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剛剛拖著封三上樓,數名巡捕和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趕到歌廳。
妖艷女人看到中年男人,哭的梨花帶雨,“老公,我的腿被人打斷了,快給我報仇。”
中年男子快步跑到妖艷女人的身邊,俯下身子,眼里閃過一絲得意,瞬間變得滿眼怒火,“老婆,兇手在哪?”
“兇手在樓上。”
妖艷女人喊了一句,指著王炳輝和齊老虎,“這兩個人是兇手的同伙,他們都得死。”
中年男子扭頭看著為首的巡捕,“禹總巡捕,證據確鑿,你怎么還不抓人?”
禹昌,平寧縣總巡捕,接到報案,第一時間帶著巡捕,趕到歌廳。
眼前的情景不對啊。
兇手打傷了多人,為什么不跑?
還留在歌廳阻攔其他人逃離。
只有一種可能,兇手的身份覺對不簡單。
不會是上級派來的吧。
禹昌官雖然不大,腦子卻很好用,相同關鍵,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王炳輝扭頭看著禹昌,“你是平寧縣總巡捕?叫什么名。”
“鄙人平寧縣總巡捕禹昌,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在這里商人。”禹昌回答道。
中年男人看到禹昌與王炳輝聊了起來,頓時大怒,“禹總巡捕,跟他廢什么話,快把他抓起來。”
禹昌眼里滿是凌厲,看著中年男子,語氣冰冷,“婁迅,我怎么做事還需要你教嗎?你的平寧縣首富是怎么來的,心里沒數嗎?別讓我找到證據,否則,我已經親手滅了你。”
婁迅的老婆與封三是姐弟,婁迅是平寧縣的首富。
封三和婁迅之間肯定存在不可告人的關系。
王炳輝看了一眼齊老虎,“禹昌擾亂執法,拿下。”
“是!”
齊老虎快步走到禹昌身邊,“你用腦袋撞墻,把你自己撞昏。如果我要是出手,你不死也得殘廢。”
婁迅什么時候見過這種情況,總是別人向他求饒,眼里滿是恐懼,“你不能抓我,我是平寧縣首富,縣首都要給我面子。”
“真啰嗦。”
齊老虎一巴掌拍在婁迅的臉上。
啊!
婁迅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竟敢當著巡捕的面,把首富打暈。
禹昌等巡捕都呆住了。
不能耽擱,必須立即向縣首匯報,偷偷地給縣首發了一條信息。
婁迅的老婆張大了嘴巴,眼睛瞪的溜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王炳輝扭頭看了一眼禹昌,“給縣首打電話,讓他過來。”
“我已經發信息了,應該在路上。”
禹昌更加確認,眼前的這兩個人,絕不能招惹,等縣首來解決吧。
嚓嚓……
隨著腳步聲,三名男子走了進來。
為首的中年男子,身著西裝,表情凝重,目光堅定。
禹昌快步走到為首的中年男子身前,“裘縣首,請借一步說話。”
裘銘海不明所以,還是跟著禹昌走到門外。
于鑒巖正在向裘銘海匯報工作,裘銘海接到了禹昌的信息,心中明白,柳平來縣城抓捕封三了,跟著裘銘海來到歌廳。
于鑒巖看到像鐵塔一樣的齊老虎,什么都明白了,不知道柳平如何收場,暗暗為柳平擔憂。
禹昌把看到的一切向裘銘海講了一遍,特別提醒了一句,“他們要見你。”
“見我?”
裘銘海越發疑惑,“走吧,看看去。”
回答大廳。
裘銘海走到王炳輝身前,“你要見我?”
“你是縣首?”王炳輝反問。
“平寧縣縣首裘銘海。”
“你跟我出來。”
王炳輝邁步向門外走去。
這是什么情況。
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事已至此,裘銘海跟著王炳輝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王炳輝拿出副會長證件遞給裘銘海,“你可以通過省首確認我的身份。”
華夏武者協會副會長!
相當于帝都大員啊。
禹昌提醒過,這些人都是會功夫的。
裘銘海已經相信了王炳輝的身份,為了確保安全,還是掏出手機,撥通了省首秘書的電話,“車秘書,打擾你了。”
“裘縣首,有什么事,請直接說,不用客氣。”車尚勵客氣地回應。
裘銘海把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你想確定王炳輝的身份?”車尚勵問道。
“是。”
“請稍等。”
“謝謝。”
不到兩分鐘,車尚勵的電話打了進來,裘銘海立即接通。
“裘縣首,王炳輝確實是武者協會的副會長,省首讓我提醒你,武者協會參與的案件,都是屬于巡捕無法執行的案件,案犯可能都是會功夫武者,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盡量配合王副會長。”車尚勵語氣認真。
“謝謝車秘書,我明白了。”
裘銘海把證件還給王炳輝,滿眼恭敬,“王副會長,對不起。”
“沒關系,你的職責所在,我們進去吧。”
“需要我們怎么配合。”
“暫時先看著。”
兩人回到大廳,裘銘海恭敬地站在王炳輝身邊。
柳平拖著封三走到大廳。
“怎么樣?”王炳輝問道。
“即使不死,下半輩子也會在拘押所度過。”柳平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扛得住神醫審訊技巧。
王炳輝笑著點頭,把裘銘海和禹昌介紹給柳平。
“我本想把封三交給巡捕房。”
柳平略一沉思,繼續說道:“既然縣首和總巡捕都來了,現場辦案,只是缺少一個人,平寧縣首富。”
王炳輝指著昏迷的婁迅,說道:“在那躺著呢,被打暈了。”
柳平看了一眼齊老虎,“把他弄過來。”
不一會兒,婁迅睜開眼睛。
“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告你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老子都要與你們拼到底。”婁迅聲嘶力竭的怒吼。
圍觀的人眼里滿是嘲諷,到了這個地步,還看不清形勢嗎?
柳平掏出手機,播放視頻,交給王炳輝,“你們先看看。”
婁迅和老婆雖然看不到視頻,但聲音卻聽得很清楚。
“王八蛋,老娘是被你強迫的,縣首,總巡捕,你們要給我做主啊。”婁迅的老婆咬牙切齒的怒吼。
“老虎,弄一個服務生過來。”柳平說道。
十來個服務生躺在大廳里,齊老虎隨手拖過來一個。
柳平拔出服務生身上的銀針,又在服務生身上點了幾下。
噌。
服務聲跳了起來,滿眼恐懼,身體不斷戰抖,看著柳平,“不要殺我,我只是一個服務生。”
“我問你答,如果有半句假話,后果你知道的。”柳平語氣冰冷。
“是。”
柳平指著婁迅的老婆,“封三是不是經常和那個女人鬼混?”
“是,幾乎每天都混在一起,有的時候還是三個人。”
“三個人?”
柳平愣了一下,“另一個人是誰?”
服務生指著一個昏迷的人,“是他,被你打暈了。”
轟!
不僅圍觀的人瞪大了眼睛,巡捕等人也都刷新了認知。
噢。
婁迅的老婆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婁迅知道自己也完蛋了。
“你知道假酒是怎么來的嗎?”柳平又問道。
“具體的不清楚,不過大家都說是這個女人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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