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年錯愕,沒想到阮婉蓉會跟她說這些事情。
她雖然有點腦子,可這種陰私之事,她接觸的不多。
想了想才說道,“我恐怕在這方面也幫不上忙,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幫府中人解毒吧!”
也是怕隔墻有耳。
或許,她應該找個時間,讓楚御和段祁螟私下接觸。
楚御有那方面的心思,她自然愿意幫他牽線搭橋,儲蓄實力。
再說,這是她的阮姐姐啊,在她第一次出現在忠勇侯府,一群閨秀打量她時,第一個握住她手的阮姐姐。
段家有錢財,段祁螟有本事,若是楚御能夠拉攏段祁螟,是一強大助力。
阮婉蓉連忙點頭,“看我,稀里糊涂扯到哪里去了!”
云錦年笑著,握住了阮婉蓉的手,在她手心寫了個等,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阮婉蓉是聰明人,一下子明白了云錦年的意思。
也頓時領悟過來。
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把段家兒郎都弄得生不出孩子,怎么查都查不出來,可見藏得有多深。
說不定隔墻有耳,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
也真是糊涂,以前說話做事都沒顧忌,
她如此,更別說其他幾房了。
得趕緊分家,分了家,各過各的,到時候出事也不會被人一鍋端了。
“阮姐姐,我們過去吧!”
“行!”
拉著云錦年起身,就要去背云錦年的藥箱。
云錦年自己拎了背著,“這藥箱不重!”
阮婉蓉見云錦年自己背上了,也不堅持,和云錦年笑意盈盈的前往花廳。
花廳那邊,段家兒郎早就等著了。
那怕早上出去的,從云錦年回了口信下午來段府,便早早派人去喊了回來。
一個個年紀比云錦年大或者小,都恭恭敬敬抱拳行禮,“四小姐!”
云錦年微微福身,聲音淡然,“幫我準備一些濕布巾,還有筆墨紙硯!”
待東西準備好,云錦年才出聲,“那咱們開始吧!”
商人都精,段家爺們更甚。
一個個都讓段祁螟先來,原因是什么各自心中有數。
因著阮婉蓉的關系,云錦年對段祁螟肯定是不一樣的,也會盡心,他們中毒一樣,只是輕重不同,只要段祁螟毒解了,他們希望也就大大的。
這次各房主母倒是一致,個個平心靜氣,抓緊了手帕立在一邊,雙眸露出希冀,巴巴的看著云錦年。
段祁螟坐在云錦年對面,撩起衣袖,露出結實的手腕,放在脈枕上。
云錦年慢悠悠的擦拭了手,才給段祁螟把脈。
只是片刻之后,云錦年眉頭微蹙。
段祁螟沉默,,阮婉蓉一顆心提起,大氣不敢出。
云錦年收了手,“換一個來我瞧瞧!”
心中有疑惑,但不敢肯定。
段祁螟起身,隨手指了一個兄弟,云錦年仔細把脈,眉頭再次蹙起。
“換一個!“
連著好幾個后,云錦年才說道,“在之前的毒上,你們又中了其它毒,兩種毒相輔相成,也相生相克,最重要的是,你們所中之毒都不一樣,解毒方法也不一樣,所需藥材更是種類繁多,且大多數都是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