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搖頭。
五爺看了眼池染，柔聲安慰她在這里休息一下，他很快回來。
出了門之后，五爺讓手下安排人過來給池染送吃的，并且強調不要亂說話。
他帶手下下樓，看到龍天源帶了兩個人來，一個躺在地上半生不死的樣。
五爺心里明白。
龍天源這是要私了。
只是龍天源怎么就認準了池染在他自己呢？
五爺不露聲色地坐下，讓手下上茶。
龍天源咳嗽幾聲，不明所以的病已經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樣。
五爺關心說，“二少爺想見我派人過來通知一聲，我直接過去就是，哪用您親自過來。”
“客套話就不多說了，那些視頻還有網上的事，是池染做的吧。”
龍天源又是一陣咳嗽。
五爺面露驚訝，一邊招呼下人給龍天源準備參湯，一邊說，“二少爺說這些我不知道啊。”
龍天源苦笑，咳了好一會兒，詢問怎么不見九老板。
這下五爺明白過來，不過還是假裝不解地看著他。
龍天源身體虛弱，不能跟五爺周璇太久，而且他這次過來是想處理了車禍的事，更不會浪費時間說其他。
他長長地嘆了一聲氣，心不甘情不愿地從桌上的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
“我想當面跟池染道歉，是我管教不嚴，差點害了她。”
龍天源攤開文件，上面是一份證詞。
五爺快速看了下，知道龍天源找了個替死鬼，心里嘆息。
花費這么大的心思，竟然還是沒能逼迫龍天源承認殺害池染。
“五爺要是覺得這樣還不夠，盡管提，我能夠做的一定做。”
龍天源說。
守著池染的手下神色緊張地沖下樓，來到五爺身邊小聲匯報，池染在上面出事了。
五爺心一驚，顧不得跟龍天源說什么大步上樓。
手下一邊跟著他一邊解釋他們剛詢問池染吃東西覺得難受。
然后抓了幾下臉，那張人皮面具就被抓下來了。
五爺剛好來到門口，撇了眼站在樓梯口的幾個下人，沉聲問，“他們都看到了？”
手下點頭，緊張地看著五爺。
按照五爺的脾性，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只能滅口。
只是這些都是跟了他們多年的兄弟姐妹，就這樣處理掉，手下下不去手。
五爺呵呵笑，“看到就看到，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告訴他們，里面的人叫九兒。”
“爺，那是夫人了？”
手下不愧跟了五爺這么久，一下子就懂了。
五爺贊許地點點頭走進房間，看到池染一臉疑惑地看著手上的人皮面具，呵呵笑著坐到床邊。
“是不是嚇壞九兒了？”
五爺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后把人皮面具放進去。
“這是什么？”
池染看著自己的雙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是妖怪嗎？”
五爺把錦盒塞進她手里，語重心長說，“九兒不怕，有老公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