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通靈詭事手記 > 第1027章 從賠笑到獰笑
  “差點把命丟了?怎么回事啊楓哥。”

   周一航和候耀幾人聞言不由得都怔了一下,然后紛紛問葉楓是怎么回事。

   葉楓本身是不想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的,但是陳煌說出來了,他便只好簡短的說道:“也沒什么事情,就是我和陳煌去看wwe摔角表演賽,一個摔角手想嚇我,然后發生了矛盾,接著幾天后,他找了兩個黑人報復我,拿刀捅我。”

   葉楓說的輕描淡寫,但是透露出來的事件在候耀幾人眼里卻不簡單,都動上刀了。

   候耀聽到這里,臉上的嘻笑也消失了,緊接著看著葉楓問道:“那你沒收什么傷吧?”

   “挨了一刀。”

   葉楓平淡的說道:“不過傷口不是很深,現在基本上已經好了。”

   “這也太危險了,這異國他鄉的,我們想幫忙都幫不上。”

   候耀心悸,接著對葉楓說道:“后來怎么說的,報警沒有?警察怎么說?”

   “后來啊。”

   這時沒用葉楓開口,陳煌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悶不做聲吃龍蝦的馮征,說道:“后來一個死在了我們征哥的刀下,一個跪在地上給我們求饒了,紐約警察來了,他跟看見耶穌降臨解救他了一樣,差點沒感動哭。”

   “死,死在了征哥刀下?”

   候耀先是怔了一下,接著不可置信的看著馮征,對于候耀,打人,鬧事,張揚都是他信手即來的事情,看不順眼就指著鼻子罵過去。

   但是用刀殺人對他來說還比較遙遠。

   現在陳煌說馮征在米國殺人,還是用刀殺人的,候耀一下子覺得有一種夢幻的感覺。

   周一航和候耀不一樣,他在第一時間就信了,相信的理由也很簡單,就憑借著葉楓出國前在天上人間和陳一鳴發生沖突,然后馮征推門走進來,接過葉楓手里的酒瓶說的那句話。

   “你們走,人我來殺,跟你們沒有關系”。

   就這句話,馮征給周一航帶來的印象就極其的深,身上充滿著草莽,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滔天氣魄。

   林銳也是吃驚的不行,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馮征,心里復雜,有懼怕,也有崇拜,做夢都想成為馮征這樣的狠人。

   “那是,我沒事能逗你們玩?你知道那個黑人怎么死的嗎?”

   陳煌想到在紐約街頭發生的沖突,也覺得熱血沸騰,他站了起來,只覺得馮征附身,學著馮征當初的動作:“當時兩個黑人向我們走過來,一人一刀捅向葉楓,然后馮征推了我一把,接著一步上前,奪下了其中一個黑人的刀,反手持刀,一刀便橫向扎在了另外一個黑人的脖子上。”

   “你們能想象那種畫面嗎?”

   陳煌是一個難得激動的人,但是每次回想到這幅畫面的時候,陳煌都熱血沸騰,他眼神發亮的看著被鎮住的候耀跟周一航幾人:“當時一刀扎進去,血直接就噴出來了,噴了我一臉,接著那黑人就倒在地上抽搐不動了,真的,你們是沒看到那畫面,看到的話,你們絕對會記在心里一輩子的,我另外一個朋友當場就被刺激的吐了。”

   候耀幾人被陳煌描述的也熱血沸騰,不由得看向馮征:“征哥,真的假的啊?”

   “假的。”

   馮征吃著龍蝦,很不習慣被候耀幾個人有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他,至于殺人的事情,他根本也沒想過說出來,做了就是做了,就這么簡單。

   但是偏偏馮征這么說了,候耀和周一航幾人都確認了陳煌說的應該是真的,馮征真的在紐約街頭殺人了,還不是一言不合血濺五步的那種。

   而是雙方剛一個照面,就分出生死的那種。

   干脆直接,你要捅我老板,我就要你命。

   身為男人,一般都有一種熱血江湖的夢想,現在宛若江湖中“十步殺一人,事了拂衣去”的馮征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他們如何能夠不熱血沸騰?

   候耀消化了半天才消化完畢,忍不住的對馮征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征哥牛比,以后我去哪就靠你罩著了,你我二人義結金蘭,你是哥,我是弟。”

   “確實猛人一個。”

   周一航忍不住的感嘆了一句,至于林銳就更不用說了,對馮征佩服的一塌糊涂。

   陳煌很滿意候耀跟周一航吃驚的神情,在國外的時候,他就想著回來把這件事情當作談資談出來,現在終于滿足了他的想法,本來他覺得陳一鳴的手下王龍身手挺屌的,但是現在發現,在馮征面前,他就是一個弟弟。

   “真他媽聽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另外一張桌子上響了起來,旁邊一張桌子上,五六個光著胳膊,刺龍畫虎的男人著在桌子上。

   其中一個身體很壯,紋著花臂的男人一臉不耐煩的站了起來,眼神不善的斜視著陳煌:“我說你孫子也太能吹牛比了吧,沒完了是不是,還在米國殺人,你以為米國是你家啊,還是飯店是你家啊,艸你瑪的。”

   話音剛落,那張桌子上幾個紋身社會人紛紛大笑起來了,其中一個紋抗肩龍的更是笑死的看著陳煌擠兌:“就是啊,這煞筆這么能吹,你說他怎么不去拍電影呢?”

   “真尼瑪煞筆。”

   又一個人惡狠狠的指著看過來的陳煌:“說你呢,看什么看,吃飯他媽的給我聲音小點,少幾把吹牛比,不然抽你們幾個狗日的知不知道?”

   陳煌依舊直勾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來,你抽個試試,不抽你是我養的。”

   “還給你孫子臉了。”

   這時,紋花臂的男人怒了,反手操起了酒瓶,一臉兇戾的走向了陳煌。

   陳煌也不動,就站在原地等著這人過來,眼神越來越冷,怎么也沒想到在國外沒吃虧,第一次回到自己地頭上,居然有人要找自己麻煩。

   陳煌有點怒極反笑的意思。

   “來,往這里敲。”陳煌盯著花臂男,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別別別。”

   就在這時,一直坐著的候耀小步跑了過來,滿臉賠笑的攔住了花臂大哥:“大哥,消消氣,我這兄弟他喝多了,他就這臭毛病,一喝點馬尿就不知道東南西北,愛吹牛比。”

   伸手不打笑臉人。

   候耀的姿態做的足夠低,將花臂男往他原先的桌子邊上帶,賠笑著說:“這樣,幾位哥哥的這桌由我來買單了,我再敬各位大哥一瓶酒。”

   “算你小子會做人,上路子。”

   花臂男人見候耀賠笑,心情好了很多,接著說道:“不像你那朋友,真的擰不清,要不是我們哥幾個今天心情好,非得讓他跪我們面前。”

   “是是是,這小子就是擰不清的東西,我敬幾位大哥酒。”

   候耀把花臂大哥安撫的重新坐下來,然后伸手去拿了一瓶沒開瓶的啤酒,就在林銳難以置信一向張揚猖狂的候耀怎么變的這么好說話的時候,只見候耀的臉上的笑容弧度直接上斜。

   笑容從賠笑一下子轉為獰笑,手里的酒瓶一下子砸在了花臂大哥的腦袋上。

   砰!

   酒瓶爆裂的聲音一下子響徹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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