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完全看不出容貌了。
“知道你中的毒，是誰下的嗎？”
凌天心中冷笑，懶洋洋問道。
蒙面人心頭一跳，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你知道誰下的毒？”
凌天聳了聳肩，感慨的嘆了口氣，說道。
“上次相見，我的身邊跟著一個女孩。”
“你應該還記得吧？”
凌天的腦海中，浮現出柳媚的身影。
上一次去苗寨，柳媚還跟在自己的身邊。
只是此刻，已經形同陌路，雙方成為了仇人。
物是人非啊！
飛天修羅的心頭一震，終于知道自己栽在誰的手里了。
不過，表面上卻裝出茫然的樣子。
“我今天是第一次見你。”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凌天嗤笑一聲，看著他鄙夷道。
“你不承認是吧？”
“無所謂！”
說著，凌天突然上前，一把掐住了飛天修羅的下巴。
狠狠就是幾拳，將修羅滿口的牙齒，全都打掉了。
飛天修羅疼的冷汗直流，眼中露出深深的怨恨。
“你想干什么！”
沒有了牙齒，飛天修羅說話都漏風了。
凌天的眼中，露出一絲鄙夷之色。
“嘴里沒毒藥啊？”
“我還怕你含了毒囊，咬碎毒囊自殺呢。”
說完，凌天圍著飛天修羅轉了一圈，懶洋洋道。
“對了，問你個問題。”
“做人彘的話，是先砍胳膊，還是先砍腿啊？”
飛天修羅的臉色，驟然大變，露出驚恐之色。
凌天一臉茫然，詫異道。
“我說錯了？”
“難道，是先挖眼睛，割舌頭，刺耳朵？”
飛天修羅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了起來。
他不怕死，不怕折磨。
但是，如果把他做成人彘，生不如死。
那還不如死了呢。
“算了算了，都無所謂了。”
說完，凌天將軟劍抽了出來，朝著飛天修羅道。
“先挖眼睛吧。”
“我第一次做人彘，沒有經驗。”
“如果步驟錯了，你多包涵啊。”
凌天話音一落，軟劍繃直，朝著飛天修羅的左眼，就刺了下來。
飛天修羅嚇得魂都差點飛了，趕忙急急大喊道。
“住手啊！”
噗！
凌天根本不理會他，一劍將飛天修羅的左眼球，給挑了出來。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飛天修羅疼的渾身抽搐，青筋暴露。
鮮血瞬間流了一臉，使那滿臉的傷疤，越發的猙獰。
不過，飛天修羅已經顧不上疼痛了，趕忙朝著凌天，不住的哀求。
“你殺了我吧。”
“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啊！”
他寧可死，也不想被做成人彘啊。
那不僅是肉體上的痛苦，更是對精神和意志的殘忍折磨啊。
凌天則是一臉認真，朝著飛天修羅道。
“你別亂動。”
“我都瞄不準了。”
“接下來，咱們挖右眼。”
飛天修羅差點嚇得魂飛魄散，渾身顫抖，恐懼呼喊道。
“凌天，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去死吧。”
凌天一愣，詫異的看著他。
“咦，你認識我？”
“你不是第一次見我嗎？”
飛天修羅都嚇破膽了，哪還敢隱瞞，急急道。
“我是飛天修羅。”
“我是飛天修羅啊！”
“你快殺了我吧！”
凌天的嘴角，不由露出一絲邪笑，眼中變得冰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