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圖說道:“放心好了,我們紫陽門派除了你的傷最重,其他人都沒事。”
這句話,他說的是實話。
可以說,獨孤青衣,小二,周勤他們這些人創造了一個奇跡。
他們以很微弱的力量,硬抗那么多人,而且,還沒有讓門派的那些少年,受到一丁點傷害!
獨孤青衣這才露出了笑意。
“他們沒事就好,我當時真的擔心他們受到傷害。”
陳河圖笑了笑,趁機抓住了獨孤青衣的脈搏,幫他號了一下脈搏。
他的脈搏,體溫全部都恢復到了正常,就連血液也不沸騰了。
這下,陳河圖徹底放下心來。
“對了,你血脈覺醒的怎樣了?”陳河圖收回手之后問道。
獨孤青衣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等我再休息一會兒之后,就開始閉關。”
當時,血脈覺醒之后,獨孤青衣就馬上開始與人打斗,接著便陷入昏迷,根本沒有時間去查看自己血脈覺醒的情況。
陳河圖點了點頭說道:“等會吃完飯了再閉關。”
“好。”獨孤青衣揉了揉肚子,笑著說道:“還別說,我現在餓得感覺能吃下一頭牛。”
剛說完這句話,獨孤青衣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和凝重。
他怔怔的看著陳河圖背后一臉笑意的神天祿說道:“您......您......是神天祿前輩么?”
陳河圖一臉驚訝的看了看嚴肅的獨孤青衣,還有一臉笑意的神天祿,心里暗道:“難道,獨孤青衣認識神前輩?”
就在這時,神天祿說道:“喲,你還記得老夫?”
“記得,當然記得!”獨孤青衣從床上坐起來之后說道:“幾年前,您在我家與我爺爺談話時,我遠遠的見過您一面。”
神天祿笑了笑說道:“對!我記得,當時我去你家的時候,你好像正在鬧離家出走,然后被抓回來了,對吧?”
獨孤青衣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脹紅了起來。
他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神天祿繼續說道:“對了,當時,你是因為什么事,離家出走的啊?好像是讓你娶一個比你小三歲的女人,然后你不愿意?還是因為什么來著......”
神天祿裝作想不起來的樣子。
但其實,他已經說出來事情的原因。
獨孤青衣更窘迫了,他的臉一直紅到了脖頸。
雖然,他明知道神前輩是故意在逗他,但是他想到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還是忍不住的發燙。
神天祿看到獨孤青衣這個窘迫的樣子,心滿意足。
他上下打量了獨孤青衣一眼,繼續說道:“嗯......你這個年齡血脈覺醒,這次再回家,應該不會被逼婚了吧?”
獨孤青衣:“......”
“你們聊,我再去尋找一會兒。”
神天祿“哈哈”一笑,神情愉悅的離開了房間。
在神天祿離開房間之后,陳河圖問道:“青衣,你認識神前輩?”
問完這句話,陳河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從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中,就能知道,他們兩個認識。
等于說,他問了一句話廢話。
他急忙說道:“不對,不對,我是問,你對神前輩,了解多少?”
“或者說,神前輩是什么人,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