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鐘耀徹底疼暈過去，時夏拿著拖把棍從幾個女生面前晃過。
“跪下，抱頭，跪好。”
時夏學著幾人之前的舉措，讓霸凌者體驗了一把被霸凌的感覺。
“珍珍，過來。”
時珍珍還沒從姐姐帥氣的武打動作中反應過來，聞言立馬刪除110，上前：
“姐。”
時夏用木棍撐起宋菲菲的下巴：“學兩聲狗叫我聽聽，珍珍，拍視頻，錄下來。”
時珍珍大驚：“啊？姐...這不好吧？這算....算霸凌。”
時夏嘖了一聲：“可是，我之前學狗叫被她們拍了視頻。不這樣做，怎么和她們交換呢？”
“什么！她們！！！她們居然...”
時珍珍死死捏住手機，不敢相信時夏之前的日子居然一直被她們霸凌。
她深呼吸，打開手機錄像：“快點！沒聽見我姐讓你們學狗叫嘛！”
宋菲菲絕望道：“對不起，我刪除，我回家全部刪除好不好？時夏，求求你，別這樣。”
時夏突然想起，午后的某個晴天，小女孩哭紅了臉跪在地上，被一群人圍觀學狗叫。
她也曾苦苦哀求，可惜回答她的只有無盡嘲笑。
“我曾經求你的時候，你聽了嗎？”
宋菲菲和其他女生四目相對，皆看到了絕望。
沒有。
沒有一個人可憐時夏。
她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哭地這么慘嗎？
可惜輪到了自己才后悔。
啪！
時夏一巴掌大飛女生兩顆牙：“快點，我沒耐心。”
“汪汪。”
“沒吃飯嗎？大聲點！”時珍珍軟糯的聲音威脅起來也是軟軟的。
可沒人敢不聽，紛紛提高了聲音。
“汪汪汪！”
“汪汪汪嗚嗚嗚...”
手機攝像頭從每個人臉前閃過，幾人眼中都寫著屈辱。
她們沒想到，一向慫包的時夏，今天居然敢反抗，她們還打不贏！
宋菲菲淚流滿面，但沒有一滴眼淚代表后悔。
早知道，當初在樓上她就該把時夏推下去。
拍什么狗叫視頻？
廁所的單間，趙晴從一開始的謾罵到悄無聲息。
甚至瞧瞧鎖上了廁所門。
解決完狗腿子們，還剩下最后一個。
時夏重重踩在地上，故意發出聲音，彎曲食指在門上發出噔噔聲，預示著她即將來臨。
“晴晴~你在哪呢？”
“出來叫兩聲我聽聽。”
廁所里，趙晴瑟瑟發抖。
她已經給管家發了消息讓他趕緊過來救她。
管家讓她報警，并表示已經派出保鏢。
可她做的事情，怎么能讓警察知道。
聽著外面時夏弄出的聲音，她的心也咚咚跳出嗓子。
她悄悄換了個廁所隔間，把門關起來。
可還是不夠！
她怕！
萬一時夏踹門怎么辦？
趙晴蹲在馬桶旁邊，縮成一團，頭埋在膝蓋上。
廁所外，時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卻又突然消失。
趙晴等了三分鐘，發現腳步聲完全消失了。
她緩緩從膝蓋上抬起頭，眼中流露出希望的光芒。
走了嗎？
大概是走了吧...
“晴晴，找我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晴一屁股摔在地上，望著扒在廁所墻上的女孩，她仿佛看到了撒旦！
時夏學著某棒子國經典電影《熔爐》里的反派蹲廁所的經典畫面，覺得自己像個變態。
可是沒辦法，這世界有時需要以暴制暴。
所謂的公平對于受害者來說根本不足夠償還當初的上海。
她跳進廁所，從里面打開，把瑟瑟發抖的趙晴扔了出來。
“晴晴，上次你請我喝廁所水，禮尚往來，我也該請你喝一杯，你說呢？”
趙晴哭地上氣不接下氣：
“嗚嗚嗚，夏夏，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后讓我媽帶你媽媽參加各種舞會，把她介紹給名媛闊太。”
“我媽關我什么事？憑什么我放過你的好處得我媽享受，你霸凌我的痛苦卻需要我承擔？”
時夏默默忍受霸凌的最大原因——媽媽。
都說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孩子的人。
孩子又何嘗不是這世上最愛麻麻的人？
時夏的媽媽出身低微，一直被外界看不起。
圈內的太太舉行下午茶一直不帶她。
趙晴欺負時夏的理由很簡單，她想，所以就這樣做了。
只需要她媽媽帶著趙紅玉簡單喝個下午茶，聊聊天，就能讓時夏和她媽閉嘴！
趙紅玉甚至主動要求時夏和趙晴搞好關系。
時夏把趙晴的頭按進馬桶里，按下按鈕。
冰涼的水打在趙晴臉上的時候，她心中的屈辱已經大過憤怒。
“唔唔唔！！”
她拼命掙扎，卻被時夏死死按住。
即將窒息的時刻，趙晴突然看到宋菲菲和鐘耀把時夏的頭按進馬桶，逼她喝廁所水的一刻。
她在旁邊笑著拍照，起哄，羞辱。
“咔嚓咔嚓！”
時珍珍拍好了照片。
在趙晴即將窒息的最后一刻，時夏松手。
“啊呼啊呼——”
趙晴坐在地上大喘氣，喉嚨里還有冷水流過的觸感。
她瘋了一樣打開水龍頭拼命朝嘴里灌飲用水。
臟！
她嘴里似乎還有一股屎味兒。
嘔！
她近乎嘔吐，干嘔幾聲繼續灌水。
“時夏...我...不會放過你。我會...”
還沒說完，時夏就一腳踩在她的肚子上。
“嘔！”
這下趙晴終于沒忍住，吐了出來。
全是水。
“嗚嗚嗚嗚嗚！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趙晴終于怕了，再也不敢多少一句，更沒時間思考報復。
她只想回家！！
“趙晴，這句話該由我說。我才是不會放過你的人。”
“從前，你是我的噩夢，如今，我也是你的噩夢。”
時夏在她耳邊幽幽喃語。
趙晴緊緊抿著嘴唇，眼中流露著恐懼，一言不發。
時夏深呼吸調整狀態后，對地上所有人露出若無其事的微笑：
“朋友們，明天見。”
拉著時珍珍走到門口，時夏又轉過頭：
“晴晴，我們明天見。”
直到時夏的身影徹底消失，趙晴憋著的一口氣才松開。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惡魔！時夏是惡魔！”
“嗚嗚嗚！我一定會讓媽媽把你媽從貴婦圈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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