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飯都吃好了,也不見云錦年說話,也不拿荷包給他,韓天賜還在哪里得瑟,顯擺云錦年給他新做的荷包,問這個好看嗎?問那個香不香。
楚御臉色沉了沉,“不是要跟著去湊熱鬧,還不走?”
韓天賜一聽,立即斂了笑,巴巴跟著楚御去了。
云錦年瞧著楚御那一臉黑,溫柔笑了起來,宇文鈺走到云錦年身邊,“你忒偏心了!”
云錦年看著宇文鈺,笑而不語。
她怎么就偏心了呢?
布料都裁剪好,荷包樣子也繡好,一會把葉子繡上就可以,只不過今日有些趕,來不及而已。
“可憐的小舅舅,這會子得傷心死,我得去安慰安慰他!”宇文鈺說著,也追了出去。
這是去安慰嗎?
怕是去嘲笑打趣的吧!
云錦年也不戳破,和延郡王說了幾句話,便回了房間,慢吞吞走了幾圈,才拿了針線繡著。
那廂
“楚大哥!”韓天賜巴巴低喚。
跟在楚御身后打轉。
楚御朝他伸手,“拿來!”
“什么?”韓天賜明知故問,眼睛咕嚕嚕直轉,就是不往荷包上看。
“少裝傻,你姐姐給你做的荷包,拿給我,我就帶你一起去徐府!”楚御臉不紅氣不喘的要韓天賜的荷包。
韓天賜連忙捂緊,“這個不行,這是姐姐給我的!”
“那我就不帶你去了!”
楚御說著,轉身去拿了寶劍。
韓天賜巴巴跟著,“楚大哥,你要別的唄,不如我把師傅教我的八卦口訣給你?”
“不要!”
“那輕功口訣?”
“也不要!”
“武功秘籍?師傅最近教我一套拳法,好生厲害呢!”
“呵呵,我缺一套武功秘籍?”楚御冷哼哼說著,在包袱里找著。
他記得云錦年也給了他一個荷包,一直沒舍得戴,放哪里去了?
楚御翻找了一圈,才發現云錦年壓根沒送過荷包給他。
都是藥丸,藥材,也沒給他做過衣裳、發帶、鞋子。
“呼!”
楚御呼出一口氣。
看韓天賜就太不順眼了。
宇文鈺在門口看了很久,想笑不敢笑,憋的厲害。
最后還是“哈哈哈!”笑了起來。
楚御冷冷的看了宇文鈺一眼,“很開心呢!”
“一般一般!”宇文鈺說著,不敢去看楚御,便去打趣韓天賜,“你就把這荷包給你楚大哥唄,反正你要多少你姐姐也會給你做!”
“不行,姐姐給我做的,我怎么可以隨便送人呢!”韓天賜死活不肯。
宇文鈺笑的越發開心。
楚御冷著臉,“既然你精神頭這么好,一會去牢房劫獄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啊……”
宇文鈺震驚萬分。
不是說好一起去搬徐炳生的書房嗎?
去劫獄能得啥?
“我能不能不去啊?”宇文鈺可憐兮兮問。
心里暗恨,叫你多嘴,叫你嘲笑人,現在報應來了吧。
“你說呢?”楚御說完,出了房間。
韓天賜連忙跟上。
一起去了幸恪守的房間。
幸恪守已經喝了藥,吃了頓飽飯,這一行人,也就時家榆面面俱到,給幸恪守送了飯菜過來,見他不順手,還喂他吃。
要不是時家榆,他真會餓肚子。
見楚御帶著韓天賜進來,連忙坐起身,“殿下!”
“想要本王幫你伸冤,本王有個要求!”
“殿下請說!”幸恪守嘴上說著,心中卻發慌。
楚御看著幸恪守,漫不經心說道,“把你手中的藏寶圖給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