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夏為顏感到酸,“你好了沒呀。”
男人下頜緊繃,喘息聲變粗,啞聲道:“快了。”
夏為顏真不知道他怎么定義快了,起碼過了五分鐘!
感覺手快斷。
終于,再一個五分鐘,她得到解放。
黎則桉抱著她去了浴室,擰開水龍頭,試了試水溫,把她的手拉到水下,讓水流沖過。
夏為顏又羞又惱,難以啟齒的情緒一擁而上,拿濕手在他衣服上蹭,反復擦了好幾遍。
回到臥室,余光掃到地上一團紙,臉又熱乎起來,瞪了他一眼,“煩死你了!”
黎則桉這會脾氣好得不像話,給她蓋好被子,親了親她額頭,“謝謝老婆。”
要不是擔心她心里還別扭著,他今晚會直接要了她。
......
后面的兩天黎則桉都會在晚飯點過來,演示了什么叫不務正業。
夏為顏早已沒了小脾氣,主要是這男人太會磨人了,除此之外,還特別會撩。
哪里是他的對手。
星期五下午,黎則桉不到六點便來了,打算陪老婆逛逛。
江舟陵懶洋洋地睇了他一眼,瞧瞧這不值錢的樣子。
戲謔,“是不是公司不行了?”
黎則桉瞥他:“再不行收了你手頭上那些股票不是問題。”
江舟陵送他兩個字,“呵呵。”
黎則桉在片場掃視一圈,老婆在季導那,旁邊還有簡菲和幾個演員,應該是討論劇本。
簡菲一早就注意到黎則桉,她這部分差不多講完,合上劇本走了過去。
前兩天張芙旁敲側擊問她,夏為顏與黎則桉的關系,并將前一晚會議室發生的摩擦一字不落地告訴她。
其他的沒聽進去,只聽到那句:黎則桉當著所有人面維護夏為顏。
本想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黎則桉只是一時興起,事實告訴她,他對夏為顏動了心。
所以,她還拿什么爭?
僅憑老太太的支持和自己一廂情愿的喜歡?
可現在要她放棄甘心嗎?
自然不甘心。
喜歡那么年,不是說放下就放下。
呼了口郁氣,旋即換上一張面孔,笑容恬靜,“最近公司不忙?”
說著,在他旁邊坐下。
黎則桉沒交流的欲望,注意力勉強分了她一點,很淡地嗯了聲。
抬手拿起擱旁邊的劇本,順手找來一支筆。
簡菲不識趣,繼續聊,“黎奶奶下個月過壽我不知道送什么,你給個意見。”
黎則桉下意識蹙起眉頭,答非所問,“老太太喊你了?”
簡菲領教過他的直男式說話,倒也不是那么尷尬,“打了好幾個電話。”
余光瞥到夏為顏往這邊走,耍了點心機,音量掌握得剛剛好,恰好能傳到她耳里。
“你還沒告訴我奶奶喜歡什么呢?”
故意喊的奶奶,而不是黎奶奶。
問著,又朝側面望去,暗暗挑釁,“夏編,你知不知道老人家一般喜歡什么?”
夏為顏涼涼地勾起唇,生動演示什么叫皮笑肉不笑,明知老太太不待見她,還這么問,重要是的當著黎則桉面,可真夠茶。
黎則桉正好寫完一段話,起身把位置讓老婆,指了指旁邊的甜品,“趁熱喝。”
旁邊的霍姐一頓,這黎總怎么對小夏也那么關心?
還不是一次兩次。
難不成看蔣總面子?
猜疑時,聽到夏為顏說:“一會吃。”
兩人的語氣怎么聽怎么熟稔。
夏為顏一心想收拾簡菲,完全沒注意霍姐一臉的詫異。
步子往簡菲那挪了幾步,要笑不笑地看著她,“我也不太懂,要不我幫你問問我老公?”
簡菲眉心一跳,落在腿上的手攥成拳,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賭,賭夏為顏不會在這時候公開……
夏為顏讓她失望了,轉身看向這個沒事招惹爛桃花的男人,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喊出他的名字:“黎則桉。”
聲音不大,卻有灌耳之勢。
霍姐趕緊拉拉她,名字私下稱呼就行了,怎么當著面喊上了。
附近的幾人也朝這邊看來,臉上表情稀缺。
什么情況?
夏為顏朝霍姐淺笑,“沒事。”
黎則桉怔愣一瞬,怎么有種要見光的節奏,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帶著期許的目光望著老婆,“怎么了?”
聲調平淡,卻難掩親昵。
夏為顏提步靠近,似有若無地替他整整衣領,就這個微小的動作引來一陣唏噓。
接下來更勁爆,只見夏為顏側過身,抬起胳膊,小幅度擺動手腕,而后淡然一笑,“抱歉,之前是開玩笑說戒指九塊九包郵到家,其實這是婚戒。”
大家立馬聽懂言外之意,又不太敢信。
其中一個問:“夏編,你老公是…黎總?”
夏為顏沒答,而是扭頭看旁邊的男人,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很開心,喜形于色,眼角眉梢,還有唇角,都有了弧度。
黎則桉將老婆松落的發絲挽到耳后,聲線里壓著明顯的寵溺,“終于肯承認我了?”
話音剛落,空氣有片瞬的安靜。
終于這兩個字用得很微妙。
簡短又存在感極強的沉寂后,片場熱鬧起來。
有人歡騰,自然有人脊背發涼。
離他們不遠處的男二咽了口唾沫,不自覺為之前的舉動捏把汗,簡直是找死,也慶幸沒自己沒做出什么過分舉止。
張芙則是害怕了,眼睫不受控制地眨了又眨。
她徹底回味過來,為什么夏為顏一個沒名沒氣的小編劇為什么能這么肆無忌,原因在黎則桉身上……
用力扣著手機,邊緣在手上壓出一道深深紅印,卻感覺不到一起疼痛。
除了意外還有不甘,可只能化為隱忍。
有個同事大腦短路一瞬,脫口而問:“那簡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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