慘叫,緊咬牙關。
轟。
十九號身形一震,內力沖破會陰穴,進入督脈,直達百匯,回到丹田。
柳平取下銀針,繼續催動內力,沿著十九號的任督二脈快速運行。
“好舒服。”
十九號感覺疼痛瞬間消失,清涼的氣流沿著任督二脈運行,體內所有不適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舒服。
內力運行十幾個周天后。
柳平抬起手掌,長出了一口氣,“給你一個人針灸,比給其她兩個人針灸還要累。”
嘻嘻。
十九號雖然是年青女孩,也知道自己的聲音的殺傷力,心中暗道,“教官也是男人啊。”
“你去洗澡,我要運功調息,否則,不能給二十號針灸了。”
柳平盤膝坐在椅子上,很快進入空靈狀態。
十九號拿著換洗衣服,走進洗漱間。
一個小時后,穿戴整齊的十九號,走出洗漱間,看到柳平還在運功調息,悄悄走出房間。
十一號等人站在百米外,齊齊向十九號招手。
十九號快步走到眾人面前,神色羞人。
“你真的沒有昏睡?”十一號看著十九號,眼里滿是難以置信。
“沒有。”十九號笑著點頭。
“快說說,什么感覺?”
“最后一部,疼痛無比,其它過程,太舒服了,我還想讓教官在給我針灸一次。”十九號眼里滿是幸福和向往。
“真的假的。”十一號越發不信。
“等二十號針灸,你再問問。”十九號撇了撇嘴,“我騙你們有什么意思,不如一會兒教官給二十號針灸,你們去窗口偷聽。”
偷聽可不是好主意。
教官的絕世高手,還沒走到窗下,教官就會知道,偷聽是找死。
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不會彼此欺騙。
十一號等人臉上露出后悔之色。
“快說說,怎么個舒服法?”十二號拉著十九號的小手,滿眼好奇。
“我沒有過男人,不知道跟男人在一起的滋味,但我猜測,與教官給我針灸的感覺應該差不多,不怕你們笑話我,我到了好幾次巔峰,流了好多水,也不知道教官會如何看我。”十九號越發羞人,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
“哎呀,我們都錯過了最幸福的時刻。”十五號表情夸張,眼里滿是羨慕。
“教官怎么還不出來?”十一號滿眼疑惑。
十九號傲嬌地抬起頭,“教官說,給我針灸,比給你們兩個人針灸還累,必須運功調息,否則,不能給二十號針灸了。”
十一號明白了十九號的話外音,畢竟柳平還是血氣方剛的年青人,受到迷惑,強行用內力控制內心的欲待,所以內力耗損嚴重。
十五號向十九號豎起大拇指,臉上帶著敬佩之色。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柳平睜開眼睛,感覺內力恢復的七七八八,走出房間,進入二十號的房間。
十九號的房間緊挨著二十號的房間,隔音效果不好。
二十號聽了近兩個小時的呢喃聲,臉紅心跳,暗罵十九號不知羞恥,針個灸也能叫的那么羞人。
最后的慘叫聲確實令二十號害怕,想打退堂鼓,但話已經當著其他姐妹說了,臨場退會被她們看不起,只能咬牙堅持。
“都結束兩個小時了,教官怎么還不來?”
二十號心中焦急,恨不得跑到十九號的房間,把柳平拉出來。
咔嚓。
柳平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教官,我準備好了,我要清醒著,像十九號那樣。”二十號閃動清靈的大眼睛,看著柳平。
這丫頭不簡單。
柳平知道二十號肯定已經聽到了十九號的叫聲,還要清醒著接受針灸,也不知道腦子里想的啥,真想打開她的腦袋看看。
“很疼,你真能忍住?”柳平神色鄭重,看著二十號。
“十九號能做到,我也能做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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